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你怎么可以這么說,這是我們聰明,你看那些書呆子都不會!”洛洛大大咧咧,也不怕得罪那些文人,自顧自的講起來。
這些人一聽,誰樂意啊,其中一個小生就說了,“哎,姑娘,我們讀的可是圣賢書,這什么植物,什么吃虧放屁的,我們可識不得?!?p> 風(fēng)若聳聳肩,笑道,“學(xué)識不止于書本,各位既然讀過圣賢書,這些都不知道,可不是枉讀圣賢書了嘛!”就知道賣弄,哼,氣死他們。
頓時,這群文人就被這句話噎住了。擺擺手,掃興,就各自離開了。
“老伯,既然我都答對了,那這個兔子燈可以給我了吧?!?p> 老伯無奈的搖搖頭,唉,自家的客人都被氣走了,又要少賺不少錢。“給你?!?p> 風(fēng)若接過兔子燈開心的和落落走開了,而一旁一直在關(guān)注她的何映歌,突然感覺到這一切很熟悉。包括剛剛那個小姑娘,自己看到的時候,心顫了一下,心里突然很悲傷。就好像曾經(jīng)自己就認(rèn)識過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一樣。何映歌很疑惑自己從未對任何女子有過這種感受,自己這是怎么了?
“公子,我們繼續(xù)往前走。”江陵引著何映歌。何映歌收回目光,跟著江陵走。
洛洛欣賞著風(fēng)若贏來的兔子燈,滿臉羨慕和驕傲,“風(fēng)若,你說你掃了人家書生的興。還惹得老伯不開心。哈哈…”
“行了,行了,還不是你拉著我過去的。接下來,咱們?nèi)ツ模俊?p> 洛洛嘟嘟嘴,想了一下,突然興奮起來,“聽說一品居酒樓今晚有說書的,我們?nèi)タ纯窗伞!?p> 一品居可是洪縣有名的酒樓,經(jīng)常是一些地方官員,世家公子聚會的地方。這可不是一般般的小家庭就能進(jìn)去的,那里的酒菜可貴著呢。
“不不!洛洛,那么貴的地方我們也沒錢去啊!你這是什么主意!”風(fēng)若白了洛洛一眼。
“哎!我們當(dāng)然沒錢去,但是,我們可以偷偷溜進(jìn)去,站在門口或者二樓邊上看呀?!?p> “可是…”
“別可是了,走走…”不允許風(fēng)若說完,洛洛拉著她就迫不及待的跑。
酒樓外人聲嘈雜,喧鬧非凡,小攤商販叫聲此起彼伏,盡力的招攬這自家生意。樓宇內(nèi)盡是精致的裝置,樓上樓下坐滿了人,欣賞著說書人的表演。小二端著美味佳肴來回穿梭在人群之中,忙得不亦樂乎。
風(fēng)若和洛洛到了酒樓門口,望向里面,好不熱鬧。她們悄悄穿梭在人群之中,來到二樓,開心的聽說書人精彩演講。
“話說,咱們皇上啊并非是先皇的親生兒子,而是先皇兄弟的孩子。咱們皇上氣宇不凡,才氣逼人。這不登基之后全心治理國家大事。輕徭薄賦,重視農(nóng)桑,納人才志士。這才有了咱們的幸福?。 ?p> 一片掌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聲落,說書人接著又說,“皇上雖治理國家有道,可是啊,后宮卻沒有一位佳麗,太后逼皇上納后宮,皇上卻說要尋一紅顏知己。逼得太后是要撞柱…”
眾人一片嘩然,討論聲不斷。洛洛皺著眉頭說,“皇上的想發(fā)好奇怪,很多皇帝都是佳麗三千啊…”
風(fēng)若陷入沉思,皇上日夜勤于政務(wù)多年,自己的母后不理解自己,自己身邊又沒有知心人,肯定很難過,很孤獨(dú)吧。
眾人疑惑,說書人成功吊起來眾人的胃口?!邦A(yù)知后事如何,其;請聽下回分解?!鼻〉胶锰幋驍?,這樣下次酒樓的生意肯定很好。
“咦,這個瓜皮!就會吊人胃口!嘖嘖…”洛洛滿臉嫌棄。
風(fēng)若心想:這個國家最有權(quán)勢地位的君王都沒有選擇幸福的權(quán)利,更何況自己呢。自己只是桃花村的一個小小丫頭。早已過了及笄之年,怕不是不出兩年,娘親就要給自己隨便找個婆家嫁了吧…
風(fēng)若越想就越覺得悲哀。洛洛說了一大堆,風(fēng)若都沒有理自己,看著風(fēng)若呆呆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忍不住捏她的臉,“哈哈,風(fēng)若你這呆呆的傻樣子真是太可愛了,哈哈…”
“嗯?別捏我臉?!憋L(fēng)若扒開洛洛的魔爪,在人群之中沖下樓,風(fēng)若低著頭沒看準(zhǔn)人,直接撞了上去,摔了狗啃泥。洛洛嚇了一跳,忙上去扶風(fēng)若。
“不長眼的東西!”一句話蘊(yùn)含了嚴(yán)重的輕蔑。
風(fēng)若聞聲,映入眼簾的是華麗的衣服,在往上看,是一個公子哥兒。皮膚倒是白皙,只是這雙眼睛生的倒是不懷好意。面相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