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真保商會的頂層,月信和游子與真保兩兄妹開始聊聊家常了,當(dāng)?shù)弥约旱拇髮κ终苌虝褪怯巫蛹业臅r候裕一還直呼一家人不認(rèn)識一家人,若是早點(diǎn)知道了也不會鬧出這么多年的誤會。
不過隨后月信就對裕一開始批評教育了起來,無非就是埋怨他這些年也不知道去找他們,讓他們空等了這么多年。
其實(shí)這些年月信也不是沒去過當(dāng)初的小鎮(zhèn),但是小鎮(zhèn)搬遷了找不到了,這就讓月信無從查起了,讓黑市幫忙吧這天下名字一樣的人多了去了,誰能保證就找對了。
路遇故人月信他們也是開心,于是當(dāng)晚就在裕一家吃了晚飯,隨后聊到了深夜才被裕一他們送回了正哲商會的小樓下。
月信坐在自己的房間笑瞇瞇的,沒想到自己閑來無事想探望探望阿修羅卻碰上了當(dāng)年的那對兄妹,當(dāng)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隨后的幾天月信用老頭的形象在裕一家好好的快活了幾天的時間,也是享受了一番天倫之樂,裕一家和夏衣家的孩子對他都是十分的恭敬,他自己帶著這些個小孩也是像爺爺帶孫子一樣,也算得上是兒孫滿堂了。
在裕一兄妹家度過了快樂的時光之后月信也沒忘了自己為什么過來的,于是告別了裕一和夏衣朝著忍宗的方向去了,在路上月信又是遇到了洋介,他將洋介叫過來問了些基本情況,想要了解一下這些年阿修羅的近況。
“師弟他倒是沒什么,這些年除了時不時的和因陀羅打架之外倒也沒設(shè)么事情,哦,另外近期阿修羅準(zhǔn)備娶親了,還托我讓您去觀禮呢,聽說因陀羅也準(zhǔn)備娶親了?!毖蠼閷⒆约毫私獾那闆r對月信說了之后又提了一下阿修羅即將成婚的事情。
“觀禮什么的我就不去了,恐怕是沒時間,羽村也是將要壽終了,這些年身體也是越來越不行了,在月球上的祭壇還要我多加照看,恐怕這今后我真的要時不時的去月球一趟了。”月信搖了搖頭,這時間也是差不多了,羽村也快壽終正寢了,但是祭壇還是需要他來多加維護(hù),雖說羽村的那些后代在符文上的天賦不錯,但是想要像他這樣給祭壇維護(hù)還是做不到的,所以這種苦活累活還得月信來。
“唉,行吧,不過您也還是多陪陪母親吧,母親她……”洋介嘆了口氣,知道月信這是在忙大事,但是還是對月信說道。
月信也是知道的,這個時期的人們壽命還是沒有將來的那么長,而且現(xiàn)在游子的年齡也是不小了,他能夠感受到游子的身體生命力的匱乏,倘若不是游子與濕骨林簽訂了契約,有著蛞蝓分身調(diào)理想來游子也沒有這么長的壽命,要知道游子可是比羽衣和羽村都大十六七歲呢。
“我知道,放心吧,從今往后我都在橫田家住下了,那傳送陣也是定在了橫田家的,唉,時間過得是真的快啊,當(dāng)年那些熟悉的人都慢慢的走了?!痹滦艊@了口氣,其實(shí)他又何嘗不痛苦呢,雖然得到了長生,但是今后卻只能自己一個人走下去。
自己的長生之法根本不可能復(fù)刻,這件事整個橫田家都是知道了,倘若能夠長生誰又不想呢,不過橫田家的人都十分的理解月信,并且都當(dāng)那是神明才能夠得到的仙物,卻也沒有強(qiáng)求什么。
洋介張了張嘴想要安慰一下,不過又感覺自己沒什么資格安慰,一時間糾結(jié)了起來,月信當(dāng)然也看到了洋介的神情,欣慰的笑了一下不過又立馬說了一句。
“哼,就你小子還想安慰我?你小子將來也是個要作古的人,拿什么安慰我,一邊玩去?!痹滦艛[擺手就讓他走了,而他自己朝著阿修羅所在的位置慢慢的走了過去。
走了沒多久就看到阿修羅正在和一群忍宗的人正在那邊練習(xí)忍術(shù),現(xiàn)在阿修羅掌握的忍術(shù)可不止自己當(dāng)初教的那些了,洋介從橫田家?guī)С鰜淼娜绦g(shù)可是不少,這些忍術(shù)讓忍宗的人在因陀羅的攻勢下保持了極高的戰(zhàn)斗力,所以阿修羅對于月信是十分的感激的。
只不過這些年阿修羅一直想要憑借洋介聯(lián)系上月信,不過月信雖然知道但還是沒有和阿修羅見面。
月信就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面看著越發(fā)有威嚴(yán)的阿修羅,阿修羅如今可是實(shí)打?qū)嵉某皫p峰,因陀羅仗著寫輪眼雖然實(shí)力也是不錯,但是還不是阿修羅的對手,不過阿修羅始終不想殺死自己的哥哥。
不過這些都是阿修羅自己的事情,月信不會多加干涉,況且還有黑絕那個老陰逼呢,他能夠感覺到黑絕如今就寄宿在因陀羅的體內(nèi),就是想用自己的陰陽遁讓因陀羅暴走失控,最好能夠在戰(zhàn)斗的時候失手殺死阿修羅,那個時候因陀羅肯定能夠覺醒輪回眼。
不過可惜黑絕不知道的是想要覺醒輪回眼這仙人體也是必須的,陰陽相合才能夠呈現(xiàn)出森羅萬象,但是月信也沒有提醒的必要不是嗎,反正現(xiàn)在輪回眼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就是將來二柱子覺醒輪回眼要不是六道幫忙怎么可能覺醒,正確的覺醒姿勢就是斑爺那個樣子的。
在遠(yuǎn)處的阿修羅并不是沒有注意到這位老者,但是自從忍宗壯大之后與周圍的百姓們接觸的時間越來越長,自然在練習(xí)的時候也會有不少人圍觀,所以阿修羅并沒有多在意這么一位老人家。
夕陽西下,月信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慢慢的走回去了,直到距離阿修羅有段長度之后才使用時空間忍術(shù)回到了橫田家。
沒過幾天月信又來到了月球,在這里耗費(fèi)了有小半個月的時間來進(jìn)行維護(hù)工作,之后就又回到了橫田家開始陪伴游子,十多年前留間就已經(jīng)離開了,那個時候是洋介剛出生沒多久,清美扛起了橫田家的所有事物,后來義定長大了之后就從清美的手里接手了過來。
這些年月信也想著讓洋介回到橫田家多陪陪游子,但是洋介如今與忍宗有了身后的感情,所以一時間不想回去,所以月信就只能自己陪在游子身邊了。
之后從洋介那里聽到了阿修羅已經(jīng)成婚的消息之后月信也只是讓洋介替自己帶了一句祝福罷了,就連禮物都沒有一分,就這事還被洋介給刺撓了老長時間了,然后月信就教他做人了,不過這禮物還是補(bǔ)上了的,主要是用濕骨林中的那些蘑菇制作的一種藥液,對阿修羅沒什么用,但是對阿修羅的妻子有著不小的好處。
近來沒事的月信就這么和游子在橫田家這邊喝茶,這些年橫田家也漸漸的入世了,主要是聽說因陀羅成立了家族,拋棄了大筒木的姓氏改成了宇智波,月信是無所謂,姓啥對于月信來說根本就沒什么,畢竟他自己都沒有將自己當(dāng)做大筒木的人。
“哥哥,你說我大概在什么時候會死啊?!庇巫犹稍谔梢紊蠍芤獾牟[著眼睛,絲毫沒有避諱自己壽命將終的意思。
“呵,正哲那家伙都還沒死你怎么會死?!痹滦爬浜咭宦曊f道,這都什么時候了居然還在忙活什么商會也不知道回來陪陪自己老婆。
“哥哥,我有個請求?!庇巫拥恼f道,她睜開了眼睛微笑的看著月信。
“說吧,能辦到的我絕對會辦到?!痹滦胚淞丝诓韬笳f道。
“我希望您能夠離開橫田家,等我死了之后再回來?!?p> “……”
月信放下了茶杯沉默了,他知道游子是不想他經(jīng)歷生離死別的痛苦,她也不想死在他的面前,但是月信又怎么可能在游子離開的最后一刻陪著她呢。
“我知道了,我會離開的,并且百年之內(nèi)都不會再回來了!”月信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后直接離開了橫田家。
游子看著消失的身影眼角流下了別離的淚水,她感覺自己的生命應(yīng)該就在這輛三天內(nèi)就會結(jié)束了,所以她讓月信這個時候離開橫田家,她雖然也想在離開之時有他陪著,但是她就怕月信在看著自己死亡的時候更加的痛苦。
端立在天空中的月信就這么看著下方的橫田家,他并沒有如游子說的那樣離開橫田家,游子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生機(jī)即將消失他又怎么可能感知不到呢,本來他是打算在游子身邊陪伴到她的最后一刻,然后就自我封印到忍族亂戰(zhàn)的時代,但是沒想到游子居然會跟他提出這樣的要求。
月信的眼中流淌著痛苦的淚水,他來到這個世界也有六十多年的時間了,這六十多年的時間里可以說就游子跟他的感情是最深的了。
就這樣月信一直站在天空中看著游子,洋介陪著游子游覽了一遍橫田家,甚至還帶著游子去逛了逛當(dāng)初月信自己建造的那兩個小屋,雖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腐朽了,但是游子還是看的十分的仔細(xì)。
第二天正哲回到了橫田家,就這么陪伴在游子的身邊,是月信讓洋介通知他回來的,而正哲也是猜到了什么快速的回到了橫田家。
看著下面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月信流著淚笑了,就在次日的中午,游子告別了這個世界,手中握著一個卷軸,那個卷軸是月信專門為游子書寫的冰遁修煉猜想,就在游子死亡的那一刻月信出現(xiàn)在了游子的身邊,他坐到了游子的身邊握著她的手失聲的哭泣著,這個世界上與他最親近的人走了。
“游子,千年之后我們再見吧?!闭f完這句話之后月信就消失了,自此橫田家百年時間再也沒見過他出現(xiàn),不過在離開之前他讓洋介和義定全面帶領(lǐng)橫田家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