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萬萬不敢!娘娘已經(jīng)為我岳家做了夠多了,妾身怎還能要求再多?”
“你跪安吧!”皇后也沒了繼續(xù)談話的念頭。讓人送岳溫氏離開。
佩軒扶著皇后,回了寢室,道:“皇后娘娘,這岳溫氏真是不會(huì)做人!不想著如何報(bào)答娘娘為他們家找了一門好親事,卻還要來麻煩皇后娘娘!奴婢瞧著,都覺得這岳家是個(gè)爛泥扶不上墻的主兒?!?p> 皇后也對(duì)岳溫氏十分失望,道:“既然扶不上墻,那就不扶便是。本想著讓李夫人借著李府婚宴的事,讓袁雨薇當(dāng)眾出丑,本宮再讓周侍郎在朝堂上以此為借口讓陛下改了太子妃的人選,如今雖然沒有成功,但本宮還想著這件事必定會(huì)讓岳家懷恨在心。
可岳家竟然畏懼起袁家來了,還想讓本宮替他們出頭!算了,還是讓他們自生自滅吧?!?p> 岳溫氏出了宮,身邊的嬤嬤連忙過來扶著:“夫人,皇后怎么說的??”
此時(shí),岳溫氏早沒了在皇后面前軟弱模樣,而是一副十足的掌家主母派頭。
“我這幾天一直在想,為什么皇后會(huì)一力促成紅菱跟李二的婚事。原來她就是打的讓李夫人借婚宴的檔口找袁氏的麻煩。好給皇后今天朝堂上讓人更立太子妃找借口。
這皇后想要跟袁氏打擂臺(tái),偏拿我家紅菱當(dāng)棋子!連我岳家也被拖下水!”
岳溫氏坐上馬車,對(duì)身邊的嬤嬤說道。
“看來這皇后娘娘的心思可真深啊。為了對(duì)付袁氏,她還有什么是做不出來的?那夫人打算怎么做?”嬤嬤說道。
“左右是個(gè)庶女,既然已經(jīng)出嫁,便和我岳家不相干了。一切就看那庶女的造化了?!痹罍厥险f完,便不再言語。
李府內(nèi),岳紅菱早早起了。上好了妝,也叫醒了李景煜。
“官人,該起了。”岳紅菱裝著溫聲軟語的說道。
李景煜迷迷糊糊睜開眼,嚇了一大跳,忽然想起來,這是他新婚的第二天。這叫她官人的美貌女子,是他的棋子。
“好,我這便起床?!崩罹办弦幌票蛔樱铝舜?。喚來下人,準(zhǔn)備洗漱更衣。
岳紅菱抬手阻止道:“官人,哪還用得著下人伺候?以后這些事兒,我都包了?!?p> 方才李景煜睜眼看她的那眼神,她覺得受了傷害。即便只是一瞬間,可她仍然忘不了。
“昨晚……抱歉了?!崩罹办舷氲阶蛲硭鹊淖眭铬傅?,似乎倒頭就睡了。
岳紅菱故作大度的一笑,道:“無妨,只是官人與那袁家小姐,今生今世再無緣分。若是官人放不下,我可以為官人挑幾房跟她性格容貌相似的姑娘給官人做妾?!?p> 李景煜聞言,抓著岳紅菱的手,道:“不必了,就算再像,也不是她。我實(shí)話告訴你,我不是情愿娶你的,我心里,只有袁雨薇一人。
從今以后,你只要在李府安安分分的扮演好你夫人的角色,那你我尚能和睦。若你干涉我的事,那就休怪我不留情面了。”
岳紅菱見李景煜這樣說,也不裝了,冷笑道:“怎么?新婚第一天,你就想休妻不成?我告訴你,你我的婚事,那可是皇后娘娘準(zhǔn)許的!你既然不情愿娶我,那也得不情愿的接受我!容忍我!
若是心里再想著袁家那位,我就去找太子殿下做主!我看到時(shí)候太子殿下會(huì)怎么對(du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