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路顛簸,顧日月隱隱覺得次此任務有些不妙,她抿了抿嘴,還有蘇玉舞,她感覺她已經(jīng)不像之前般帶著面具,反而在只有他二人單獨相處時,蘇玉舞不屑與她偽裝。
馬車上,二人各干各的,蘇玉舞不搭理她,她也落得個清閑。
他們下了馬車,準備休息時,顧日月坐在另外一邊閉著眼小息,而蘇玉舞跟在駱離君旁邊,陸枉自然也是坐在那一邊,所以,他們的視線是對不上的……
正當顧日月快睡著時,這時,一只鴿子停在了顧日月的手臂,感覺到手臂上的異樣,顧日月輕輕皺眉睜開了雙眸,只見白色鴿子上綁著一封信,她一怔,
半響才反應過來,顧日月按捺住心中的激動,難道是南卿來信了?
她看了一眼駱離君那邊的動靜,因為樹木擋住了,所以無法看到他們在做什么,顧日月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把信從鴿子腿上拆了下來。
打開,信上果然是南卿的筆跡。
大意是,因為相府太多事要處理,所以來不及回信,便讓其他人代收,處理完之后才看到信,他沒事,不用擔心,過幾日他便會到湘南尋她。
顧日月緊繃的心弦松了下來,南卿他人沒事就好。
她悄悄放飛鴿子后,蘇玉舞前來叫她,正好不巧,看見了不遠處的鴿子,看了一眼她,狐疑的問道
“這里怎么會有鴿子?”
顧日月裝傻說不知道。
蘇玉舞沒多問,告訴她準備再次上路了,顧日月點了好頭,隨著她上了馬車。
馬車不知走了多遠,在車上,正當她準備快睡著時,
這時,她感覺有些不對勁,馬車外突然傳來摻雜聲,熙熙攘攘,有老有少。
顧日月掀開車簾,只見一群百姓背著包裹,拖著一箱一箱的行禮,貌似在搬家。
之后顧日月發(fā)現(xiàn),不止一家搬家,一路上都是……
顧日月心中奇怪的想,一家搬家不奇怪,可是這一路都遇到人搬家,而方向大致看來,貌似是他們要去的地方,為何那么多人搬家呢,心中感到此躺路程絕對非常兇險,顧日月想再尋個時機,寫信告訴南卿不要來了,待她逃離了駱離君后,再見面。
還有冥星辰,說不定也會來這一帶,想到他,顧日月故意略微有些急促,他真的會來嗎?
不知為何,想到他,顧日月心中的緊張感,突然消上了幾分。
天色已晚,經(jīng)過上次客棧的事件,他們決定睡在郊外,她和蘇玉舞睡在馬車上,而駱離君與陸枉睡在馬車外邊。
睡得模模糊糊時,她感覺一道視線一直盯著她,她緩緩的睜開眼睛,黑暗中,她直視著那道視線,能感覺到是蘇玉舞在看著她,不僅毛骨悚然,大半夜的,一直盯著她作甚?
顧日月深吸了一口氣,輕聲說道
“蘇小姐,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是有些誤會?!鳖櫲赵孪虢忉屪约翰辉概c她為敵,所以沒必要針對于她。
可是半晌過去,蘇玉舞那邊依舊沒有動靜,顧日月想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于是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