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王府
李清源回府,劉安和時夏趕緊出來迎接。
“大哥哥!你總算回來了!夏兒可想你了!”時夏一見李清源進門便蹭了上去,高興道。
李清源看著時夏如此高興,臉上也展露出一絲笑容。
劉安恭敬道:“王爺……”
房中
“王爺,有件事老奴想跟你說一下……”劉安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李清源。
“你說……”
“老奴在街上事,經常發(fā)現張顯每次出入酒樓,身后總跟著一個鬼鬼祟祟的人,經老奴打探此人叫李四,是個地痞經常干些偷蒙拐騙,也幫人打探消息……那日曾見他醉倒在街邊胡言說手中有張顯的什么重要把柄……張顯曾經想殺他,但由于這個把柄,張顯不敢下手,那李四自己向張顯要什么得什么……”
李清源聽了也覺得怪異:“可曾查到什么?”
“沒有,那李四突然間就蒸發(fā)了一樣……老奴等了許久沒再見他出現過,只是聽聞那李四曾在你在府中遇刺之前,去過雁來客棧,我在懷疑這其中是不是也有張顯的參與……”
李清源沉吟片刻:“人消失了,就算張顯也牽扯在其中,也沒有證據……”
“雖說如此,不過王爺得堤防才是,老奴聽宮里人說,這張顯暗中開始和一些官員走得很近……”
“嗯……我會調查的……”
李清源聽了劉安的話,心里雖然明白,但未見張靈萱的半年里還好,這次見了后,再看到她和皇兄的孩子,心中更加的亂,沒有心思去理會這事。
夜晚。
皇宮中有巡查的侍衛(wèi),發(fā)現了陛下身邊的太監(jiān)死在草叢中,而且身中數刀。負責皇宮安全的侍衛(wèi)統(tǒng)領,立刻加強了宮中的警備,并將此事報與皇后,張顯卻也在。
張靈萱詢問眼前的侍衛(wèi)統(tǒng)領,有些惱怒:“什么人殺的?膽子真大!這里是皇宮!連陛下身邊的人都敢殺!”
“末將不知……現場也沒有打都的痕跡,只是在公公身上發(fā)現了一顆夜明珠……”
“夜明珠?”
“是!據了解,這公公雖是陛下身邊的人,但平日里是喜歡斂財之人,和別的太監(jiān)有積怨,被別人殺了?!?p> 張靈萱又追問:“那人呢?”
“已經在搜查之中……”侍衛(wèi)統(tǒng)領說完話后還特意瞟了一眼站在皇后身旁的張顯。
當然這侍衛(wèi)統(tǒng)領的話是在來之前遇到了張顯,張顯特意警告他,現在正是陛下的喪期,有些事最好不要過于細查下去,否則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這侍衛(wèi)統(tǒng)領也是明白人,在宮里時間久了,覺得這里面水混,怕把自己小命搭了進去,向張靈萱稟報也沒弄那么復雜。
張顯沒有看那侍衛(wèi)統(tǒng)領:“人抓到直接處決就是,些宮里的小事就沒必要驚動皇后娘娘了?!?p> “是,末將告退……”
侍衛(wèi)統(tǒng)領走后,張顯推著自己的姐姐坐下休息。
“姐姐,事宮里這種因錢財積累的恩怨,也沒必要什么小事都要你親自過問,不然你還不得累壞了……”
張顯見姐姐氣意稍消,開口試探道:“姐姐,陛下駕鶴西去,你們把李清源找回來了,我這外甥的皇位……”
“安兒才剛出世……,這皇帝之位自然是做不得……”
張顯開始不滿:“姐姐,難道就把外甥的皇位,這江山讓給他嗎?還是說你想和他舊情復燃呢?”
“張顯!你胡說什么!”張靈萱怒了,沒想法自己的弟弟會說自己想和李清源舊情復燃。
張顯質疑:“不是嗎?當初為了救父親,讓姐姐你嫁給不喜歡的人,現在你難道敢說對他李清源還沒感情嗎?”
面對張顯的質疑,張靈萱怔了一下,明眸中流出淚來:“是,我是對他還有感情,但是我已是他嫂嫂,我們之間再絕無可能?!?p> 張顯知道自己過于急躁了,開始冷靜下來:“對不起……姐姐……是我說錯話了……臣弟告退……”
張顯告退后,張靈萱一個人獨自哭了起來。喜歡的人不能相守在一起,如今自己的身份也讓她和他再無可能,注定要守著這囚鳥般的皇宮孤獨終老。
安平王府
李清源推開趙齊曾住過的房間,走了進去。房內的東西擺放得整整齊齊,李清源做到椅子上去,回憶著從街頭將全是是血的小叫花趙齊帶回府,那以后自己也多了個玩伴,總是捉弄于他。說是玩伴,當做身邊的侍衛(wèi)來培養(yǎng),他帶著趙齊出入軍營,一起受訓,被挨打罰罵,還能相互鼓勵,還不如說就像兄弟一樣。
后來,李清源也給趙齊在軍中安排了軍職,也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只是趙齊不敢有越尊卑,多年來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稱李清源為“殿下”。
時夏路過,見房門開著,李清源坐在里面。
“大哥哥,你在這里啊……”
見時夏進來,李清源抬起了頭:“嗯,坐吧……”
時夏坐下,見李清源有些憂郁:“聽劉公公說,這間房是大哥哥你身邊的侍衛(wèi)的……是不是和爺爺埋在深谷里的那個人啊……”
“是!”李清源長吁了一口氣,不愿再提及這些傷心事,將話題一轉:“怎么樣?過得還好嗎?有沒有在洛陽城里到處去玩吶……”
時夏高興的點了點頭:“嗯嗯!當然有!劉公公經常帶我去玩……,有儺戲、有樂舞、有詩詞歌會……還有好多好吃的……”
看著時夏滿意知足的樣子,李清源第一次摸了摸她的頭:“好,等以后啊……我?guī)闳ネ妗?p> “好的大哥哥!夏兒其實就想大哥哥帶我去玩……”時夏偷偷瞅了一下門邊沒人,低聲道:“其實呀,劉公公每次出去都一副冷漠的臉,讓人看了心里直怕呢……我也不敢說……”
“哈哈……哈……”李清源笑了。
時夏也高興起來:“你笑了……,大哥哥,有時候我也覺得你也是和劉公公一樣冷漠,該不會是向他學的吧……”
“大哥哥……我可不可以叫你清源哥哥……”
“呃……當然可以啊……”
李睿的喪期已經過去,今日的朝上欲商議皇位的事。張靈萱坐在鳳位之上,文武大臣兩列分立。
有大臣站出來向張靈萱和李清源一揖,提議道:“皇后娘娘,陛下仙逝,皇子還尚在襁褓之中,依老臣所見,安平王貴為陛下的胞弟,才能也是我們大家有目共睹的,當為新皇……”
張顯不滿,也站了出來,看了一眼李清源:“高大人,安平王雖是陛下的胞弟,但皇后娘娘的孩子是陛下的血肉,子承父位乃是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