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城倒是被他們的聊天給驚訝到了。
似乎以前他們經(jīng)常過來這里吃東西一般。還和剛才那位老人家極為熟悉,正當(dāng)她要開口詢問的時候,卻被君墨言給打住了。
“我知道你要問什么,不準(zhǔn)問,你自己想起來,這是對你忘記我的懲罰?!本哉f道
夏傾城沒有過多追問,嘆了口氣,便拿起筷子試吃了起來,味道果然是不一般的美味,這種味道,就猶如一個個回憶打破了她的腦袋一樣。
她的頭,開始有些疼痛,只見她一只手撐著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腦海里有些隱隱約約的畫面,快速閃過,根本來不及給她觀看一眼。
君墨言看出了夏傾城的異常,他迅速的抱住夏傾城。
“別怕,有我在?!本园参康溃d許是這里的味道,打開了她一些記憶,這才難受至極。
此刻的君墨言恨死自己了,沒想到會叫夏傾城如此的難受。
可能是君墨言的懷抱,叫夏傾城開始有些肆無忌憚,她聞著他身上的香味,迷迷糊糊中,開口喚道“墨言哥哥···”
墨言哥哥一出,君墨言就愣住了,多久沒聽到夏傾城如此親密的叫他了?
上次叫他墨言哥哥的時候,還是小時宴會上,她不分輕重喚了他一聲墨言哥哥。
后來長大一些便再也沒叫過了,都是直喚他太子殿下。
君墨言激動的握住夏傾城肩膀,看著眼前這個滿頭冷汗,昏昏欲睡的夏傾城問道。
“方才你叫我什么?”
只見夏傾城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暈了過去。
“老人家,不用找了?!本阅贸鲆恍┿y子放在了桌子上。
便急急忙忙的帶著夏傾城離開了原地。
君墨言一跳躍起,緩緩的往將軍府飛去,一陣涼風(fēng)吹過,夏傾城的臉色稍微有些好看起來,給她放松了一下。
回到雪晚閣
他把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看著那嬌羞可兒的模樣,著實叫君墨言心里難受。
他躡手躡腳的去打來一盆水,生怕驚動到雪晚閣的侍女們。
回到房間,給夏傾城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只見夏傾城的臉色漸漸平緩了下來。
他這才安心下來。
“傾城,對不起,墨言哥哥不是故意的。”
君墨言緊緊握住夏傾城那冰冷的雙手,他那赤熱且又擔(dān)心的目光一直凝望著夏傾城,他等了10年,這一次不會在讓她逃出。他的掌心越發(fā)越暖,暖到似乎有些滾燙。
夏傾城隱隱約約中,只覺得手掌很舒服,那股余溫久久握住了她。
天蒙蒙亮,君墨言看著熟睡中的夏傾城。給她蓋好被子,迅速的離開了。
早晨一大早,伊修就來到了夏府中,說是要給夏傾城復(fù)診。
月氏開心不已,都說神醫(yī)難請,自動上門,為傾城治療,她哪有拒絕的意思?
很快伊修就被帶到了夏傾城的房中。
此時的夏傾城還在床上昏昏欲睡,猶豫昨晚的事情,叫她臉色今日有些蒼白。
伊修給夏傾城把了把脈,卻無異常,這小丫頭身體好著呢。
伊修一臉的黑線不滿,今日一大早還沒起床,就被君墨言給吵醒了,硬是叫他去給夏傾城就診,說夏傾城快不行了,說的是有頭有道,害得他真以為夏傾城不行了。
沒想到這君墨言是在逗他呢?就算是關(guān)心夏傾城,也不至于那么夸張吧?
屋檐之上,只見君墨言一直在盯著房內(nèi)的一舉一動,看著伊修為夏傾城診斷。
伊修偷偷看了他一眼,輕咳了兩聲,告訴他夏傾城無大礙。
君墨言才放心下來,便離開了將軍府。
“夫人放心,小姐的身體恢復(fù)的很好,老朽給小姐開幾個方子,夫人按部就班的給小姐吃藥,身體很快就可以恢復(fù)了?!?p> “謝謝神醫(yī)?!痹率细屑さ恼f道。伊修離開之際,月氏還想著留下吃頓飯在走,可是卻被推辭了,無奈,她只好送伊修離開。
晌午,夏秦回來的時候發(fā)了好大一股脾氣,今日上朝,本來是討論太子的事情,可沒想到這太子一直遲遲不見人影,就連皇上也在庇護(hù)他,沒轍的他吃了鱉就回來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就在一壺茶的時間前,君墨言正在他家屋檐上,守著夏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