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男生的運動,蘇溪婉為了讓自己不至于太過無聊,便叫上了閨蜜韓小檸一起前來。
別人都是去健身房,但是謝翎禹和他這兩個哥們是部隊出身,類似舉鐵什么的小打小鬧根本看不上,要來,就來點猛的。
謝翎禹和柯東、無宴輪番上陣,幾個回合下來,雖然已是大汗淋漓,卻絲毫感覺不到累,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而蘇溪婉就只管坐在下面看,雖然略感無聊,但看著幾個筋肉型帥哥在上面摔跟頭,也是個很美好的體驗。
而韓小檸作為一個資深腐女,看著幾個堪比彭于晏級別的大帥哥赤裸身上互相摔跤,別提有多興奮了!
到了中午,幾個人仍然沒有要散去的意思,便就近到了旁邊的休息區(qū)叫了幾樣快餐。
蘇溪婉知道謝翎禹出了不少汗,維生素和礦物質(zhì)大量流失,于是多要了既杯橙汁,親自送到了謝翎禹嘴邊,惹來旁邊幾個單身狗的一陣唏噓。
然后就在這時,一個人走了進(jìn)來。
剛到門前,汪凱就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握著自己的橙汁,遞到謝翎禹的嘴邊,男人欣然接受喝了下去。
溫暖幸福的畫面,深深刺痛了汪凱的心,他面色一沉,想扭身離開。
“阿凱,你咋了?”上官雪梨瞄了下武館里的人,最顯眼的就屬正對面的那六個,莫非其中有他認(rèn)識的熟人?
“沒事!”盯著自己手臂上緊挽的玉手,汪凱倏然有些后悔,憑啥要今日來明月山莊,偏巧在這時,遇到她。
好些天不見,她仿佛過得非常好,還是這般開心,可自己卻
謝翎禹剛喝了一口果汁,就見到了門前的汪凱,面色不怎么好看,玻璃杯里的果汁沒有喝完,又給邊上的溪婉喝了一口,他卻佯裝什么也沒見到的模樣。
這世界真他們來玩,還能碰到老熟人,只是聽說,最近汪凱,仿佛很忙,原本是忙著陪佳人了,看起來他收到的消息,還是很準(zhǔn)確的。
“來的是熟人?!笔烊耍肯駝偤冒压韧?,聽謝翎禹如此一說,猛地回首一看,還真是見到了熟人。
汪凱今日一身亞麻色的便裝,不似之前的嚴(yán)肅,又多了幾許年少時期的陽光,而他身旁挽著他一塊踱來的,是一個高挑的大美人。
瓜子臉上一雙桃花眼閃著亮光,墨黑的卷發(fā)編成了一個法式辮,素色的保羅衫讓整具身子都顯得非常活潑陽光。
隔得遠(yuǎn)遠(yuǎn)的,蘇溪婉只覺得這個女人似乎在哪見過。
而等她恍然大悟般記起時,人家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面前。
上官雪梨!
那個在音樂噴泉捉弄她一身的刁蠻大小姐!
她跟汪凱怎么會扯到一塊去?!
而且,看模樣,他們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不一般,難道她是凱哥的女友么?
蘇溪婉的第一反應(yīng)是佯裝沒見到,可目光卻來不及收住,幾個人四目相接了。
汪凱主動上前打招呼。走到臉前才發(fā)覺到,上官雪梨還挽著自己的手,汪凱情不自禁掙開開她的手,上官雪梨面上的笑顏一僵。
“溪婉,沒有料到你們也在這?!?p> “呵呵!是啊,好巧,凱哥?!碧K溪婉笑著眨了眨眸子,盯著邊上的美人,“上官小姐!”
她不想知道這一幕背后的因果,不管如何吧,這些都跟她無關(guān),倘若汪凱能夠找到自己喜歡的人,不管那個人是誰,她也應(yīng)該替他感到高興。
說到底,對于從小到大一直呵護(hù)她陪伴她的汪凱,溪婉有的只有深深的歉意。
“呵呵,上官溪婉,我們又見面了?!蓖熘魟P胳膊的上官雪梨皮笑肉不笑道。
其實,上官雪梨跟汪凱能出現(xiàn)在一個畫面中,還多虧了某個人的牽線搭橋。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蘇溪婉的好姐姐,蘇安然。
收到蘇安然短信時,她本來想置之不理的,但是一想到安然跟妹妹溪婉素來不和的傳聞,她就忍不住,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
而此時正好,汪凱的電話也恰如其分的打了過來。
幾天前,她跟汪凱見面時,他就跟自己說,他已然有喜歡的人,給不了她想的東西。她亦明白,兩個人的關(guān)系,便是赤裸裸的合作,雖然目的各有不同,但圍繞的核心卻是同一個人,蘇溪婉。
可是,明知這是合作關(guān)系,她卻還是在不知不覺間被汪凱骨子里溫文儒雅的氣質(zhì)吸引了……
這個男人遠(yuǎn)遠(yuǎn)不如謝翎禹那般對女人有吸引力,卻另有一種獨特的氣質(zhì)在身上,讓上官雪梨不知不覺間陷了進(jìn)去。
氣氛一時間有些微妙,最終,還是汪凱最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沒有料到,謝少也喜歡這個。”汪凱盯著臺上打得不分勝負(fù)的倆人,說得卻是謝翎禹,其中的樣子,很顯著。
挑釁的神光投在謝翎禹身體上,謝翎禹不以為意,自己仿佛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今日剛好。
“剛好有空,帶溪婉來散散心。”溪婉不好意思的一笑,自己在家太無聊了,呆得久了就感到?jīng)]勁。
“不清楚,謝少是否有興趣,來一局?”溪婉愣住了,方才是汪凱問謝翎禹要不要來一局?
她沒有聽錯罷!她怎么記的,汪凱以往是不愛這些東西的,怎么眼下
“想看?”謝翎禹問的是蘇溪婉,溪婉還沒來得及答復(fù),謝翎禹已然站起:“尊重不如從命。請!”
倆人穿的皆是休閑的衣裳,也沒專門卻換衣裳,直接上了臺。不清楚為何,見到謝翎禹站在臺上時,溪婉的心已然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此種緊張,不清楚是期望,還是憂心,或者兩者都有。
梁無宴和柯東打了半日還是沒分出勝負(fù),只是大家伙都很期望接下來發(fā)生的事。他們已然很久沒有見到謝翎禹出手過了。
他們還記的,上一回他出手時,對方最終有多慘。梁無宴不禁在心中為汪凱祈禱起來,希望謝翎禹能夠手下留情。
柯東瞥了他一下,面上寫著腦殘兩個字。他認(rèn)識翎禹這么長時間,就從未有見過他的字典里,有手下留情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