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夏墨然并未打算就此結束,“還請王爺不要怪罪這豬……老板,他也是被生活所逼的?!?p> 朱老板?小販愣了一下,他并不姓朱啊,而后才反應過來夏墨然在罵他,但也只能乖乖順著夏墨然點頭道,“是啊是啊,王爺,小人也是被生活所逼的。”
“豬老板窮到?jīng)]房子住才會想到販賣奴隸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王爺可以賜他一個住的地方來聊表他無私放人的胸襟。”夏墨然一臉欣慰的看著小販。
小販兩眼冒著金光的看著夏墨然,夏墨然此時渾身好像閃著金光,發(fā)現(xiàn)她似乎沒有之前那么討厭了。
馬車內的容瑾抿唇一笑,這丫頭……
然而小販和壯漢沒想到賜他們住的地方會是他們關押奴隸的牢籠,小販和壯漢隔著牢籠看著馬車,欲哭無淚。
尹向項和折返回來的顧尚溪看著夏墨然這一舉措,又再次認同了那句話,惹誰都不要惹夏墨然。
夏墨然因被壯漢傷到,一直都在硬撐著,重心不穩(wěn)正要摔倒時,容瑾從馬車內飛身而出,長臂一撈,抱住了險些摔倒的夏墨然。夏墨然三千墨發(fā)散落,眾人一驚,沒想到竟是名男子。
女子面容雖有些蒼白,卻絕美萬分,男子剛毅英俊,好似一對從畫里出來的神仙眷侶。
夏墨然有些視線模糊的看著容瑾,這已經(jīng)不知第幾次在她要摔倒時,他第幾次接住她了。
容瑾直接將夏墨然抱回馬車里,這一舉措更令眾人震驚,可不是何人都能坐瑾王殿下的車駕,眾人對夏墨然的身份更加好奇了起來。
馬車內,木雕的書案上白瓷瓶身上的禽鳥紋栩栩如生,似雞又似鳳,仔細瞧會發(fā)現(xiàn)鳥有兩個眼珠。插在白瓷里的白色木槿花開得正好,鳥身朝上,好似正展翅飛向木槿花。
容瑾摟著昏迷的夏墨然坐在書案旁,夏墨然醒來,便覺得這個懷抱好熟悉,讓她很安心。抬眼便看到了容瑾刀削的側臉。
“容瑾?”夏墨然表情不自在的連忙從容瑾懷里起身,看了周圍,“我怎么會在此?”
“不在此,難道還在那牢籠里?”容瑾打趣道。
夏墨然自然聽得出來容瑾的玩笑話,想到關在牢籠里的小販和壯漢,不由的嘴角微揚,“那里我可是待不了了,畢竟王爺已經(jīng)賜給他們了。”
“以后可還敢如此膽大妄為?”
“若再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選擇救他們?!毕哪谎凵駡远ǖ?。
“有你在,我不怕……”夏墨然不知覺的脫口而出,而后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天哪,她怎會這么說。
夏墨然眼神閃躲,不再看容瑾,沒有看到他看向別處帶著笑意的眼睛,和藏不住的抿唇微笑。馬車內曖昧的氣息逐漸升溫。
皇宮獸苑,華櫻打量著手上的匕首,看著匕首紋路,竟是出自北辰皇宮。
難道是她的哪位好姊妹想取她的性命?
摸了摸身旁的趴在地上的魔達獸,將匕首放在他鼻前嗅了嗅。
魔達獸未能聞出是何人的氣息。
“再遇到這匕首的主人,絕不放過?!?p> 魔達獸乖巧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