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虎:“走開,都走開,官府辦案,閑雜人等一律閃開!
刺史大人有命,即日起,凡是在城中打架斗毆者一律抓捕關(guān)押。
若有人持械行兇可當(dāng)場擊殺,天威城乃刺史治下,斷不可有為非作歹之念望爾等慎之重之?!?p> 高虎一邊驅(qū)趕著四周躲藏的危險,一邊關(guān)注著榮不棄的動向。
榮不棄也看到了他們,高虎遠遠的對他點點頭,然后繼續(xù)自己的行動。
看著高虎的行為,榮不棄不太理解,按道理說這種事情根本不用高虎這樣的人來。
高虎親自上街來驅(qū)趕就不對勁了,他可是刺史的貼身護衛(wèi),刺史······。
當(dāng)看到一個手里拿著匕首想要沖出人群,結(jié)果被高虎一刀鞘拍暈在地上的人之后,榮不棄似乎明白了。
看來自己的到來讓這里的人躁動了起來,甚至已經(jīng)有人明目張膽的派出了殺手了。
那么高虎的到來很明顯代表了高彥達的意志,雖然沒有直接保護自己,不過以維護城市治安為目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榮不棄對著高虎抱拳行禮,示意這一份好意他收到了,然后繼續(xù)朝著爛泥街走去。
看到這里高虎忍不住走向了榮不棄。
高虎:“榮少爺,還請留步,你可知其中兇險?
刺史大人已經(jīng)將您的名字上報朝廷。
等到陛下封賞到來之時您自然能夠達成自己的愿望,又何必親身犯險?!?p> 高虎對榮不棄勸解到,只可惜榮不棄是不會聽的,這次他來,就沒想過灰溜溜的回去。
榮不棄微笑抱拳道:“放心好了,我既然敢來自然是有萬全的準(zhǔn)備的。
對了,我的手下是被誰抓的,到現(xiàn)在我都還沒有搞清楚呢,高大哥可能告知一二?”
高虎一聽也是服了,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就貿(mào)然闖進來,居然還說自己準(zhǔn)備萬全了。
不過高虎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說:“具體情況什么樣我也不清楚,不過爛泥街最大的勢力就是鼠王了。
那是一個勢力遍布唐州的家伙,平日里都是躲在暗處操縱地下組織,鼠群。
據(jù)說他已經(jīng)快要死了,原本刺史大人還等著他死了之后鼠群內(nèi)亂然后趁機鏟除呢。
沒想到臨死前居然還想著興風(fēng)作浪,這也算是狗急跳墻,想要得到修行宗門的幫助。
以為拿你能討好宗門,其實他哪里知道宗門如果那么容易討好的話,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說那么多,我還是希望你能考慮一下。
爛泥街之中形勢復(fù)雜,機關(guān)陷阱就不說了,里面的人也多是見不得光的亡命徒,你這一去恐怕······。”
記住了高虎說的信息之后,榮不棄點頭說:“謝謝你了,回頭請你喝酒!”
不管這個鼠王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管他的手下有多少人,榮不棄確信能對付得了,否則他今天也不會來了。
加特林都造出來了,其他的槍械就更不在話下了。
只不過他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所以并沒有拿出來的想法而已,現(xiàn)在卻是到了用的時候了。
在古代社會拿上一把AK,順便身上還穿著防刺服等裝備,還配備手雷。
最重要的是彈藥無限供應(yīng),這樣的裝備怎么輸?
而且榮不棄也是有隱藏的底牌的,對于自身的安全他可是很在意的,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會以身犯險的。
“榮不棄,等等我!”
“榮不棄,等等我!”
聽到兩個相同的聲音,榮不棄回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是司馬悅榕這個女人還有一個則是騎馬趕來的呼延彩衣。
榮不棄:“你們兩個干什么?快回去!”
榮不棄可不是去旅游帶著兩個妹子進去,到時候還要擔(dān)心她們的安全,完全就是拖油瓶啊。
司馬悅榕和呼延彩衣卻是誰也不愿意回去,她們跑出來就是為了跟榮不棄患難與共的。
榮不棄:“真不走?”
兩個妹子互相看了看同時搖搖頭,手里的劍和錘拿的更穩(wěn)了。
“等下進去的時候都跟在我身后,無論出現(xiàn)什么情況都要記住不要亂跑不要慌,明白嗎?”
榮不棄放棄勸說了,而且自己一個人進去雙拳難敵四手,萬一背后有什么危險呢。
現(xiàn)在加上兩個人,正好把她們也武裝起來,為自己防御來自背后的危險。
遠程攻擊,近身防御,治療支援,這下三人小組算是妥了。
三人先走到一個客棧之中,然后榮不棄拿出了一些裝備,全套的戰(zhàn)術(shù)裝備。
看著精良的防彈衣防護頭盔戰(zhàn)術(shù)背包還有其他奇奇怪怪的裝備,兩個妹子已經(jīng)眼暈了。
哪怕司馬悅榕知道他有憑空造物的本事,可平時不過是些吃喝而已,哪像現(xiàn)在這樣?
“把這些都穿上,這是為了保護你們,彩衣你力氣大負(fù)責(zé)防護,還有這些手雷給你必要的時候給我支援。
悅榕你也要穿上,你負(fù)責(zé)給我們補給,比如受傷或者體力耗盡的時候負(fù)責(zé)給我們罐藥水就行了。”
說完兩個妹子愣愣的看著他,榮不棄看她們不說話也不行動詫異的問:“怎么了?為什么不穿?”
兩個妹子總不能說自己根本不會啊,最后榮不棄終于想到了,然后給兩人穿上了裝備。
三個人從頭到腳全方位的防護好,呼延彩衣榮腰間的戰(zhàn)術(shù)匕首往客棧的桌子上一劃拉。
一個桌角掉地上了,然后試探的王衣服上割了幾刀,發(fā)現(xiàn)一點痕跡都沒有。
呼延彩衣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不少。
身為一個將軍的女兒,不愛紅裝愛武裝說的就是她了。
而她也明白寶刀寶甲在這個世界意味著什么。
現(xiàn)在榮不棄一出手就是三套,而且這還是所有物品之中最普通的。
還有其他不知道作用的東西,反正一定是很厲害的道具。
“你到底是什么人?!?p> 這個疑問在呼延彩衣的心中悄然成型,當(dāng)然這時候她是不會問的。
而一旁的司馬悅榕就平靜多了。
在她看來,榮不棄是仙緣傳承者。
所以能做出什么樣的大事來都不算過分,只看他想不想,而不是能不能。
三個一身黑的人走進了爛泥街的入口,里面的人一瞬間全都盯向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