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欣昏睡的時候,李爭鋒也沒有閑著,又用戒煙石拯救了兩位沉淪苦海的老煙槍。
同時,他還幫一位有減肥需求的人稱重,收費之后,又麻利地幫她穿上了減肥衣。
也就是說,在張欣昏睡的短短幾分鐘,李爭鋒又賺到了一千八,可謂是財源滾滾,日進斗金。
這感覺簡直太棒了,除了賜名比較費神,幾乎就是無本生意啊。
很快,張欣也醒了過來。
醒來之后,她感覺心情美美,神清氣爽,便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
然而,簡陋的折疊椅,卻不堪重負,直接導(dǎo)致張欣重心失衡,往后面倒了過去。
此時,李爭鋒正在忙著安慰穿上減肥衣的顧客,根本就來不及救援,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倒下去,摔了個四腳朝天。
一聲慘叫之后,李爭鋒趕緊沖過去,將張欣扶了起來。
“你沒事吧?”李爭鋒緊張地問道,因為他看到對方似乎是后腦著地的。
張欣本想說沒事,下意識地伸手往后腦一抹,出血了。
“我的頭都摔破了,怎么可能沒事?”張欣聽了,氣憤地說道。
“對不起,是我大意了,這樣吧,我?guī)湍憬袀€救護車,具體的治療費用,由我全部負責(zé),如何?”李爭鋒一臉愧疚地說道。
早知如此,剛才就往前走上幾步,讓她到路旁的長椅上休息就好了,實在是大意了。
“不用那么麻煩,你現(xiàn)在就打的送我一起去,有多少費用,咱們AA,畢竟,我也有責(zé)任?!睆埿揽吹剿绱擞姓\意,也沒有胡攪蠻纏。
李爭鋒一聽,略有點糾結(jié),現(xiàn)在若是送張欣去醫(yī)院,一來一回,再加上治療和檢查的時間,這一下午搞不好就費掉了,損失太大了。
“要不你自己去吧,我先轉(zhuǎn)一萬給你,后續(xù)的費用,只要你把收據(jù)拿來就給你報銷,我現(xiàn)在確實走不開?!崩顮庝h看了一眼穿著減肥衣的顧客,為難地說道。
“你這人到底有沒有良心啊,我現(xiàn)在還在流血,一個人怎么去,趕緊用手幫我捂著,立刻,馬上,給我收攤!”張欣情緒激動地大叫道。
李爭鋒看了一眼張欣后腦的傷口,并不是很大,但也不能大意,看到減肥衣的時間剛好也到了,他趕緊以最快的速度收攤,并將她送到了離這里最近的中心醫(yī)院。
處理和包扎傷口,打破傷風(fēng)針,拍腦部CT,做相關(guān)身體檢查,開消炎藥,一套組合拳打下來,李爭鋒花了3800!
如果是個月薪三千的上班族,這一次小意外,就足以讓人喝一個月西北風(fēng)了。
還好,張欣的問題不大,后面再換一兩次藥,應(yīng)該就能痊愈了。
看到之前還好好的女人,因為自己的疏忽大意,直接在腦袋纏了幾圈繃帶,李爭鋒只能自認倒霉,也沒好意思再提AA的事情。
兩人走出醫(yī)院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了,福利好點的單位,這會兒已經(jīng)準(zhǔn)備收攤回家了。
但李爭鋒不行,作為一名個體戶,他的工作時長,全由自己說了算。
以昨天的情況,如果現(xiàn)在回去了,就算收益不如昨天,損失至少也在好幾萬,有點太慘重了。
看到李爭鋒不吱聲,張欣笑了笑,道:“經(jīng)過你剛才的催眠,我的精神狀態(tài)確實好多了,雖然后來有些失血,但總體上感覺還不錯,改天再找你繼續(xù)體驗,另外,之前我說過藥費AA,現(xiàn)在我就把錢轉(zhuǎn)給你,后續(xù)的換藥費用,也不需要你再承擔(dān)了?!?p> “不用,就當(dāng)是支付給你的精神損失費和務(wù)工費好了,估計以你現(xiàn)在這個樣了,兩、三天內(nèi),是不敢去公司上班吧?”李爭鋒回道。
“呵呵,還挺懂女人的,早就有女朋友了吧?”張欣故作不經(jīng)意地刺探道。
“嗯,有了?!崩顮庝h平靜地回答道,直接掐滅了對方心里的那點小幻想。
“有了就算了,本來還想把我們公司一個小姑娘介紹給你的,人長得可漂亮呢,好了,就此道別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還有,今天這事兒,不怪你了?!睆埿罏⑷徽f道。
“謝謝!”李爭鋒幫她叫了一輛出租車,提前支付了車費后,這才叫了輛車,把自己送回了原來的位置。
他剛從車上下來,就被大家團團圍住,一個個紛紛詢問他去哪兒了,害大家一頓好等。
李爭鋒也沒有過多解釋,直接從大背包里拿出紙牌,往樹上一掛,就開始繼續(xù)忙活起來。
隨著下班時間的到來,他的客戶也漸漸增多,戒煙的,減肥的,慢慢排成兩條隊伍,高效而迅捷。
李爭鋒為了避免麻煩,也沒有急著推銷自己的秒睡儀,而是有條不紊地操作起來。
為了彌補之前的醫(yī)藥費損失,李爭鋒一直忙活到晚上八點半,送走了最后幾個客人,才麻利地收攤。
不過,張欣的事情,也讓李爭鋒陷入了短暫的思索。
自己現(xiàn)在的收入,還比較穩(wěn)定,要不要租一個門面,讓自己的服務(wù)更有安全和保障呢?
但是,想到租門面不僅需要付房租水電,需要準(zhǔn)備各種相關(guān)證件,還會劃定經(jīng)營范圍,操作起來比較麻煩,而且,今天的煙民比昨天少了一半,人氣近乎腰斬,這種生意具體還能支撐多久,需不需要換個地方擺攤,也是個問題。
綜合考慮,李爭鋒暫時放下了租店的念頭。
他正準(zhǔn)備打電話問問姜靈秀,要不要約個晚飯,對方的電話卻是率先打了過來,心有靈犀。
“鋒哥,忙完了沒,吃飯了沒?我在和閨蜜在逛商場,你要不要一起呀,今天店里做活動,折扣很大,咱們剛好可以買幾件衣服,你身上的衣服,也穿很久了呢。”
聽到姜靈秀甜美體貼的話語,李爭鋒心頭微微一暖,先前的疲憊感,似乎也減輕了許多。
不過,想到姜靈秀的那個閨蜜方靜雅,李爭鋒就有點頭大。
方靜雅的名字雖然文雅,但本人卻是個富二代,心直口快,行事任性,每次相遇,都是一陣毒舌,打得他毫無招架之力。
用方靜雅的話來說,秀秀嫁給李爭鋒這樣的花瓶,還不如選擇一個人孤獨終老。
因此,方靜雅可以說是除了姜靈秀的父母之外,反對他們戀愛結(jié)婚的第二大阻力。
“說話呀,怎么突然就沒聲了呢,你到底來不來呀?”聽到李爭鋒沒有吭聲,姜靈秀又追問道。
“呵呵,肯定是心虛了,秀秀,也只有你這樣的傻丫頭,才會相信他居然可以日入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