林浩無語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雙眼看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岳父大人他們都已經(jīng)各自上了自己的馬車,而且還直接駕車就走。
如果不是眼前的這位馬夫和自己搭話,估計李琳琳此刻也離他而去。
“那行,那就有勞了?!绷趾瓶戳艘谎垴R夫后,點了微笑著說了句。
隨后一伙幾十人就這么浩浩蕩蕩的從李府趕往傲來國。
葉家宴會是晚上開始,為了不遲到,李青林刻意今天起了大早,就是怕在路上耽誤時間,去晚了被葉家那些人數(shù)落。
這是林浩重生以來第一次出遠(yuǎn)門,他雙眼好奇的四處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在這個位面上沒有任何高科技,更沒有讓人厭惡的霧霾。
自從來到這個位面之后,林浩感覺自己整個精氣神都都變得不一樣起來。
“妹妹坐床頭,哥哥滴岸上走。”
坐在馬車前面的林浩,從之前的好奇逐漸適應(yīng)下來,開始閉著雙眼靠在轎柱哼起了前世比較流行的經(jīng)典曲目。
一路趕馬的馬夫,聽到自家姑爺哼起了歌。
他雙眼一亮,帶著好奇的眼神看向自家姑爺,語氣中毫不遮掩的夸獎起姑爺:“姑爺,這歌詞秒??!沒想到姑爺既然會唱如此動聽的歌曲,老朽我活了半輩子,聽的曲子也不少,像姑爺這種歌詞的還真是第一次聽,當(dāng)真是妙不可言。”
“哦?您老也懂得歌曲?”本來無所事事的林浩,聽到馬夫夸獎自己歌唱的好聽,他饒有興趣的睜開雙眼看向眼前的這位馬夫。
馬夫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姑爺一點架子都沒,反而還尊稱他一句您老,這頓時讓馬夫感動的老淚縱橫,他雙眼看向前方,語氣中有些激動的開口回道:“懂倒是不怎么懂,但老朽聽得多,所以才覺得姑爺您的曲子秒,這無論是詞還是曲,當(dāng)今世上只有姑爺您一人懂得?!?p> 林浩頓時恍然大悟起來,這首歌必須只有他一人才懂?。?p> 要是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人懂得話,林浩要懷疑那家伙是不是和自己一眼穿越而來。
不過林浩聽這馬夫說歌曲妙不可言,他忽然想到今天要去傲來國的正事。
岳父大人可是讓自己準(zhǔn)備好禮物送給他岳母大人的,如果今天他沒有拿出禮物來,這不但是他林浩丟臉,更是他岳父大人把臉從女兒鎮(zhèn)丟到了傲來國。
林浩今天前來他可是什么禮物都沒準(zhǔn)備,就連身上的這身衣服都是破爛不堪。
幸好開始自己唱了一首歌,然后被馬夫稱贊。
一想到這里,林浩雙眼靈機一動。
對呀,自己什么禮物都沒帶,可以為老岳母來個歌舞表演??!
林浩知道這個位面上有歌舞,但若是將前世那些比較著名的歌舞拿來演練呢?
那是不是會很震撼?
一想到這里,林浩偏過頭看向認(rèn)真騎馬的馬夫問道:“那不知老人家聽過這首歌沒?”
“哦?姑爺還有新歌不成?老朽愿聽其詳!”因趕車馬夫要認(rèn)真看路的緣故,他說話時,只敢用眼神瞥一眼林浩。
林浩并未在這種小事上計較,于是他想起了之前前世時的一首生日之歌,他并開口唱了起來:“恭祝你福壽與天齊,慶祝你生辰快樂,年年都有今日,歲歲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
一首粵語版的生日歌從林浩的嘴中唱了出來,音色優(yōu)美,聲音純潔無遐思,干凈的宛如黃雀的鳴叫之聲。
趕車的馬夫聽得如癡如醉,就連坐在車內(nèi)打著瞌睡的李琳琳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開始仔細(xì)聽著林浩唱出的歌詞。
雖然聽不懂,但林浩所唱出來的聲音讓李琳琳聽得雙眼迷離。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這個廢物丈夫,既然還有這方面的天賦。
而林浩那優(yōu)雅的歌聲隨著風(fēng)的帶動飄入到不遠(yuǎn)處李青林的耳朵之中,本在盤算著到了傲來國之后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夫人時,卻聽到宛如天籟般的聲音,這讓李青林為之一振。
這歌曲,讓人聽得精神亢奮。
坐在轎子中的李青林坐直著身軀聽著美妙動人的歌曲,他雖聽不懂,但同樣知道這其中一定表達(dá)著幸福的意思。
“姑爺,秒啊,這首歌比起之前還要妙不可言。”林浩一首歌曲唱完之后,馬夫毫不吝嗇的自己的夸獎之意,對著他開口說道。
林浩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噥,沒有吃早飯的他,連續(xù)唱兩首歌曲還真讓他喉嚨有些發(fā)干,林浩對著馬夫開口詢問道:“您認(rèn)為這首歌如何?”
“雖說老朽聽不懂這歌曲意思,但從姑爺口中傳出,老朽感覺妙不可言?!瘪R夫本就不是什么文化人,說出的話前前后后總是帶著這幾個字。
從馬夫旁邊拿過一根竹筒,林浩毫不客氣的大口罐著冰涼的冷水。
水雖涼,但比起前世喝的農(nóng)夫山泉還要甜。
林浩一行人就這樣相安無事的經(jīng)過了女兒鎮(zhèn)的邊境,來到屬于傲來國邊緣的一座森林外圍。
此刻,一座峽谷之上,一顆顆茂密的叢林之下,躲著身穿黑色蒙著臉面的一群漢子。
他們每人手中各持一把長刀,其中一名身穿黑色服裝蒙著面孔,手持雙斧的肥胖男子正喘著粗氣,雙眼向峽谷前方看去。
手持雙斧的肥胖男子,看了半天沒見有一人出沒,他開始焦躁起來,不到一刻鐘,他貓著肥胖的身子,從那顆樅樹邊上向另外一處慢慢移動,朝著不遠(yuǎn)處正躺在那里的一位青年挪了過去。
“老,老,老大,你,你說那李家之人會經(jīng)過,這,這里嗎?”肥胖男子平常不緊張不焦躁還好,如今心煩意亂的他,說起話來舌頭都開始打卷有些結(jié)巴起來。
那位正躺在一堆雜草上,嘴中叼著一根樹枝的青年,翹著二郎腿,閉著雙眼,嘴上輕輕的開口說道:“大胖,你看你,心情又蹦了不是,我怎么教你的,不管遇到任何事,不要急,不要慌,更不要焦躁,一切把心情放輕松懂嗎?”
青年將最終的那顆樹枝吐了之后,睜開一雙明亮的雙眼,轉(zhuǎn)過頭看向手持雙斧的肥胖男子教訓(xùn)了起來。
這十二月的天氣本說很冷,可這才只是挪動幾下的胖子,他額頭上卻冒出了一滴滴的汗水,胖子用肥胖的手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不結(jié)巴,開口對著青年說道:“老大,我們都在,在這等,等了一個多小時了,按道理說,李府的人早到這里了,他,他媽的,這天氣這么冷,我,我還想早點干完這一票,好拿著他們的人頭,去王家拿錢了,靠,這一票,要,要是做成了,我們可以休,休息半年時間了。”
越是想要努力不讓自己不結(jié)巴,胖子說道后面越是結(jié)巴起來,這不能怪他,誰讓他天生口才不好。
青年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在草堆上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他手中拿起一把長劍,看了一眼胖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微笑著開口調(diào)侃了一下胖子:“大胖,其實你啥都好,就是說話太結(jié)巴了,要不然就憑你這長相,在女兒鎮(zhèn)肯定有百八十個女人排隊要嫁給你?!?p> “這,這還用你說嘛?我,我天生麗質(zhì),我不管,干,干完這一票,我就回,回去找劉家的女兒成親去?!闭f道后面劉家女兒時,胖子嘴角處還不爭氣的流了一下口水。他也不用手去擦掉任由口水流到地上。
不遠(yuǎn)處十幾個弟兄見到胖子這幅模樣,一個個埋著頭在那里發(fā)笑。
“老大,前面出現(xiàn)一隊人馬!”就在胖子和青年二人正在說話之時,趴在樅樹之下的一名男子朝著他們這邊輕聲喊了句。
青年和胖子一聽有人馬朝著峽谷而來,他們立刻停止了拌嘴,拿著武器貓著腰爬上山包之上,
青年趴在山包的一處草叢之下,瞇起雙眼看向幾百米之外的一伙人,他握了握手中的劍,對著身邊的眾人開口說道:“大家做好準(zhǔn)備,等峽谷口那顆大樹倒下之后,我們?nèi)繘_上去,男的全部殺掉,女的能留就留,不能留就滅掉,車隊里面的東西值錢的帶走,不過一定要記住,大家在殺死男的之后,眼睛一定給我放亮了,要是見到林浩的尸首后記住把他人頭砍下,要不然我們這場活就白接了,大家聽明白了沒?”
“老,老大問你們話了。”和青年趴在一塊的胖子開始狐假虎威起來,朝著身邊十幾名壯漢喊了一句。
“明白了,老大”
然而,坐在馬車上的林浩,自從唱完那兩首歌之后,就沒有在開口話,而是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因為他知道,到了傲來國葉家,才是要他大費周章的時候,如今只能先暫時休養(yǎng)生息,保存足夠的精神才能面對葉家那些人的打臉。
可,但他們一伙人快要接近峽谷時,林浩就有一種很強烈的不安,他感覺前面一定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而且這還是不好的事情。
林浩睜開雙眼,看見前面的峽谷,他微瞇起雙眼,抬起頭看著四周環(huán)境。
峽谷兩邊分別已六十度的泥土陡坡形成,在山坡之上有著茂密的樹林叢草。
林浩雙眼掃向離自己馬車百米之外的峽谷之上,當(dāng)他雙眼看見上面幾顆東倒西歪的樹木時,他心里咯噔一下。
有大事要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