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霞和安惠的聯(lián)系越來越頻繁,所以安惠是有打算過段時間過去一趟的。但卻從未打算這么快,只是因為一件事情,讓安惠不得不很快就過去了。
最近,董建因為上次的事情,還一直懷恨在心,所以一直在想辦法怎么報復回去。所以他鐵了心死纏爛打,這可是他一直用之不棄的辦法之一。
一大早,安惠開了店門,董建立馬就竄了進來。
“安惠,這么早開門呢,上次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可是這都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你能不能原諒我,我一定會改的?!倍ㄕ\誠懇懇的看著安惠說道。
“不用了,你不用改,也不用喜歡我,你走吧。”安惠立刻下了逐客令。
“我不走,我?guī)湍惆?。”董建邊說邊學著安惠的樣子整理起東西來。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走不走,不走我報警了啊?!卑不萆鷼獾恼f。
“報警?我又沒有犯法,安惠,好歹我曾經也是你的男人,你就這樣對我?!倍ㄈ滩蛔∑庖幌戮捅l(fā)了出來。立馬拉過安惠,把安惠樓在懷里,就準備一親芳澤。
正當這時,劉臻正好過來了,一下就看到了這幅場景,一時竟說不出話來。生氣得轉身就走了。
安惠氣得直接踩了董建一腳,董建疼得哇哇直叫,其實他就是看到劉臻往這邊走,才這樣做的,他就是不想讓他們兩個在一起,過得比他還要幸福。
“你神經病啊。”安惠站在店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劉臻,可是對方并沒有接聽,她只好發(fā)信息給劉臻說明情況。
董建壞笑著離開了,走的時候嘴里還不停的叨嘮著:“跟我斗,玩死你?!?p> 安惠看董建離開之后,心里越想越擔心,越生氣,而且又非常擔心董建還要再來,所以就在網上買了一個攝像頭放在店里,到時候就算有什么也可以說清楚了。不然每次都這樣,遲早自己跟劉臻都會散了。
劉臻至從早上去過安惠那里一趟之后,回來就電話信息都沒有回,他心里難受得很。當時很想沖上去打董建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安惠并沒有拒絕。這才是他煩躁的原因。其實他哪里知道啊,那個時候她哪里還來得及思考什么問題,更談何拒絕。
過了兩天,董建又再次來到安惠店里。直接進店里找了個凳子坐在外面,陪著安惠一起叫賣了一下午。
“怎么,都不說句話,跟你那男朋友完了?”董建得意忘形的說。
安惠并不想搭理他,他這種人根本惹不起,死皮賴臉的無賴一個。董建見對方不回答自己,就立馬站起來看著安惠說:“你就別裝什么矜持了,就跟我和好吧,現(xiàn)在假清高,以前怎么見你也沒這么裝得嘛?!倍ɡ^續(xù)刺激安惠,不停的說著前塵往事。
“你到底想怎樣,你說這么多想說明什么?以前你不懂得珍惜,現(xiàn)在我找到一個我自己喜歡也喜歡我的人,你又要來搗亂,你到底想干嘛?”安惠實在繃不住了,桌子一拍直接說道。
“我還能干嘛啊,讓你繼續(xù)做我媳婦,給我錢花啊,以前不知道你這么能掙錢,要知道肯定不能讓你走了,就算走也是得讓你給點補償的。”董建又繼續(xù)坐在凳子上,不痛不癢的說。
“簡直不可理喻。”安惠實在氣得牙癢癢,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就這樣,董建一連來了三天,安惠也不搭理他,隨便他說什么,安惠都不回答,完全忽視這個人的存在。
第四天的時候,安惠開門之后,董建并沒有來,安惠以為自己的方法不錯,終于打發(fā)他走了,難得清閑,安惠又一頭扎在生意上。
這董建離開之后,可是一直都沒有閑著,他就是知道劉臻這幾天都有在安惠的店附近徘徊,他就是要坐在那里,讓他誤會。正好如他意,這劉臻已經誤會了。
董建現(xiàn)在想到了一個安惠非得回到他身邊的一個辦法。
這天晚上,安惠跟平常一樣,關門準備回家休息,突然有一個號碼發(fā)信息過來,說劉臻身體不好在醫(yī)院,讓她過去一趟。
安惠為了核實一下,就立馬打了劉臻的電話,可是電話怎么也打不進去,實在沒法了,安惠只好打了路邊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市醫(yī)院,快點,我趕時間。麻煩了。”安惠直接坐在后排座位對著前面開車的司機說道。
司機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只是一個勁的來著車,可是安惠越看發(fā)現(xiàn)越來越偏僻,而且這根本不是去市區(qū)的路。
“師傅,停車我要下車,你這根本不是去市區(qū)的路?!卑不葜钡暮鹬瑴蕚浯蜷_車門,可是發(fā)現(xiàn)車門已經鎖住了,根本打不開。
“你是誰,你想干什么。”安惠繼續(xù)問道。
坐在前面的人還是不說話,只顧著開車。
安惠在緊張和不安中,立馬想到了劉臻,立馬給他打電話,可是還是打不通,沒有辦法,安惠立馬撥打了報警電話。
前面的男人似乎感應到了一樣,立馬停下車,把安惠的手機給搶了過來,直接關了機。
“膽挺大啊,還知道報警了?!倍ㄒ话烟崞鸢不莸囊骂I,瞪著眼睛說。
“放開我,居然是你,你想干什么。”安惠咳嗽著說,被衣領勒得死死的脖子非常難受,說話非常吃力。
“是我啊,難道不知道嗎?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我就是要讓你跟我在一起?!倍ㄋ闪怂梢骂I,對著差點窒息的安惠說道。
安惠滿臉通紅,不停的咳嗽,說道:“你放了我,我們早就已經結束了,別再這樣了。”
董建聽后更加生氣了,一把把安惠推到車身上,就開始扒拉著安惠的衣服,嘴里還不停的說:“不可能,憑什么不可能。”
劉臻一直在安惠店附近,正好晚上路過,就看見董建鬼鬼祟祟的開了一輛出租車停在門口,他就知道有事情發(fā)生,本來他是以為安惠真的背叛了他,才上了這董建的車,誰知道一跟過來,居然看到了這幅模樣,原來他一直誤會安惠了。
董建突然被突如其來的一個拳頭給打蒙了,回頭一看就看到了劉臻。
“你敢壞我好事,我跟你沒完?!倍ㄕf著就準備還手過去,誰知直接被劉臻打倒在地。
董建眼見打不過,只得落荒而逃。劉臻看見上衣已經被扯爛你安惠此刻蹲在地上哭,便立刻放下所有誤會和心結,把外套脫下來把安惠包裹了起來,一把抱著安惠就往馬路上走。
安惠在劉臻的懷里越哭越傷心,至始至終劉臻都不曾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