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然站在一旁等著容瑾擦完手的帕子,看著容瑾修長的手,不得不說,每次都會被驚艷到,骨節(jié)分明,白皙有力。
不過她可沒時間欣賞,小心翼翼的問,“王爺,可能教我修習(xí)靈力?”
“修習(xí)靈力?”
夏墨然連忙點(diǎn)頭。
看著夏墨然一臉期待的表情,若有所思的道,“本王修習(xí)靈力的技法和常人不同,不能教你?!?p> 夏墨然有些喪氣,她貌似已經(jīng)沒有人選了。
“不過本王可以替你找合適的人選。”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多謝王爺?!?p> 容瑾正欲將帕子遞給夏墨然,便瞧見她挽起袖子后露出的手臂上有些臟,便將她的手拉了過來,拿著手上的帕子為她擦拭著。
夏墨然被他這一舉措驚到,他這是在為她擦手嗎?
容瑾極為認(rèn)真輕柔,夏墨然看著,臉莫名的熱了起來。
容瑾一擦好,夏墨然便立馬將手抽了回來,“謝……謝謝?!?p> 容瑾走到帷幕后,很自然的的張開雙臂,“更衣吧。”
“好……好的?!?p> 給容瑾更衣完畢后,他突然看向夏墨然,徒手變出了一張紙,“這是香巧的賣身契,你拿走吧?!?p> 夏墨然看著容瑾手上的紙,表情復(fù)雜的愣了一會,“王爺……?”
“香巧從此不再是奴隸。好好送送她吧?!?p> 香巧按普通奴隸下葬,香巧一生孤苦漂泊,她原是決定日后一定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送走她。沒想到容瑾竟提前實(shí)現(xiàn)了她的愿望,還拿出了香巧的賣身契。
夏墨然接過香巧的賣身契,心中萬分感激,卻只匯聚成一句“謝謝王爺”。
容瑾皺眉,“以后喚本王名字即可?!?p> 夏墨然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容瑾突然的要求,“容瑾?”
容瑾滿意的點(diǎn)頭,“嗯”了一聲。
夏墨然連忙擺手,“王爺,這不合規(guī)矩?!?p> 容瑾突然低頭看著她,兩人的距離不過咫尺,“你是聽從規(guī)矩呢,還是本王?”
夏墨然都能感受到容瑾呼出的氣息,臉上一熱,連忙躲開,而后說了一聲“小的先退下了”便跑出了內(nèi)室。
容瑾望著夏墨然那匆匆離去的身影,不由的輕笑。
這時,徐修杰走了進(jìn)來,向容瑾簡單的行了個禮后,便小心翼翼的道,“王爺,人家夏總管因那事如此傷心了,您還如此欺負(fù)她?!笔遣皇怯悬c(diǎn)太不近人情了,然而這句話他自然是沒敢說出來的。
容瑾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
徐修杰立馬察覺到容瑾情緒不對,連忙轉(zhuǎn)移話題,“王爺,據(jù)屬下查探,華櫻公主近些年所做的惡行可不少,身后多仰仗北辰日益增強(qiáng)的大陸地位。王爺,下一步該如何?”
“盯緊她,別讓她再對墨然不利?!比A櫻是北辰送來的質(zhì)子,現(xiàn)兩國交好,不能在蒼野動她??扇羰撬儆兴鶆幼?,他還是有法子讓她安靜下來。
墨然?徐修杰被容瑾對夏墨然的稱呼給驚到。要知道他家王爺從未這樣稱呼過夏總管,唯有看著書架后長得和夏總管一模一樣的女子時才會這般稱呼。莫非……
“王爺,可是畫上的女子已經(jīng)回來了?”
“嗯?!?p> 徐修杰瞬間領(lǐng)悟了過來,難怪這些日子他家王爺突然對夏總管如此上心。
“還有件事,王爺。太后一直處處針對,還三番五次暗殺王爺,上次早朝也是太后指使。王爺確定要一直只防不攻嗎?”想到容瑾從小就被一直被太后設(shè)計,徐修杰就有些憤憤不平。
“她是皇兄生母,本王不會動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