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
容遠:“……”
問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將這小小年紀就油膩的小孩給丟出去。
容雨想到還有一事他未提及,真是捧著自己,都差點給忘了。
“二王兄,小雨懷疑那廝放了我們,又救了我們的原因,八成是看上了二嫂?!?p> 容瑾未言,面無表情的坐著,而只有容遠看到容瑾手上那準備被他捏碎的白釉瓷杯,那可是他的珍藏!
而這容雨都沒瞧見,仍自說自的,“更氣人的是,他還仗著自己有幾分實力,摸了二嫂……”
“哐當!”杯子被捏碎后掉在地上的聲音。著實把容雨嚇了一跳,二王兄這是怎么了?
容遠:朕的杯子……
容瑾拜別了容遠,便離開了承榮殿,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容雨。容遠也懶得再理會容雨,隨即也回了內(nèi)殿。
容雨:“……這怎么都走了?!?p> 夏墨然醒來時,仿佛看到了香巧的身影,多少次她醒來看到的便是這個身影。
然而當那身影轉身時,卻不是記憶中的臉,那是洛琪。
夏墨然搖了搖頭,她不能將兩人混淆,香巧不喜歡,洛琪也不會喜歡的。
洛琪聞聲,看到夏墨然醒了,欣喜萬分,“夏總,你終于醒了,現(xiàn)感覺如何?”
“已無礙了,睡了一覺感覺身子大爽?!边\起靈力,感覺修為都精進了許多,這是劫后得福嗎?
“夏總沒事了就好。”
竹林里,慕容中震翹著二郎腿躺在石塊上,一堆堆被靈力擊散的竹葉落在他身上,簡直要將他淹沒了,讓他猝不及防。
今天夏墨然不知咋了,修煉靈力極為賣命,就差沒把命搭上了。
“乖徒兒,你悠著點?!?p> “師父,你徒兒被人在皇宮里吊著打,你說,還能悠著點嗎?要不是實力低微,還能被人吊著打嗎?!”夏墨然眼神堅定的繼續(xù)修習著靈力。
一想到那日三個人的命掌握在一人之手,顧尚溪和容雨的命懸一線,她的苦苦哀求。她就恨不得讓自己的修為提到天上去。
其實也不只是因為這個原因,她發(fā)覺自己修為有所提高,要趁火打劫,不,趁熱打鐵。
“真是豈有此理,到底是哪個不怕死的,竟敢動我慕容中震的徒兒!”慕容中震憤憤不平的道。
夏墨然收起了靈力,若有所思的道,“小王爺連自家家門都報了,那男子又敢到皇宮里行兇。連皇室都不帶怕的,又豈會怕我一個無名小卒。”
“那乖徒兒,你有沒有報自家?guī)煾傅拿?,或者師門名號?”
夏墨然一臉懷疑,顯然不清楚晚江西府在夏炎大陸修煉之人眼中的地位,“有用嗎?那廝可是連皇室都不帶怕的?!?p> 慕容中震看夏墨然這懷疑的樣,有氣難出,“那能一樣嗎,先不說你師父,說說晚江西府,那在大陸也是……”慕容中震未用言語說明,而是立起了個大拇指。
夏墨然半信半疑的道:“……真的?”
慕容中震閉上眼睛鎮(zhèn)重的點了點頭。
夏墨然手撐著下巴一副沉思狀,這么說,她要是以后遇到個她打不過的,報自家?guī)煾富驇熼T就可以讓對方有幾分顧忌了。
夏墨然想著想著,笑得一臉陰森。
慕容中震瞧著她笑,極為勉強的也跟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