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瀾國際,是臨城的一出高檔小區(qū)。
除了別墅區(qū)之外,這里的房價幾乎是高的,整體設(shè)計以園林風(fēng)格為主,而且全部都是洋房,能住在這里的人,各個都非富即貴。
而蕭凌煙的父母,就住在這里。
之前,在林銘提醒過蕭凌煙之后,她就不敢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了。
雖然表面沒什么,但一想到接風(fēng)宴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她的心里就后怕。
如果不是林銘及時趕到,自己就真的完了。
所以她已經(jīng)有了打算。
在蕭文強的事情,沒有完全解決之前,絕不回到自己的家里!
吃過晚飯之后,蕭凌煙回到了書房。
除了工作需要之外,蕭凌煙本身,也喜歡把自己一個人,關(guān)在書房里。
對她來講,通過這樣的方式,能讓自己找到些許的安全感。
吱嘎——
書房的門被推開,付文慧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走了進來。
“還忙工作的事呢?”付文慧笑著問。
蕭凌煙抻了個懶腰,雖然穿著寬松的睡衣,卻也擋不住曼妙的身材。
“還有一點就完事了?!?p> “也不差這一會了?!备段幕壅f道:“先吃點東西?!?p> 看到付文慧沒走,蕭凌煙問:
“媽,你是不是有事?!?p> “我就是想問問你,那天接風(fēng)宴到底怎么回事,林銘那個廢物,是怎么得到那枚佛牌的?”
付文慧的臉上,露出了鄙夷之色,“李文山說什么一見如故,把佛牌送給了林銘,這種話我可不信?!?p> “媽,你不能注意點言辭,不管怎么說,我和林銘都是夫妻關(guān)系,他是你的女婿,別人家的岳母都和姑爺親,你怎么一口一個廢物的叫著,他沒招惹到你吧?!?p> “你還好意思說這事,就是因為他,咱們都成為臨城的笑柄了!”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和別人沒關(guān)系?!笔捔锜熀苷J真的說:
“而且我覺得林銘還不錯,也不管我的事,給了我最大的自由,若是換了其他人,肯定不會像林銘這樣,到時候我更累。”
“行了,我現(xiàn)在不想說這個。”付文慧道:
“我就是想知道,那塊明代的佛牌,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風(fēng)宴那天發(fā)生的事情,一直讓付文慧捉摸不透,一個窩囊廢,怎么就忽然之間,有了那么大的能耐?!
人之初,性本惡。
人類陰暗的一面,在付文慧的身上,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她們能接受,馬云比自己更有錢,但卻接受不了,一個窩囊廢變的比自己更強。
“今天我見著林銘了,他說是因為跟李文山打了賭,把那枚佛牌輸給了他?!?p> 付文慧點點頭,有點恍然大悟的意味,但臉色依舊不是很好看。
“我真是服他了,難道他不知道,那塊佛牌值多少錢么!居然送給了你奶奶,好歹我也是他的岳母,我過生日的時候,他連個屁都送?!?p> “他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是我忘記帶禮物,林銘也不可能把佛牌拿出來,而且他的為人你也了解,林銘不是個高調(diào)的人。”
“你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老是向著他說話?!备段幕鄣难凵?,充滿了戒備,
“你不會和那個廢物,弄出感情了吧?你要真是那樣,我就要和你斷絕母女關(guān)系了,我可丟不起那人。”
雖然林銘送了價值一個億的禮物,但在付文慧看來,那都不是正常渠道來了,只是僥幸而已。
而林銘自己,依舊是個廢物!
“媽,你說什么呢!”
蕭凌煙不悅道:“我們都清楚,這段婚姻對我意味著什么,自然不可能有感情?!?p> 這個問題,蕭凌煙也想過,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和林銘只能算是朋友關(guān)系,而且還是很要好的朋友,不可能再進一步。
“你要是這么說,我就放心了?!?p> 付文慧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在有一個多月,就到你奶奶的生日了,分家的事也就有著落了,你和林銘的事,也得告一段落了?!?p> 蕭凌煙神色狐疑,“媽,你要說什么?”
“還能說什么?!备段幕壅f道:“等到分完家產(chǎn)之后,林銘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到時候你們就離婚?!?p> 蕭凌煙的臉色不好看,雖然自己和林銘已經(jīng)離婚了,但這是自己的事,她不希望別人插手。
哪怕是自己的母親也不行。
“行了,這事我自有打算,你就不要跟著摻和了?!?p> “什么叫你自有打算?!?p> 付文慧的火氣也上來了,“當(dāng)初你和林銘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就沒摻和,看看你選了個什么東西回來?!?p> “這是我的自由!”
“什么自由不自由的,你以后找男朋友,必須得我?guī)湍阄锷?,絕對不能再聽你的了?!备段幕壅f道。
“你想干什么?!笔捔锜熒裆粣偅牫隽搜酝庵?。
“我已經(jīng)幫你找到,合適的人選了,臨城楊家的公子,這幾年他們的生意越做越大,未來還有到中海發(fā)展打算,你們倆個也算般配,等過幾天,我就安排你們見面?!?p> “那怎么行,我不同意!”蕭凌煙說道:
“這是我的私事,你們不能插手!”
看到蕭凌煙如此抗拒,付文慧也知道,如果自己逼的太緊,很可能會適得其反,所以態(tài)度有所緩和。
“那怎么辦,我都和人家約好了,如果你不去,我怎么和人家交代。”
“這是你們約定的事,和我沒關(guān)系?!?p> “凌煙,你不是小孩子了,媽都跟人家說好了,如果你不去,這成什么事了。”付文慧說道:
“而且楊家在臨城的名望,你也知道,約好的事情你不去,不就相當(dāng)于打人家的臉么,日后還怎么做生意了?!?p> 蕭凌煙知道,生意場上,講究的就是個和氣生財。
就算再看不上某個人,也要笑臉相迎,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不用付文慧說,她也明白這個道理。
“這事你安排吧,但我把丑話說在前頭,我就是去走個過場,給彼此一點顏面,至于其他的,你們就不要抱有幻想了。”
“行行行,這事就說死了。”
蕭凌煙無奈的點點頭,心力憔悴。
搞定了蕭凌煙,付文慧心滿意足的,從書房來到的客廳。
蕭恒天摘下鼻梁上的眼鏡,“怎么樣?凌煙答應(yīng)了么?”
“我這個當(dāng)媽的出手,還有搞不定的事情么?!备段幕壅f道:
“但凌煙那丫頭軸的很,就算是去了,估計也不會太主動?!?p> “這沒關(guān)系,楊家那小子我見過,長的一表人才,估計見一面,就能讓凌煙有點好感呢?!?p> “我也希望是這樣,反正無論日后跟誰結(jié)婚,都比跟林銘那個廢物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