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知道鄭蕭他們是不是礙于她的面子,她喝醉了是什么樣子他們都沒有說什么,搞得她自己每次喝醉了是什么樣子都不清楚,還想著自己嘲笑一下自己的,也沒機(jī)會了。
李赟郅反問:“他們有郝池這么鬧騰么?”
不說其他人,就單單說郝池這家伙一個人,就足夠讓他說上三天三夜了,這家伙是真的只要給他鬧騰的資本,他能讓所有陪著他的人恨不得立馬遠(yuǎn)離他,像顆病毒似的。
陽沐沐一噎,機(jī)械化的轉(zhuǎn)過頭去看了一眼用書擋住某個人臉的家伙:“我想應(yīng)該他們應(yīng)該都半斤八兩吧,主要是你沒有見過曲鐘離那個女人耍酒瘋,真的能把人給整死。”
別怪她說曲鐘離的壞話,而是曲鐘離這個女人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德行,她可是陪她一起長大的,她就是身上有幾顆痣她都清楚得不得了,一撅屁股想拉什么屎都明白,要怪只能怪她太了解曲鐘離了,唉,無奈。
聽她這么一說,李赟郅倒是來了興趣:“哦?真的?就是不知道我有沒有幸見到曲小姐耍酒瘋的時候,說著我都有點期待了呢。”
“會有的,放心吧,那女人的酒量也就那樣,和我喝酒還差很多,非要抓著我吹瓶子,也是醉了。”
陽沐沐非常嫌棄的說著,卻不知道自己和曲鐘離一樣的酒量,喝不到五瓶啤酒就已經(jīng)能夠醉了,還硬要死撐,說自己沒醉。
對于這點,李赟郅還是清楚一點的,因為上次把她從酒吧里抱出去的時候,他還刻意的看了一眼吧臺上當(dāng)著的酒瓶。
只是李赟郅沒有說出來,淺淺的笑了一兩聲而已:“那行,我就等著曲小姐的鬧騰,我倒是想看看她和郝池兩個人,到底是誰更鬧?!?p> “誒,不對,鬧騰的不止他們兩個吧,這不還有航宇么,航宇和鐘離是認(rèn)識的,所以這次回國后第一次和鐘離正式見面,兩人一定會大干一場的,這可是在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約定好了的?!?p> 曲鐘離他們和航宇認(rèn)識因為她在國外和他們視頻,然后這家伙非要湊上來,然后就在視頻中露了臉,索性他就和他們都認(rèn)識了,只是他們一直沒有回國,沒有正式見面而已。
他們可是在視頻中說了,回國后要一起玩耍,一起喝酒來著,曲鐘離那女人和這家伙還賭著不醉不歸喃。
“航宇也認(rèn)識他們?”
看樣子他們這幾個人當(dāng)中,就屬航宇和沐沐那邊的朋友很熟了?是因為什么呢,他從來沒有看見航宇和什么朋友有聯(lián)系,和什么朋友有約定一起吃飯玩耍的啊。
陽沐沐點頭,捂著臉:“他們認(rèn)識完全是一個意外,不過這樣也好,鬧騰的鐘離和鬧騰的航宇一起相遇了,一定會非常熱鬧的?!?p> 她都能想象一下那種場景,簡直沒眼看,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有這么一群鬧騰的朋友陪著自己也是挺好的。
“那像你這么說,后天豈不是很好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