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姐,忙完了嗎?”辦公室的門后突然探出一個腦袋,紀媛回頭,軍訓(xùn)指導(dǎo)員?
……別是專門抓她回去訓(xùn)練的吧。
許淳淳坐起來身來,朝那人笑道,“差不多啦,對了忘啦謝謝你幫我把紀媛帶出來呢?!?p> 軍訓(xùn)指導(dǎo)員走進來摸著后腦勺笑了笑?!皩W(xué)姐都開口了,都是小事情。”
聽他喊了許淳淳倆遍學(xué)姐紀媛才有些明白過來,視線在他和許淳淳身上轉(zhuǎn)了幾個來回,原來人高馬大長的還不是很年輕的指導(dǎo)員,不是老師是學(xué)生啊……好像她還喊了好幾天的老師啊。
“紀媛?你怎么了嗎?苦著張臉唉?”許淳淳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奇地問。
“我還以為指導(dǎo)員都是老師……”
許淳淳聞言哈哈哈笑起來,被當作老師的指導(dǎo)員也尷尬地站在那里有些哭笑不得地問道:“我長得很老嗎?”
許淳淳走到指導(dǎo)員身邊大大咧咧地勾著他的脖子,“紀媛你不要被他長的這樣騙啦,認識一下,這是我們學(xué)生會秘書部的部長,蔣弘池。今年才大二,說不好還比你小哦?!?p> 她勒著蔣弘池的脖子又往下了一點,“紀媛我應(yīng)該不用給你介紹了吧,剛好她在你指導(dǎo)的團里,記得幫學(xué)姐多照顧一下哈?!?p> 被強行拽著的蔣弘池有些無語,“我知道了,所以學(xué)姐能先放開我嗎?”
她皮笑肉不笑,“還不能?!?p> 蔣弘池嘆了口氣,朝紀媛望過來,“學(xué)姐,快點名了,我得帶她先回去了。”
……結(jié)果還是來逮她回去訓(xùn)練的嗎。
程澤一今天格外地不在狀態(tài),
他幾乎是全程發(fā)著呆地敲完了代碼,測試的時候錯誤多的叫余老師都忍不住連連嘆氣,最后還是叫他先回去休息好了。
程澤一也有些喪氣,只是今天他心里煩躁地厲害,做什么都有種心不在焉的感覺。
他總是忍不住想到紀媛,想到她紅的如同兔子一樣的雙眸,咬著下唇哭出來的樣子時心就仿佛揪起來一般,拽的他生疼。
走到宿舍樓下時,正好與一手搬著桌子一手拎著大袋的宣紙墨水的安晨旭撞上。
“哎哎澤一快來搭把手,”安晨旭累的滿頭大汗,正愁怎么上樓的時候就瞅見了程澤一這根救命稻草,高興的趕緊沖他喊道,“這些個東西快重死小爺了?!?p> 程澤一伸手接過他手里的折疊桌子先行上樓,有些無語的問他,“你要把它帶回宿舍嗎?”
“那肯定了,雖然是為了社團招新買的,但也是我掏的錢!”
他回頭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一臉正色的安晨旭,“你帶回宿舍往哪放啊?!?p> 安晨旭停了下來愣了幾秒,好半天才消化這個事實。然后抓狂地蹲在地上撓頭:“啊!我忘記了宿舍壓根沒地方放??!”
他仰頭望天,欲哭無淚?!澳俏疫€費老大勁把它搬回來,早知道還不如就扔活動教室里呢?!?p> 程澤一站在上面幸災(zāi)樂禍地笑他。
最后可憐的桌子被塞到了安晨旭的床底下積灰,短時間內(nèi)估計不會再有重見天日的那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