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紅霞投了幾萬塊錢進去之后,便以為這樣就可以默默得等待時機到來,一舉成為大富婆。
可是她很快就知道事情并不是這么簡單。
一天晚上,突然屋子里的人是要開會。這是張紅霞來到這里第一次聽說晚上還開會的。心里有些好奇。
這次開會,張紅霞也有份,這是第一次她可以參與的會議。十幾個人坐在小板凳上圍成一個圈。
“張老板,你也來了快兩個月了,很多事情你也必須學習,想要加快成功步伐就得多學?!蓖蝗蛔谇芭诺囊粋€小伙子看著張紅霞說道,因為在這里面只要是已經(jīng)交錢的人都被稱之為老板。
“好的,我肯定好好學?!睆埣t霞一副期待的樣子,認真的回答。
“我們有了一個可以成功的機會,那我們肯定要把這個機會帶給我們的朋友,親人…………”領頭的人不停的說著,這個機會如何如何的來之不易。
很快,主要目的就出來了。
“為了我們的成功步伐也為了讓更多的人了解我們,所有我們必須發(fā)展…………”男人說的是唾沫星子到處飛,目的就是讓這些人把親朋好友都叫過來,或者應該說騙過來。
張紅霞聽得信服得很,立馬按照他們說的做,用之前的相親網(wǎng)站尋找和開發(fā)“客戶”,跟他們聊天,然后把他們騙過來以達到目的。
從此張紅霞便轉(zhuǎn)換了她的角色,從獵物變成了獵人。但她絲毫不知道這樣做會傷害多少人,迫害多少家庭。
安惠依然日復一日的奔忙著,都來不及逛街游玩,最近可是把所有的貨都備齊了,這才準備出去玩?zhèn)€兩天,正好劉臻這周周末雙休,所以兩人約好周末去HZ市里玩,安惠經(jīng)常忙得吃了這頓忘了那頓的,有時候也考慮聘請一個人幫忙,可是這樣算下來,一個月就盈利不了多少了,畢竟客戶有限,也就附近一些擺地攤和小商家在拿貨。
“怎么今天出來玩還不怎么開心???”劉臻看著坐在游樂園里面眉頭緊鎖的安惠。
“沒什么,就是感覺心里堵得慌,可能是因為最近太忙的緣故吧。坐一下就好。”安惠將頭靠在劉臻背上,兩人背對背相互依靠著。
“你打算什么時候跟你哥他們說咱倆的事?。俊眲⒄檗D(zhuǎn)頭看著人來人往的廣場問道。
“只是我不知道怎么開口,我們都好幾年沒有聯(lián)系了,突然打電話就說這個事,我覺得太尷尬了?!卑不菅鲱^閉著眼睛回答。
“那你準備什么時候嫁給我啊。”劉臻再次問道。
“不急著一時,我總不能直接就跟你把證拿了吧,我至少得告訴我的親人,然后辦個像模像樣的婚禮吧?!卑不菪χf,她知道劉臻對自己的心意,只是目前自己還沒有處理好自己的家庭關系。
“婚禮肯定會有的,我已經(jīng)在腦海里構(gòu)造過很多次了,連場景我都想好了?!眲⒄榇舐暤幕卮穑Z氣中帶著強大的信心。
“那好吧,我拭目以待?!卑不萃瑯哟舐暤幕卮?。
兩人休息一會之后,很快就融入人群,開開心心的玩了起來,什么海盜船啊,過山車啊都玩了個遍。
“不行了,不行了,我頭太暈了,不玩了?!眲⒄楣驹谛菹^(qū),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是你非拉我玩的,倒把你自己玩吐了,哈哈哈?!卑不菖牧伺膭⒄榈谋?,然后大聲的取笑著。
劉臻一頭黑線,卻是無從反駁。
“你是安惠?”突然從側(cè)面走上來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兩只眼睛毫不客氣的看著安惠。
“嗯,對,我是安惠,你是?”安惠轉(zhuǎn)頭看著女人,是有些眼熟卻叫不出名字來。
“我是你三姐?。筷惣??想起來沒?”女人連問了幾個問題。
她帶著的小孩子非常乖巧,一聲不吭的就站在身旁,也不吵也不鬧。
安惠一下子就想起來了,一說陳家,就什么都想起來了。不過安惠依然不可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雖說以前就有些胖,但如今這模樣怕是有160多斤,胖得讓人見了都有些害怕。
“你怎么變成這樣子了???”安惠直接用手指了指眼前的女人,雖說有些不禮貌,但確實是有點難以相信,所以很自然的表現(xiàn)出來了。
“唉,生了孩子之后就是這樣了,沒事。”陳家姑涼心態(tài)但是好極她,根本不在意現(xiàn)在的模樣。
安惠雖說不喜歡陳家人,但怎么小孩子都是無辜的,況且這孩子倒是挺討人喜歡的。
“小朋友,來送你一顆糖?!卑不輳目姘锬贸鲈缟蟿傎I的糖果遞給了小孩子。
“你在這里干嘛,回去了,不做飯啊?!蓖蝗徊恢缽哪睦锩俺鰜硪粋€男人,六十歲左右的樣子,兇巴巴的說道。
安惠立馬抬頭看著這個男人,倒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就是當年那個丟棄她的男人。安惠立馬站起來,拉著劉臻就準備離開。
“爸,這是安惠啊,你沒認出來嗎?”陳哥三姑涼看著老頭說道。
“安惠?”老頭一下就上前拉住安惠?!霸趺凑泻舳疾淮蚓鸵甙?,好歹我也是你爸啊?”老頭理直氣壯的問著安惠。
“我爸?我爸早就去世了,我從來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爸。我們走…………”安惠眼神里帶著恨意,說完就拉著劉臻繼續(xù)往前走。
“你這小小年紀說話怎么沖啊,沒教養(yǎng)。”老頭不依不饒的說。
劉臻這時候才確定了這就是安惠口中說的生父,看著他如此欺負安惠,一下就掰開了老頭拉著安惠胳膊的手,說道:“我是她男朋友,她有沒有教養(yǎng),我清楚得很,不用你說。”本來劉臻也不想這么對待安惠的生父,可是眼見這老頭這么霸道,不得不出頭。
“男朋友,還沒結(jié)婚吧,沒結(jié)婚算什么東西,況且安惠的生辰八字都還在我這里,養(yǎng)了她十幾年的女人根本不知道她的生辰八字。你們結(jié)哪門子婚啊?!崩项^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老頭,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生辰八字,你怕是想多了。”劉臻松了陳國良的手,使勁一甩,把安惠緊緊的護在身后。
“你們結(jié)婚,現(xiàn)在都沒有人出來主持,我倒是可以勉強上臺…………”安惠突然站出來打斷了陳國良的話。
“你想得太美了吧,我們已經(jīng)橋歸橋,路歸路,如今你這樣說,也不怕閃了舌頭?!卑不菡f完拉著劉臻就離開了。
陳國良一個人還站在原地,罵罵咧咧的。
“你算是見識了他們的厲害吧,我真的服氣他哪里來的勇氣?!卑不堇鴦⒄榕艹鰜?,中途實在跑不動,就找了個地方休息。
“是啊,其實我也不想對他那么無禮的,可是這實在讓我看不下去了。”劉臻拍了拍安惠的背,安慰道。
陳國良一個人出來跟著三女兒混吃混喝,絲毫不擔心還在老家的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