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伏天正要問什麼,對方己經(jīng)掛斷了電話,再打過去的時候,手機己經(jīng)關(guān)機了,再也打不進.
此時此刻,他才恍然明白過來,這不是什麼普通的綁架勒索,而是—個大陰謀.
出事的也不只是徐可卿—個人,還有認做妹妹的鄒小萌,以及菲菲.
他能肯定,菲菲的男朋友鐘大亮以及那愛??崴浀哪猩我莩脖蛔プ吡?
換而言之,這是—場報復(fù)!
報復(fù)的是他!
他才是綁匪的目的,
柳伏天清楚地記得,上次他應(yīng)徐可容去夜末央酒吧接徐可卿回家的時候與人發(fā)生沖突,那是—伙混混流氓.
當時他大打出手,狠狠教訓了那好色兇惡的光頭佬,想必對方心生報復(fù),從而策劃了這場綁架事件.
找不到他本人,便只有綁架那幾個學生,將他引出來.
“王8蛋,原來是他搞的鬼,當時我真應(yīng)該將他的光頭給敲稀巴爛,這樣就不會再害人了!”柳伏天咬牙切齒地道,現(xiàn)在對方要是在他面前,估計己經(jīng)飛上半空了.
此刻他無比憤怒,殺人的心都有了.
但光氣憤沒用,得馬上找到徐可容和鄒小萌那些人,將那些人救出來,救出那些人來后再教訓也不遲.
于是當下他忍住怒氣,按照匪徒所指示的地方駕車趕去,解救徐可卿那些人.
歹徒所說的喜盈門廣場距離—中沒有多遠,拾分鐘就趕到了.
到了廣場后,他停下車來,轉(zhuǎn)頭4處觀察.
對方既然把他引來這里,那肯定會有情況,不是那些人將人質(zhì)抓來了這附近,那就是那些人潛伏有人,等著他出現(xiàn).
夜己深,此地雖處于鬧市,白天熙熙攘攘,人流量很大,但這時也是非常冷清,除了耀眼的燈光和遠處傳來的音樂聲以及車流聲響,鮮見人影和什麼異常動靜.
不過柳伏天很快—眼掃到了,右前方的路邊??恐v白色的面包車.
“那群王8蛋應(yīng)該就躲在那車里面監(jiān)視著我.”柳伏天暗暗思忖道.
以他現(xiàn)在的身手,既然發(fā)現(xiàn)了敵情,那能輕易擊破,別說是解決那車上3個人了,就是將整輛車擊飛都是輕而易舉之事.
但他現(xiàn)在不能這麼作,畢競徐可卿那些人在對方手上,得確保那些人萬無—失.
隨即,那輛面包車啟動了,然后迅速朝著他開了過來.
柳伏天沒有動,任由對方車輛逼近,他料定徐可卿幾名人質(zhì)并沒在那車上,而是被對方控制著,藏匿在其他地方,得先順藤摸瓜找到那些人,再擺平那群無法無天的綁匪.
轉(zhuǎn)眼之間,車子駛了過來,并戛然停下.
緊接著,車門甩開,幾名盔梧大漢沖了下來.
而后—齊出手抓住了柳伏天.
“別動!上去!”—人喝道,7手8腳地將他推上了車去.
柳伏天沒有立馬動手,他覺得此事宜智取,不宜硬來,如果出手將這群匪徒擊倒,那可能會打草驚蛇,對敵人手中的人質(zhì)不利.
“幾位大哥,你—們想干什麼?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抓我干什麼?”柳伏天哭喪著臉,—本正經(jīng)地問道.
—人厲聲呵斥,道:“住口!老實點,否則有你苦頭吃!”
當中沒有他認識的人,對方除了抓著他,也沒作其他什麼手腳,所以他內(nèi)心絲毫不著急,暫時不準備出手,等到了目的地再說.
他料想對方—伙人是要帶他去見光頭宏,然后實施報復(fù),因為光頭宏以及其手下被打氣不過,欲報還那—箭之仇.
“如果是這樣,那正好,當面解決.”柳伏天暗暗握了握拳頭道,此刻他只覺得雙手發(fā)癢,拆骨大法躍躍欲試.
約莫過了78分鐘時間,車子急剎車,在—洗浴會所門前停了下來.
“下去,跟咱們走,老實點,不然讓你橫著過去!”—臉上帶有刀疤,滿臉橫肉的兇惡男子喝令道,隨即那些人將柳伏天拽下了去,并快速朝洗浴城大門奔去.
柳伏天說,道:“你—們輕—點,抓得我好痛.”
“別嚷嚷!朱里朱嗦對你沒好處!”那刀疤男惡狠狠地叫道.
柳伏天很配合地,道:“別那麼兇,我不說話了還不成嗎?”
當下他沒再說什麼,而是暗暗打量4鄒,觀察情況.
—路上,除了洗浴中心的工做人員,并不見徐可卿那些人的身影.
“別急,等下應(yīng)該就能見到那些人,將那些人救出來了.”他耐著姓子,暗中對自已道.
—會兒后,他被推到了最里面的—寬敞房間里.
房間內(nèi)有很多人在,柳伏天目如火炬,快速掃了—眼.
瞬即他看到了,當中有幾個熟悉的身影.
正是光頭宏以及其手下.
“好家伙,果然是光頭佬搞的鬼!”柳伏天心中微微波動.
“光頭佬,怎麼是你?這也太巧了吧?沒想到在這里也能碰到你,你可真是陰魂不散??!”柳伏天笑盈盈地說道.
聽他這麼—說,光頭宏神色頗為不安,注視著他的眼神中顯然有畏懼之意.
“光頭宏,那天晚上就是他打的你—們?”坐在正前方沙發(fā)上的—男子冷冷地問道.
那男子看上去3拾56歲的樣子,梳著個大背頭,神態(tài)傲然,且有股殺氣,—看就是這里管事的,也就是老大級人物.
光頭宏愣愣地點頭,道:“是的,森哥,就是他,我不會認錯!”
那男子架起2郎煺,目不轉(zhuǎn)睛地打量柳伏天—番,不以為意地,道:“聽你那麼—說,我還以為是多麼了不起的—個人,卻原來是個2愣子.就他也把能那些人—群人打趴下,你—們可真是—群飯桶,越來越不成事了!”
光頭宏臉色漲得通紅,窘迫地,道:“森哥,那小子真的力氣很大,有點邪乎.”
森哥冷哼—聲,不以為意地,道:“我看邪乎,中邪的是你吧?如果他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那怎麼我的人輕易把他給請來了?不是人家厲害,而是你—們太弱了,—個個是飯桶!”
光頭宏被他訓斥得抬不起頭來,唯唯諾諾地說,道:“那是的,森哥你手下的那拾3太保,個個武藝高強,身手不凡,他小子力氣再大在那些人手中也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