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聽到這番話,卻笑了起來,而那個皇甫姑娘狐疑夜云笑什么,至于青沐更是氣道,“笑什么笑?”
“我笑的是,你們不怕我拿下第一,然后找國主退婚,讓皇甫姑娘,丟更大的臉?”夜云的話,讓主仆兩人都呆滯了。
看到這兩人發(fā)愣,夜云卻盯著青沐再加一句,“現(xiàn)在主動權在我手上,能否不讓你小姐丟人,還得看我心情!”
這下兩人都蒙了,感覺有種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威脅一樣,而作為女將軍的皇甫清月,氣得一手一揮,隔空一掌,直接把窗戶的一扇門打斷。
“怎么?生氣了?可生氣也沒用?。 币乖菩达L屏后快要氣炸的皇甫清月。
皇甫清月,從小到大就被皇甫家培養(yǎng)成女將軍,而且天生好強,即便再戰(zhàn)場上,更是只有她欺負人,沒有人敢欺負她。
可現(xiàn)在倒好了,自己竟然被未婚夫給威脅了,要說不生氣那是假的,但她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夜云則笑瞇瞇道,“如果皇甫姑娘不想丟臉,那就對我客氣一點!”
“你可以走了!”皇甫清月帶著一絲怒氣道,而夜云笑說,“歡迎下次再找我!”
說完,夜云轉(zhuǎn)身,準備離去,不過從目瞪口呆的青沐身邊經(jīng)過時,夜云卻對她笑了笑,“小丫頭,以后請我時,最好有禮貌點,不然我可不會今天一樣客氣的!”
隨后夜云笑了一笑,就從一臉驚呆的青沐面前離去,而皇甫清月身上氣勢一開,眼前的風屏“轟”的一聲,風屏四分五裂,而門“哐”,也被關上。
夜云走在樓梯上苦笑,“上過戰(zhàn)場的,就是殺氣重!”
隨后夜云揚長而去,而屋內(nèi),青沐上前安撫眼前身穿紫色鎧甲,有些憔悴的皇甫清月面前說道,“小姐,你別動怒,不然你那個病又發(fā)作了!”
“不礙事!”皇甫清月那蒼白臉上寫著快要死一樣,而青沐趕緊扶著她坐下。
“他變了!”皇甫清月兩眼閃過異樣光芒,而青沐卻咒罵,“這個痞子!”
“痞子?”皇甫清月怪異看向青沐,而青沐恩聲,“難道不是嗎?就是一個痞子,無賴!”
皇甫清月默默點頭道,“不僅痞,還臉皮厚,和三年前的他,完全不一樣!”
“三年前?”
皇甫清月恩聲,“三年前,我來和他做約定時,他膽小的很,而且我說什么,他就答應什么,完全不敢忤逆我,可現(xiàn)在。”
聽到這話,青沐也是納悶,“可不是,三年前,嚇唬他一下,他就趕緊求饒,還答應小姐永遠聽小姐的,并且還說成婚后,也一切聽小姐的。”
皇甫清月凝重起來,“變化太快了?!?p> “小姐,那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
“你看,一個月后,不管他輸贏,丟臉的都是你!”青沐很是郁悶,而皇甫清月無奈道,“你,給我好好調(diào)查一下,看他這三年發(fā)生了什么,為何性格會大變。”
“是!”
青沐隨后離去,而皇甫清月喃喃道,“這還是窩囊的十三王嗎?”
此刻的皇甫清月知道夜云絕非以前那個窩囊的十三王,但她又不知道夜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所以她此刻急需青沐幫自己調(diào)查。
對于夜云,他卻走出了夜風堂,然后在紫夜城的大街上閑逛。
不過這個街道對于他,有些陌生,畢竟這三年來,他一直在學院,沒出來過,而這次,是他第一次出來,因此走在大街上,都覺得很新鮮。
可街道上的行人,看到他,都紛紛指點和議論。
“看,這位就是我們夜國的十三王?!?p> “就是那個窩囊廢?”
“現(xiàn)在不是窩囊廢,而是書呆子!”
“書呆子?”
“對,據(jù)說這三年,天天在書院看書,而且還據(jù)說,他天天在書院搗亂,成了懲罰榜第一人呢!”
“那就怪了,一個書呆子,又愛搗亂?這是性格分裂嗎?”
眾人搞不明白,但唯一不變的是,夜云還是和以前一樣風流,在學院更是天天逼得一些女子死去活來。
有的人更是說道,“如果他不是十三王,估計早被那些女子的家人,給閹割了!”
眾人覺得有道理。
不過這些人又怎么知道,夜云做這一切,只是為了讓自己能接受懲罰而已,并沒有真的做過一件壞事。
可現(xiàn)在夜云已經(jīng)掌握了天元珠,他也不需要繼續(xù)呆在學院,更不需要去調(diào)侃那些女子,而是出來找法寶的配方。
因此夜云,走在大街上,無視那人的冷嘲熱諷,而是在這四處尋找店鋪。
直到一刻鐘后,夜云在夜風堂附近的一小店鋪外停了下來。
“天寶閣,應該是買法寶的地方吧?”夜云嘀咕起來,然后走了進去。
在這天寶閣內(nèi),確實四處擺放著不同的武器和防御器,而這些都有明碼標價。
夜云盯著那些東西,心里卻泛起嘀咕,“配方需要通過破壞法寶,那我豈不是得先買一些來試試?”
于是夜云對站在那的掌柜說道,“掌柜,你們這最好的法寶是什么?”
這掌柜有一把胡須,而且下巴,還有一顆痣,眉毛連成一條線,同時笑起來時,兩眼透著亮光,“十三王,我們這最好的法寶,自然是極品凡器!但你買不起?!?p>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笑了起來,而且人群外,還走來一個人,正是夜雄。
那個夜雄今天吃癟,自然是不爽,所以想找夜云難看,哪知才剛出學院,就碰到了這么好的機會。
于是這夜雄就笑看那個掌柜,“童掌柜,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們的十三王呢?”
“小王爺,這是我的口誤,請你見諒。”那個掌柜笑著賠禮,顯然大家都知道這兩人是一伙的。
夜雄卻看向夜云玩味道,“雖然你是十三王,但開店做生意的,總不能免費給你吧?”
“免費?”
“這里,每個東西,至少都是十幾萬下品元石起步,而你,貌似身上連一萬下品元石沒,難道不就是想人家免費送你?”那個夜雄邊說邊玩味起來。
其實大家都知道夜雄的意思,畢竟夜云在很多年前,就因為風流快活之事,惹眾怒,逼得國主下令,不得再給他發(fā)放俸祿,因此平時夜云,都是吃學院,用學院,身上可以說,身無分文。
然而夜雄身后的那些小跟班正是利用這一點,紛紛取笑起來,“這個十三王,窮不說,還想厚著臉皮讓童掌柜給他法寶?!?p> “可不是,真不要臉?!?p> “哎,夜家皇室的臉,都被他丟盡了!”
那個童掌柜一本正經(jīng)道,“如果十三王,真的想要的話,我可以看看,我這有沒不要的,可以送給十三王,就當我的賠禮!”
不要的?那就是等于垃圾。
眾人都知道這童掌柜是在羞辱夜云,而且不少圍觀的人,也紛紛起哄,“這十三王,可真是落魄!”
“可不是,都要人家施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