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王護x彼多x貪吃貓【求收藏】
望著彼多要轉(zhuǎn)身吃獨食的可愛樣子,羽初臉上洋溢著貓奴一般慈祥的笑容。
沒錯,這就是尼飛彼多。
在全職獵人的世界里,那只被譽為王下最強護衛(wèi),然后被黑化小杰幾拳錘成渣的貓女。
雖說敗在主角光環(huán)之下,但彼多的實力毋庸置疑。
冷靜,強大,殘暴。
作為敵人,絕對是不想面對的存在。
但作為同伴。
無論哪個詞,單拿出來讓人心安。
然而,現(xiàn)在的彼多。
貌似成了一只“軟萌”貫穿一生的銀耳貓。
作為護衛(wèi)而言,似乎已經(jīng)成了看家吉祥物的存在。
至于其他兩個護衛(wèi),現(xiàn)在一點蹤跡沒有。
對此,羽初也是一點頭緒沒有。
問GM,GM一心只想讓羽初對她做些奇怪的事情。
稍微把雜念拋出腦外,羽初往大廳的地上一盤坐。
跑去吃獨食的彼多看到,立馬叼著小魚干從陰暗的箱子里跑出來,安心趴在羽初的腿上。
與箱子給她的安全感相似,窩在羽初身上,她完全不需要害怕小魚干會被人搶走。
她清楚羽初最喜歡的,其實是吃土。
于是彼多一邊愉快把小魚干往嘴里塞,一邊還能享受羽初溫柔地撫摸。
柔順的貓毛流連在手上,簡直讓羽初愛不釋手。
這是貓身上特有的魅力。
之所以擼貓的人,比擼狗多。
是因為與貓相比,狗的毛發(fā)較為粗糙。
而一只健康貓咪的毛發(fā),柔順絲滑,猶如上等的絲綢,又像潺潺流動的溪水,那種順暢的感覺,在狗的毛發(fā)上很難感受到,在貓身上,卻能輕易享受。
再加上,狗喜歡弄臟自己的身體,貓則會經(jīng)常梳理自己的身體。
此消彼長,擼貓的潮流便在年輕人中,悄悄風(fēng)行,日漸火爆。
不過羽初可不僅僅擼貓那么簡單。
彼多作為羽初的護衛(wèi),只要羽初想,彼多的信息將完全暴露在羽初的眼皮底下。
尼飛彼多。
種族:貓型嵌合蟻
評級:A級召喚物(大部分屬性為A的召喚物,其余等級類似)
等級:1級(等級與召喚者一致)
敏捷:A-
力量:B
精神:A-
持續(xù)時間:S(D為秒,C為分,B為時,A為時之上,S可視為永久)
能力:1、玩偶師(A)。彼多無聊時創(chuàng)造的玩具公仔,種類眾多,能力繁雜。彼多決定,除非羽初給她買100斤小魚干,否則懶得告訴他。
2、圓(B)。同時擁有貓敏銳,與螞蟻的觀感,因此她的圓擁有極大范圍的勘測能力,能夠勘測羽初是不是在外面偷偷養(yǎng)了別的貓。
3、靜電綻放(C)。毛發(fā)帶有靜電效果。羽初是個大混蛋,專門把垃圾技能塞我身上,嗚嗚,彼多不要當(dāng)皮卡喵。
狀態(tài):未覺醒
覺醒條件:享受100斤小魚干,就能變成超級賽亞喵。
出現(xiàn)了,楊永新身上的系統(tǒng)技能。
看來GM說得沒錯。
但一想到辛辛苦苦得來的東西,便宜彼多這只小家伙不說,這小家伙反倒嫌棄起來,羽初氣得直拍她的貓屁屁。
“下次再敢用玩偶師篡改系統(tǒng)里的信息,就不是打你屁屁那么簡單了?!?p> “羽初你不愛我了。”
”朝我吐舌頭都沒用,別想萌混過關(guān)?!?p> “還不是因為羽初,總想窺竊我的身體?,F(xiàn)在還拿我的身體做實驗,這靜電在我身上,除了炸毛速度能夠快0.25S外,還能有什么用?這肯定是那只騷蝴蝶慫恿喵。”
“騷蝴蝶?是那個經(jīng)常在我念里說話的聲音嗎?”
提起蝴蝶,羽初想到了某人。
然而,彼多對此卻是閉口不談。
“我剛才說了什么來著,我什么都不知道喵。”
“這時候給我裝傻是吧,你這貪吃貓,給我等著?!?p> “嘿嘿?!?p> “翻個身,給你掏耳朵。”
“不掏行不行?”
“可以,把騷蝴蝶的事告訴我。”
“掏就掏,小氣鬼。”
彼多雖然不想掏耳朵,但更加不想談?wù)擈}蝴蝶的事。
所以只能不情愿地側(cè)著身子,露出肚子雪白的毛發(fā)。
這里有比貓背更柔軟的貓毛,也是貓奴們欲罷不能的地方。
一般情況下,不是與鏟屎官特別要好,貓是不會把腹部露出。
這與劍士不會把后背露個敵人是一樣的道理。
給彼多掏耳朵之前,羽初順手摸了幾把彼多腹部的貓毛,然后才意猶未盡地給彼多清理耳朵。
貓雖然很愛整潔,但偏偏它們無法不能清理耳朵。
這時候,就需要鏟屎官的幫助。
但清理貓耳,乃是一項極其精細的清理工作,甚至比掏人類的耳朵更加小心。
貓耳很薄,其中的血管以及神經(jīng)系統(tǒng)卻是不少。
一個不小心,沒能清理好貓耳不說,可能會讓貓的耳朵受傷發(fā)膿。
嚴重一點,可能會讓貓耳徹底廢掉。
就算是羽初,給彼多清理貓耳的時候,都得小心再小心,不敢有絲毫放松。
一根小小的棉簽,緩緩穿過貓耳上的濃濃的毛發(fā),輕輕拭擦著貓耳的污垢。
堂堂七尺大漢,但羽初在清理貓耳的方面,卻能做得極為精細。
“羽初,不要,那里癢喵?!?p> 聲聲酥軟的貓叫聲在大廳里回蕩,喵聲里蘊含著愉悅的意味。
但這正是彼多不想自己清理貓耳的原因。
卻也是不想讓羽初清理貓耳的原因。
耳朵清理干凈后,彼多感覺連羽初細微的心跳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舒服過后,她便趴在羽初腿間酣睡,任由羽初撫摸著她的毛發(fā)。
輕柔地摸著彼多的毛發(fā)。
望著酣睡的彼多,羽初忽然想起第一次與彼多見面的時候。
10天前,與現(xiàn)在溫馨的情景,完全不一樣。
那時候甚至能夠算得上是恐怖片。
羽初第一次見到彼多,是羽初噩夢蘇醒的時候。
這是與他之前每天發(fā)的一直被某個人殺死的夢不一樣。
而是一個生蛋的夢。
那時他一醒來,便看到噩夢成真。
他的被子里,竟躺著一個布滿青絲的熒光色螞蟻蛋。
其規(guī)模,跟羽初上半身差不多。
螞蟻蛋顫動的聲音,猶如心臟脈搏的跳動。
陽未起,夜未盡,涼風(fēng)習(xí)習(xí),陰森恐怖。
這正是靈異事件興起的時間。
然后看到這樣的蛋。
任誰都會驚慌失措。
更讓羽初駭然的是。
噩夢里,這是他生的蛋。
當(dāng)時他對蟻王系統(tǒng)還不熟悉,看到眼前這個恐怖的螞蟻蛋。
他第一時間想的,就是趕緊把這個螞蟻蛋處理掉。
羽初拿著黑色的塑料島將螞蟻蛋,趁著黎明初到,清理垃圾的車還沒有到來的時候,利索地把螞蟻蛋丟到垃圾桶。
然后拍拍手,回到家里,安心睡覺,接下來,只要等睡醒,垃圾車把螞蟻蛋拿走,就會一切如常。
羽初是這樣想的,但事情好像沒有朝他想像的方向發(fā)展。
當(dāng)羽初睡醒,準備出去吃早餐的時候,一打開門,發(fā)現(xiàn)門口放著一個箱子。
箱子里一只銀白毛色的貓窩著,可愛乖巧,一看到羽初,頓時眼睛大亮,一聲酥軟的喵叫入耳。
羽初略微一看,貓咪身旁還放著一個木牌。
乖巧不惹事,能摸會暖床。
這樣的貓咪不收養(yǎng)一下嗎?
羽初望著貓咪可愛水靈的眼睛,反手就把門關(guān)上。
這尼瑪一定是開門的方式不對。
羽初深呼一口氣,再打開門。
他忽然沉默,然后又把門關(guān)上。
“嘶,呼,冷靜一下,收養(yǎng)是不可能收養(yǎng)的?!?p> 父母雙亡,爺爺還涼,僅靠服兵役發(fā)下的體恤金,連自己都快養(yǎng)不起,怎么可能當(dāng)貓奴?
當(dāng)了貓奴,那可真是要靠吃土度日啊。
這個時候,應(yīng)該趕緊把這只貓丟到附近的流浪貓收容所才是。
羽初下定了決心,門前忽然想起敲門聲。
羽初把門開開,一個只有他下半身高的銀發(fā)獸耳蘿莉狠狠踩了他一腳。
惱怒地瞪了羽初一眼,然后毫不講理地入了羽初的家。
羽初還在蒙圈階段,銀發(fā)獸耳蘿莉說話了。
“過來?!?p> “哦?!?p> “坐下?!?p> “哦?!?p> “摸我?!?p> “???”
“叫你摸就摸!這個大個人了,還畏畏縮縮,有沒有點出息。”
這可不行啊。
被一個蘿莉這樣說。
羽初摸了摸蘿莉毛絨絨的耳朵,蘿莉頓時化為貓形態(tài)。
那個模樣,恰恰就是門口那只求收養(yǎng)的貓。
“你既然已經(jīng)摸了我,我就是你的貓,以后你得對我負責(zé)喵。”
“等等,這尼瑪劇情不對啊,碰瓷也不帶這么碰的呀。”
“別說話,繼續(xù)摸!”
“哦?!?p> 有貓不摸,對貓奴來說是不可能的事。
只是羽初摸著摸著忽然發(fā)現(xiàn),忽然貓咪的身上竟是有熒光色的碎片。
那碎片的模樣,又與螞蟻蛋的一模一樣。
一切水落石出。
還沒破殼而出就被拋棄,這也怪不得,彼多會生氣。
那時羽初就明白,這是他逃脫不掉的命運。
從死去的爺爺遺物中得到蟻王系統(tǒng)成為后天尊者開始。
王與護衛(wèi),他與彼多。
兩人的命運早已緊緊纏在一起。
既然逃不掉,羽初便欣然接受。
10天后的現(xiàn)在,羽初已經(jīng)享受著擼貓的快樂。
飯可以不吃(沒錢吃),覺可以不睡。
但貓不能不擼。
同時現(xiàn)在他還染上了爺爺?shù)膲拿 ?p> 誰敢動他的貓,那人就得沒。
親人沒得談。
“彼多?!?p> “干嘛?”
“明天我可能要晚點回來?!?p> “因為那討厭的尊者考核喵?”
“你怎么知道?”
彼多貓眼一縮,腦筋高速轉(zhuǎn)動。
“隔壁也是你那所大學(xué)的學(xué)生,他今天一回家就嚷嚷著明天的尊者考核,吵死喵,都不給人好好睡覺?!?p> “原來是這樣,不過不關(guān)尊者考核的事?!?p> “那就是,要賺錢給我買100斤小魚干。”
“也不是,爺爺?shù)乃烙邢⒘耍垃F(xiàn)在的情況來說,似乎跟叫幻影旅團的A級犯罪團體有關(guān)?!?p> 說起“幻影旅團”的名號,羽初一臉凝重。
陰雨天要打傘
堂堂蟻王,竟有一天淪為貓奴。 堂堂王衛(wèi),竟能翻身做主人。 是社會的淪喪,還是蟻性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