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此刻爆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讓張靜格外陌生。
和當(dāng)初的葉不凡判若兩人,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她絕不會相信,當(dāng)初高中那個家境貧窮的廢物,會變得如此大膽。
“放開我!”她不斷舞動雙手,卻清晰感到于飛右手力量不斷加強。
現(xiàn)在張靜的呼吸越發(fā)困難,身子靠在墻壁上,就連輕微的動彈都不能。
她感受到了強烈的恐懼。
于飛可能殺了她!
“我……放了我!”
她垂死掙扎的樣子,讓于飛心軟起來。這樣把她殺了,的確有雪于心不忍。
她右手力氣減小了些。
“咳!咳!”
用手捂著喉嚨,張靜劇烈的咳嗽起來。
“快點滾,你要是敢對別人說出這事情,我保證你的下場會很慘?!?p> 她根本不敢反駁,從地上站起來,灰溜溜的逃跑。
房間中只剩下于飛一人,剛才張靜的話還在耳邊不斷回蕩。
現(xiàn)在她已得知自己少年股神的身份,恐怕會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之前于飛三番兩次的破壞,威廉詹姆斯的計劃,以對方心狠手辣的性格,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只要一旦得知他的真名,恐怕會惹禍上身。
“希望你能保守好秘密?!彼难壑泻㈤W動。
歐陽華這幾天很郁悶。
從小到大他身邊來往的都是名流之后,最不濟的也是身價百萬的富二代。
還從來沒見過于飛這樣的家伙。
本來以為他是個只會信口開河的窮光蛋,沒想到還有點本事。
居然能在股市上混的風(fēng)生水起,平白無故就賺了幾十億。
他現(xiàn)在要重新考慮一下,跟于飛的相處模式了。
嘎吱!
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他轉(zhuǎn)身看了眼,發(fā)現(xiàn)張靜走了進來。
此刻張靜的臉上滿是絕望的神色,眼淚把妝都給哭花了,看樣子格外的痛苦。
盡管對張靜沒有多么深厚的感情。
但兩人朝夕相處也有一段時間,歐陽華對于她的經(jīng)歷帶有幾分關(guān)心。
“怎么回事兒?干嘛哭得這么厲害?”
張靜一下沖到歐陽華面前,把他給抱住,淚如雨下,將后者的肩膀都給打濕。
她忍不住抽泣說道:“華哥你一定要為我做主?!?p> “到底怎么回事?不要著急慢慢說,是不是誰欺負了你?”
張靜慢慢松開歐陽華,吞吞吐吐地說道:“你應(yīng)該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于飛高中的時候追過我?!?p> 他聽見后并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頭,難不成這件事情跟于飛有關(guān)?
“現(xiàn)在他仗著自己炒股掙了兩個錢,就想要讓我離開華哥,跟他在一起,可我跟他說了,我喜歡的是你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會離你而去,他就準備……”
后面的話即便不用說,歐陽華也能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剛才還想著要跟于飛把關(guān)系拉近,結(jié)果現(xiàn)在張靜的一番話,把這樣的念頭給完全打消。
他自己可以對張靜冷落,甚至不管不顧,但絕對不允許別人染指。
這就相當(dāng)于一個孩子,即便他的玩具再怎么不喜歡也不允許別人搶走。
“于飛那個王八蛋得逞了?”
搖了搖頭張靜輕聲地哭道:“沒有,我最后逃跑了,你看他把我給打成了這樣?!?p> 說著張靜便把自己的袖子給挽起來,上面青一塊紅一塊,看起來極其猙獰。
歐陽華的確喜歡在外胡作非為,私生活混亂,但絕對不會對張靜動手。
誰知于飛居然如此過分,自己絕不能放了他。
“你不要擔(dān)心小靜,我一會兒就替你討回公道?!?p> 接著張靜有些擔(dān)心的說:“可是華哥您不是跟我說過那個家伙打架很厲害的嘛,我有點擔(dān)心……”
“怕什么怕?雙拳難敵四手,我一會兒叫幾十個弟兄,就不信,還弄不死他一個人?!?p>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顯得極度憤怒,待在一邊的張靜嘴角露出冷笑。
自己主動投懷送抱,于飛選擇拒絕也就不說了,居然還惡語相向的加以侮辱,這種東西絕不能饒恕。
“一會兒你就會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張靜在心里暗自開口道。
簡單收拾一下,于飛正準備出門,接著砰的一聲巨響傳來門被打開。
一大群黑衣人手中拿著木棍,將于飛給團團的圍住,他坐在床上淡淡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這些人。
“你們干什么?”
他并不覺得多么慌亂,語氣當(dāng)中帶著幾分好奇。
歐陽華沖上前來,用手揪住于飛的衣領(lǐng)罵道:“你個王八蛋,還好意思問我們干什么,快點說,你究竟做了什么好事兒?”
對于他所說的話,于飛表現(xiàn)的非常茫然,他并不知曉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我勸你松開我!”
他說話的聲音并不大。
歐陽華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居然準備對老子的女人動手,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不可!”
“豬腦袋!”
于飛抬起頭來淡然的開口道。
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居然還敢辱罵自己。
歐陽華特別生氣,他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個王八蛋,有本事再說一遍!”
“我說你是豬腦子,居然被一個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間。”
這時張靜迅速沖了過來,一下子趴在歐陽華的肩膀上說道:“你看到?jīng)]有華哥,這家伙直到現(xiàn)在居然還血口噴人,說我冤枉他,你一定要為我討回公道?!?p> “今天你要是跪下給我們家靜靜磕兩百個響頭,這件事情就一筆勾銷!”
于飛嘆了口氣接著說:“我實在搞不清楚,你看起來不怎么蠢,做的事兒怎么就這么的不過腦子?!?p> 現(xiàn)在于飛不但死性不改,而且還當(dāng)著大庭廣眾的面辱罵他,讓歐陽話覺得很沒面子。
“你不道歉是不是?”
于飛抬頭語氣淡淡的回答:“不好意思在我的世界中,根本不存在道歉這兩個字?!?p> “好,這可是你說的,那今天就別怪兄弟們不客氣了,你再能打又能怎樣,我這可是有五六十個人。”
于飛蠻不在乎的說道:“那你讓他們過來吧?!?p> 他說話的語氣中不帶有任何感情,從容不迫波瀾不驚。
“誰敢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