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是那么好當(dāng)?shù)膯幔?p> 還有以劉玉華的德行,當(dāng)圣人,做夢吧!
話題就此止住,有著趙云星提前打造的清障車帶領(lǐng),車隊緩慢的向著韻城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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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木飛機場內(nèi),一架飛機緩緩起飛。
劉勝男靠在窗邊,失神的向外望去,心中充滿了難過,她不知道今日離開吉木后,能否再有機會回到自己的家鄉(xiāng),再見家鄉(xiāng)的親人。
正在她思緒萬千之時,遙見飛機側(cè)方,有一只狗歡騰的追逐,還有三人不斷揮手奔跑。
她激動的解下安全帶,將臉貼著玻璃上向外看去,伴隨著飛機起飛的轟鳴聲大叫道:“是大傻!媽,哥,老姑,快看,是大傻,是阿元,是我爸他們,他們來找我們了!”
她用力的想要推開坐在她身旁的李維德,不料對方竟是一絲不動的將她擋在里面,張開手阻止她的行為,皺著眉頭看著她:“飛機啟飛的時候不能亂動,小心危險!”一邊說著,一邊給她再次系上安全帶。
“你干什么,快讓開!”劉勝男厭煩的推開對方,再次向著不明所以的幾人,一手指著窗外,一邊大聲呼喊:“快看外面,是我爸他們,他們來找我來了!”
幾人并未聽清她的言語,滿耳里全是飛機起飛的轟嗚聲,尤其是李翠芬和劉清二人,此刻更是難受的要命,哪里還顧的上其它。
劉玉山雖是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還是將孩子交給朱榮照看,然后起身向著窗邊望去。
飛機越升越高,地上的幾人逐漸變成了小點,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劉玉山也覺著那就是五叔幾人。
不過他想著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終是沒有言語,只是雙眼朦朧的看著窗外,任眼淚流淌,默默的握緊拳頭,心中也暗暗發(fā)誓:終有一日,他會擺脫威脅,成為人上之人,衣錦還鄉(xiāng)!
劉勝男推了推他,“哥,怎么辦,是我爸,怎么辦?”看著下面越來越小的人影,她的心一片酸澀,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劉玉山伸手將她的眼淚擦掉,無視二人中間的李維德,探著身子將她摟在懷里,安慰道:“別哭!他們不跟著咱們是好事,等他們到了韻城,有政府的幫助,可以渡過難關(guān),比咱們寄人籬下的要好!”
聽到哥哥安慰的話,她也明白是這個理。可她一想到,她再也見不到父親,見不到阿元,見不到大傻,她就難過的喘不過氣來。
李維德此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板著臉,看向陳敬亭的方向。
等劉清和劉母的耳朵終于適應(yīng)了噪聲,才問她怎么回事。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道聲無事,安靜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飛機穿云過境,終于抵達了到達此行的目的地,龍國最發(fā)達的貿(mào)易城市:善州。
此時正是下午,天空卻是十分陰暗,下著連綿細(xì)雨。
飛機剛到城市邊緣,就能清楚的看到善州地標(biāo)建筑:柳鐵世紀(jì)大廈。
這時劉勝男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他們說的是柳鐵基地。
可是柳鐵世紀(jì)大廈是著名的世界最高樓,背靠汀江,那里是富人的天堂,窮人窮極一生都只能觀望的地方,這一幫勞改犯,怎么會和這柳鐵基地搭上邊?
離大廈越來越近,便見它被一層光膜籠罩,因為離的太遠(yuǎn),也看不出這光膜有什么作用,直到離光膜近了,他們才發(fā)現(xiàn),陳敬亭竟已經(jīng)駕馭著閃電飛了很遠(yuǎn)的距離。
他整個人好似閃電之神一般,站在光膜之上,抬起雙手,從更高的天空之中召喚出無數(shù)閃電,陣勢十分駭人。
除了黃萬一,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新民成員更是大驚,想不到這個低調(diào)的男人,竟然擁有這么不低調(diào)的能力。
強,太強了,怪不得劉玉山說對抗不了他們。之前也許還抱著些僥幸心理,可現(xiàn)在他們的是生不出一點的逃跑之心。
墜落的無數(shù)閃電,照耀了整片天空,好似在昭示著什么。
相較于柳鐵大廈的輝煌,一座低調(diào)的大樓之中,年輕的少年看著那一片閃電面露驚愕的說道:“天啊,這是有人升仙??!”
站在落地窗面前一個身形挺拔的男子嘆了一口氣,才悠悠說道:“那應(yīng)該就是X說的末日推手!我們的敵人!”
柳鐵世紀(jì)大廈頂樓的一間會客室內(nèi),十余人正在低聲商討著什么,忽聞外面雷電交加,冷不防被其聲勢驚嚇,面露惶恐的看向為首之人:“天齊,那是什么?”
被叫作天齊的男子越過眾人,走上前來,看見外面的飛機與站于結(jié)界之人,冰冷的說道:“那是信號!”
飛機仍然不斷的盤旋于空中,不過幾分鐘之后,便見那光膜慢慢打開一個缺口,好似薄冰初融,當(dāng)飛機進入其中,那缺口也便慢慢合上。
看的機上乘客嘖嘖稱奇。
作為從未出過遠(yuǎn)門的劉勝男幾人來說,即便此時彷徨失措,也為這一幕所震驚。
他們向外望去,城內(nèi)所有建筑物與它相比,就好像巨人腳下的孩童,也有眾人有一種一攬眾山小的感覺。
“壯觀吧,這是世紀(jì)大廈,有220層,是善州最高的大樓,這就是我們的地盤‘柳鐵基地’!”李維德對她十分耐心的講解。
劉勝男懷疑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們怎么和這大廈有關(guān)系?”
李維德思索一下回答道:“黃老大以前是混社會的,各方面都有認(rèn)識的人!”
聽了他的話,劉勝男擺明不信,可也不想追根到底。
飛機毫無阻礙的停在有如足球場大小的樓頂,黃萬一領(lǐng)著眾人慢慢的下了飛機。
腳踏實地的劉勝男,只覺好似身在夢中,站在樓頂之上向下望去,只看一眼,她便感覺頭暈?zāi)垦?,身體竟是掌握不了平衡,‘碰’的一聲倒在地上。
旁人急忙將她扶起。
她的母親和姑姑更是趴在地上,嚇的哇哇大叫。
“嬸子,老姑,別怕,你們閉上眼睛,我扶著你們走!“吳敢扶起幾人,向中間走去,直到幾人慢慢找回平衡感,才敢睜開眼睛,可也不敢再向下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