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青待在郝浩宇口袋里,看著大小姐給郝浩宇喂下化功散。
陳冬青躲在郝浩宇口袋里,盯著大小姐給郝浩宇灌下催情藥。
陳冬青抓著郝浩宇的口袋,同著大小姐扒掉的衣服一起丟到了床下。
用口袋蒙著臉,陳冬青臉色微紅。
啊,好羞恥,好刺激。
趁著床‘咯吱’晃著正歡,陳冬青抓著已經(jīng)化形出來的101挪到了門口。
【你干嘛?還想爬到床上去看活春宮?】
陳冬青指著101的腦袋,笑罵道。
雖然她也有那么一丟丟想要圍觀,但她還是道德的,還是要點臉面的,還是得讓101保持內(nèi)心純潔的。
【切】
101對陳冬青的做法非常不服氣。
【我很清楚你在想什么好嘛?別裝了,大家半斤對八兩】
兩個人商討一陣,從落塵的儲物袋里拿出了陳冬青備下的瓜子。
居家旅行,看戲賞春不可缺少之,葵花籽。
“你說他們能多久?”陳冬青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問101道。
里頭的戰(zhàn)況太激烈,就算陳冬青發(fā)出聲音,他們估摸也聽不見自己說話。
“至少一兩個時辰罷。畢竟天命之子呢?!?01卻不喜歡瓜子,它伸手朝干牛肉抓去。
它可是食肉的,才不要瓜子。
“滾蛋。頂多半個時辰好么?一兩個時辰不符合科學依據(jù)?!?p> 兩個時辰過后......
最初的新鮮感過去,聽著里頭仍舊沒完沒了的咯吱聲,陳冬青自覺被打臉。
她站起身,腳有些麻:“走了,真是無聊?!?p> 早知道還不如留在旅館里鼓搗她的新玩意兒。
101也有些乏了。它化成孩童模樣,打了個哈哈:“咱們就這樣回去,萬一郝浩宇發(fā)現(xiàn)你的不對怎么辦?”
都這個時候了,郝浩宇身上的藥效估計早就已經(jīng)過了。
再者,他是天選者,要是他真的從內(nèi)心無比抗拒錢大小姐的接觸,后者根本就別想碰到他一根汗毛。
說到底,他心里其實并不抗拒。
這才有了陳冬青的算計成功。
陳冬青也知道這一點。
她道:“那牙婆看她不順眼很久了,不如借著她的手,給咱們解決些麻煩?!?p> 101深以為然。
如今陳冬青睚眥必報的性子,很得它心意。
幽深的巷子里,是最好捉人的地點。
牙婆看著巷口拾荒的那個流浪漢,命兩個人悄悄跟了上去。
錢大小姐說了,她要小廝是人,是活人就夠,不管長相如何,她全都要。
雖然驚訝于她的重口,但牙婆并不介意自己的收入更多一些。
不過既然大小姐發(fā)話,那她只需要多抓一些人就好。
正當她打算發(fā)號施令的時候,忽然一個稚嫩的童聲響起:“婆婆!”
流浪漢得了這一聲,跑開了。
牙婆咬牙切齒。究竟是哪個小蹄子,敢壞了她的好事!
低頭,瞧見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扯著她的袖子,垂淚欲滴:“哥哥,我哥哥去哪里了?”
牙婆不悅的心情,忽然就散去了。
呵,少了個銅板,來了個銀疙瘩,這買賣,劃算!
“你哥哥呀。”牙婆慈眉善目,“我這就帶你去找哥哥好不好?”
她招手,兩個原本藏在暗處的大漢走出來,慢慢朝陳冬青走近......
普通的藥物,普通人的擊打,對隱藏實力的陳冬青來說,只是隔靴搔癢。
不過她還是很配合的裝暈,倒在了牙婆懷里。
牙婆摸摸她的臉,對旁邊的人笑著說道:“這小臉嫩得很,想來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孩子?!?p> 大戶人家的孩子,可不能往好人家里賣。
要知道,她若在好人家,某日機緣巧合被冒領(lǐng)了去,恐怕倒霉的就該是她王婆子。
旁邊大漢附和道:“瞧著這模樣,日后當個頭牌應(yīng)該不難?!?p> 陳冬青的臉朝著牙婆胸口,忍不住露出個笑。
頭牌是吧?好的,我記住你了。
“也好。”
牙婆抱著陳冬青,用一件衣服擋住了她的頭臉:“我最是了解這些大戶人家不過,要是自家閨女在窯子里,那是寧可不要這個女兒,也不會認回去的?!?p> 幾人嘿嘿笑著,三言兩語商討好了陳冬青的去處。
被商議的陳冬青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居然昏昏沉沉的當真有些想睡。
她心大得很,真的就這樣睡著了。
等到一陣嘈雜鬧醒了她,她才緩緩睜開眼睛,瞧見的就是郝浩宇的側(cè)顏,同他脖子上深淺不一的痕跡。
啊,戰(zhàn)況真是激烈?。?p> 陳冬青半夢不醒地想道。
不過她也沒忘了正事。
現(xiàn)在可不能讓郝浩宇看出破綻來。
她伸手,裝作渾然不覺發(fā)生何事的模樣,甜甜笑道:“哥哥!”
這一聲,激起了郝浩宇渾身的性氣。
在他的眼里,就是這牙婆使壞,先是撂倒了他,將他賣進錢府,又賣了他妹子。
他同意了么?居然想要將他妹妹賣進窯子里。
她真是好大的膽子!
劍指牙婆頸間,郝浩宇冷笑:“說,你還有其他的人呢?”
他已經(jīng)試探過,牙婆身邊只有些普通人,除了力氣大一些,根本沒有修習者。
而普通人,怎么可能對付的了他?
“都,都在這里了......”
在郝浩宇亮劍的那一刻,牙婆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修仙者,而且是有門派的修仙者!
這回她可是踢在了鐵皮板上,誰都救不了她了!
“還有呢?”
郝浩宇的劍尖已經(jīng)刺入牙婆頸脖一分。
陳冬青看著她頸脖蜿蜒留下的鮮血,周身隱約有黑霧忍不住要蔓延出來。
好在郝浩宇的關(guān)注點在牙婆身上,并沒有看她。不然她很有可能就暴露了。
閉上眼,陳冬青壓抑住自己身上那些躁動的東西,平靜了下來。
郝浩宇不需要牙婆回答,他也認定這件事出自錢家那大小姐的手筆。
除了她,他就沒有見到這錢塘鎮(zhèn)還有哪里有修行者。
而且,自己用的那些藥,她也承認了是她下的。
原本郝浩宇對大小姐還有一絲憐惜之心,可當他知道她要把他的妹妹送入窯子,就半點顧及也無了。
如此惡毒的婦人,簡直從骨頭里壞到了極致!
陳冬青對他的想法深感贊同:【是啊是啊,真是壞透了】
101:“......”這到底是誰比較壞?
玉其靈
覺得這個世界的天選子頭頂有一片青青大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