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羈,你大膽,你居然敢說本宮表里不一。”帝衍一巴掌打在椅子上扶手上,眼神冷冽的看著花無羈。
“好了好了好了,朕說你們倆到底是怎么回事,從小到大一見面就吵,能不能和平相處一回?
朕這老頭的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起你們這么吵吵鬧鬧的,萬一哪天把朕給氣死了,你們是不是就樂意了?”
帝衍聽完帝御天說的話,就直接看了過去看著他:“臭老頭,到底他是你兒子還是我是你兒子?
你從小到大就這么護(hù)著他,萬一要是哪天他把我給弄死了,你是不是還要鼓掌說死的好啊?”
“臭小子,你老子我有你說的那么喪心病狂嗎?
老子都跟你說了幾百遍了,無羈他是你的兄弟兄弟,你怎么就聽不明白呢?”
“我可沒兄弟,我母后就生了我一個,可沒生一個跟花孔雀似的人。”
帝衍把話說完了之后,站起來就離開了,完全不顧自家老爹臉上是什么顏色。
反正他從小到大都跟花無羈不對付,而且今天因為那個小丫頭說的話,他就更加不喜歡這只花孔雀了。
一肚子氣的帝衍回到了自己的東宮,就看到那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正跟侍女在院子里面蕩秋千。
看到小丫頭臉上沒心沒肺的笑容,帝衍本來不太好的心情,就稍微變好了一點兒。
當(dāng)年把這個丫頭撿回來的時候,還覺得這個小丫頭是個麻煩,可是后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小丫頭是塊寶。
從小到大雖然不停的闖禍,可是每一次她都會注意自己的分寸,能夠輕而易舉解決的,絕對不會鬧出驚天動地的動靜。
非得驚天動地才能解決的,她就會把所有的重要人物叫齊了,然后讓他們看著她解決。
以前他們家那個臭老頭,跟這個小丫頭吵架的時候,經(jīng)常會說這小丫頭就是一匹桀驁不馴的野馬,在馬廄里面是關(guān)不住的。
現(xiàn)在想起來,帝衍覺得是一匹野馬又如何,桀驁不馴又如何,馬廄里面關(guān)不住又如何。
他把她關(guān)得住不就好了嗎?
看了一會樊玥,帝衍回了自己的書房,他可不是那些什么都不會做的廢物太子,所以他現(xiàn)在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看到他走了,樊玥停了下來,然后一直盯著剛才帝衍站過的那個地方:“小琥珀,你說他剛才站在那里盯著咱們干嘛?”
“回小姐,奴婢不知道?!?p> “猜一猜嘛!或許你能夠猜中呢?”
“小姐,奴婢很笨的,真的不知道太子爺剛才站在那里看著我們做什么。”
“我覺得他肯定是,是在那個老頭那里受了氣,所以回來想找我撒氣,才站在那里看著我的。
后來離開了大概是因為,他站在那里看了那么久,我一直都沒有做錯什么事,所以他找不到理由在我的身上撒氣,然后就直接走了。
你說我分析的對不對啊?”樊玥轉(zhuǎn)過頭看著身后的琥珀。
而琥珀聽到了自家小姐說的話,然后搖了搖頭:“回小姐,奴婢不知道?!?

芽丫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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