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外屋里,氣氛詭異,最后慕蘊(yùn)先開口說道“將軍很寵溫郎主?!?p> “郎夫才是這將軍府正經(jīng)的男主人?!?p> “聽聞里面這位從前也很受寵,是連清辭都比不過的?!?p> 聽到這,溫清辭端茶的手微微頓了頓,“謠傳罷了,郎夫不必多心?!?p> 慕蘊(yùn)知道在溫清辭口中是套不出什么話了,他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這樣酸氣的話都說了出來。
“郎夫,晏公子已經(jīng)醒了,您也不必?fù)?dān)心了?!彼伛浅鰜碚f道。
“我要去見見他。”
“郎夫,晏公子尚在禁足之中,現(xiàn)已經(jīng)醒了,您也放心了,還是不要去見了,到時候若是將軍知道了,也不好,不是嗎?”素袂擋在門前說道,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此時屋內(nèi)
晏南潯才剛醒,便聽到外面的吵鬧聲“外面是怎么了?!?p> “是郎夫,想要見您,素袂姑姑說您還在禁足,不讓見。。?!?p> “郎夫,是那位北撅來的王子?”
“是”
晏南潯想到在那天宴會上,看到的那個驚為天人的人兒。
“是他找了郎中?”
“是”
“扶我去看看吧”,說罷,晏南潯便要起身。
“公子,您身體。?!?p> “無事”
成澈攙扶著晏南潯出了內(nèi)屋,看到正在僵持著的兩個人。
外面的人看到晏南潯出來了,也是十分吃驚。
“南潯,你身體未愈,怎么就出來了”
“謝溫郎主關(guān)心,我并無大事。”
“這位是宮郎夫吧,多謝郎夫今日救我”晏南潯轉(zhuǎn)身看著那精致的人,說道。
“舉手之勞,公子不必在意?!?p> “素袂姑姑,我想與郎夫單獨(dú)說說,不知可否通融?!?p> “南潯!”溫清辭斷沒有想到晏南潯出來是為了這個。
“不可以,公子還在禁足之中。”
“素袂,現(xiàn)如今本郎主想見晏公子,晏公子也愿與我交談,為何不可!”
素袂還未說話,慕蘊(yùn)便接著說到“別拿將軍壓我,現(xiàn)如今將軍不在,我便是這將軍府的當(dāng)家人!你!不過是個臣子!”
“慕蘊(yùn)!”此刻的素袂是怒氣沖天,連禮儀都不顧了,直接喊到慕蘊(yùn)的名字,像是下一秒就要?dú)⒘怂频摹?p> 看到這,溫清辭急忙拉住暴走的素袂,“郎夫息怒,郎夫想與自然可以,也望郎夫可以不計(jì)較素袂的過失,郎夫也知道昨晚素袂為了府中安全,幾乎一夜未眠,現(xiàn)在也是累的很,完全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還請郎夫不要計(jì)較?!?p> “清辭都這樣求情了,我自然不會計(jì)較了,你們都下去吧,我要單獨(dú)與晏公子聊聊”
“是”,溫清辭想要拉走素袂,卻沒想到這人撅得很,死活拉不動,溫清辭只能說到“素袂,別忘了,將軍臨走前說的什么”
素袂想到宮陌妍臨走前,說道“素袂,你性子急躁,缺乏鍛煉,府內(nèi)有什么事,還是以清辭的為準(zhǔn)”
想到這,素袂心里再憋著氣,也只能隨溫清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