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和陸緣倆人又偷摸著摸回了老年活動中心,因為白浪他們走的時候沒有鎖門,所以他們很迅速簡便地就進到了門里。
陸緣來到密道邊上掀起蓋子:“你先下去?!?p> 金玉貓下身子,從漆黑的入口那沿著臺階走了下去。陸緣緊隨其后,他打開手電筒,給金玉照亮前方的路。
兩人很快就走到了岔路口,金玉回頭問他:“你當初找我事走的哪邊?”
陸緣指了指左邊,“你不記得了嗎?我是發(fā)現墻上有你的紐扣卡著才走這邊的。”
“不太記得了,我只記得被人抗在肩上迷迷糊糊的,然后只記得一定要給你們留下線索?!彼疫叺男〉雷呷?,越往里面,有股越濃的腐爛氣息。
金玉捂住了鼻子,她略帶疑惑的看向陸緣:“陸緣,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
“有,很濃的腐爛味道,而且里面夾雜著一些很奇怪的臭味。”
“你覺得這個臭味會是什么?”金玉心里閃過無數種可能。
陸緣搖頭:“不確定,但是看起來更像是排泄物?!币驗樗敱臅r候。有一項訓練就是需要他們跳進糞坑,。以此來躲避像是狗這種能追蹤人的動物的氣息。
但是不管是什么他,他們兩個很快都能知道了。兩人很快走到了那條路的盡頭。不出意料的事是這條路的盡頭和關押機遇的那個密道一樣。鏡頭是完全平坦,沒有任何出路的死路。
陸緣伸出手在上面細細摸索,沒有找到任何像是機關一樣的門縫卡扣。
“有辦法能找到開關嗎?”金玉對陸緣其實非常有信心。
“要試試你先等我一會兒?!标懢壸屗说竭吷稀H缓笞约簭陌锬贸鰜砟莻€T形的撬棍。他對著墻壁敲敲打打。超了十幾個地方。終于發(fā)現有一個地方敲的聲音特別的清脆。
這里應該就是這面墻的中空薄弱點了。他用力把發(fā)出清脆聲音的地方的墻磚敲個粉碎,然后把破碎掉的墻磚碎片扒拉到地上。露出了里面雜亂黑色的電線。
這里不是機關啟動的地方,但是因為找到了黑色電線,所以陸緣就故伎重施,他跟著黑色電線的分布拉著金玉一路向前走去,因為這個密道里面沒有像之前一樣可,可以七拐八拐的岔路。所以他們相當于只是往后退了大約十幾步,陸緣再次敲開墻磚。
果然,密室的出入口被安排在了他們路過的中間段。
兩人打開了覓食,卻發(fā)現這個密室和他們之前見過的都不太一樣。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看上去沒有那么破敗不堪的床,不知道是誰甚至在床上鋪上了黃白色的床單。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擁有明亮色的床單顯得格格不入,更讓人諷刺的是,床的對面甚至架了一個棕紅色的木架子,上面擺放了一臺很是老舊的電視機。
陸緣走上前去查看。電視機的電線被人拔掉,已經是接收不到信號了。但是他的電源線還插在插座上,電視機下方還擺了一臺非常老舊的dv 機,這個玩意兒現在可以說是絕版了,基本上沒有什么人會用。
要不是鹿陸源在當兵的時候,有一個老班長喜歡收藏這些東西。估計他看到也是認不出來的。
所以這個人在這里擺了一臺電視機和dv機。是為了能夠在電視上觀看DV里面的內容嗎?
陸緣懷著好奇心按下了按鈕。電視機的屏幕上閃出一片雪花狀的紋路,Dv機的正面也有紅光,再一閃一閃。電視完全啟動后,屏幕恢復了,正常停在了dv 機的播放界面。
他回頭看向金玉:“要播放嗎?”
“當然了?!苯鹩裼幸环N直覺,這臺dv機里面有他們要找的真相。
陸緣按下播放。
弟弟機里傳來了機器運轉的聲音,嗡嗡聲在空曠寂靜的地下室里格外明顯,。隨著機器的運轉,電視機的畫面由亮到暗。雖然暗度不是特別高但是,但是因為是在漆黑的地下室里,所以金玉和陸緣還是看得十分清楚。
一個女人被綁在了椅子上,看她身后的環(huán)境,就是在這間地下室里。
在錄像的人鏡頭不是握得很穩(wěn)。然后傳來了聲音:“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低著頭有氣無力的:“陳露?!?p> “今年幾歲了?身高體重?!?p> “25,160厘米,85斤?!迸讼袷菣C械一樣,毫不猶豫的就回答出了自己的年齡身高體重。
然后鏡頭猛的一翻轉,應該是被拍攝者放到了桌子上。
接下來就是長達二三十分鐘的駭人片段。
他竟然把這一場暴行從頭到尾完完整整的都記錄了下來。
女孩子的慘叫聲??M繞在整個地下室里。凄慘嚇人,讓金玉久久不能忘懷。
陸緣和她一樣,忍著惡心看完了整部影片。然后走上前把地基里的抽了出來,揣進自己的包里。
“走吧,有了這個證據,這下子想抵賴也抵賴不了。”
金玉面露苦澀點了點頭。“好不過我們以防萬一還是找一找,有沒有其他的光碟被存在這里因為按照這種禽獸的罪行來看,這肯定不是他第1次犯案?!?p> 陸緣點頭。然后他和金玉兩人分別在不同的地方開始搜索起來。果然不出金玉所料。他在那張床的床板底下。發(fā)現了更多的光碟,總共有大概20來張密密麻麻的光碟被裝在透明的盒子里,然后用透明膠帶貼在了床板底下。
這里面一樁樁一件件估計記錄的都是關犯罪的證據。
她回頭想要和陸緣報喜。
“陸緣!我找到了剩下的DV 了!”結果看到有一個黑影撲下了,正在門口那邊搜查的陸緣。
“小心!”金玉反應極快。他馬上拿起床上的枕頭朝著陸緣的方向扔了過去。
陸緣聽到她的叫喊后也馬上回身躲避。那人應該是用匕首劈開了枕頭。枕頭里面的鴨毛漫天飛舞,緩緩飄落。
哪怕陸緣閃得非???,手臂上也被劃了一道口子。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