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醫(yī)室。
“嚕(嗚)……”趙麗麗渾渾噩噩的躺在病床上,眼前一片天旋地轉(zhuǎn)。
她的嘴巴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大張著,口水和眼淚流了一臉,額頭上高高地鼓起一個大包,左臉腫脹不堪,一個鮮紅的手印十分鮮艷。
“嗷橫(好疼)!”
“@#¥%&……”錢惠和孫怡的情況也差不多,嘴巴大張,左臉高高的腫起,以至于整張臉的比例嚴重失調(diào)。
三女醒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她們沒看到戰(zhàn)箏,以為戰(zhàn)箏回教室上晚自習了,就決定回教室找戰(zhàn)箏算賬,結(jié)果途中眩暈想吐、下巴合不上還痛得要死,不得不改道來了校醫(yī)室。
“下顎骨骨折?!瘪樉险驴谡?,強壓著對鼻涕和眼淚的嫌棄,忍受著濃重不一的口氣摧殘,也是心累得不行。
“得去醫(yī)院,通知家人吧?!?p> 三女可能是電視劇看多了,硬生生聽出一種“我已經(jīng)盡力了,吩咐后事吧”的意思,頓時眼淚、鼻涕、口水,流的更兇了。
“以多欺少沒打過別人,還好意思哭?”駱峻笙嗤笑。
高中女生之間會發(fā)生些什么,不言而喻,再者三女的癥狀大同小異,他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
只是這一看,好像看出點不對勁兒的地方,而且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兒。
怎么一個左臉上是手指印,另一個左臉上卻是手掌?。?p> 合起來,明顯是一只手啊!
一巴掌打兩張臉?駱峻笙興奮地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可緊接著便發(fā)現(xiàn)不太科學。
人有左右之分,一巴掌怎么打兩張左臉?
難道對方打她們時,她們一個站著,另一個倒立?
那得是種什么體位?
一瞬間,駱峻笙看著二人的目光就變了。
錢惠和孫怡被看得越發(fā)不自在,心里恨死了戰(zhàn)箏。
她們之前就聽說校醫(yī)室來了個替班校醫(yī),比原來的高冷校醫(yī)還要帥,原本還計劃上演一場美麗的邂逅,哪曾想她們竟被戰(zhàn)箏給打到了這里!
該死的鄉(xiāng)巴佬,居然害得她被帥校醫(yī)數(shù)落!
可惡,這次的事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
駱峻笙也沒注意二女扭曲的神色,只覺得印記來得不太尋常,于是沖樓上大喊道。
“池爺,快下來!”
不消片刻,二女就看到樓梯上走下來一個俊美非凡的高大男人,紛紛眼冒桃心。
好仙的顏值,好強的氣場!
是替班校醫(yī)的朋友,還是新來的男老師?
盛非池雖早已習慣了各種各樣的目光,但被花癡地盯著看,還是有些不喜。
“什么事?”
“池爺,你快幫我看看她們臉上是不是被一巴掌打出來的?”駱峻笙指著錢惠和孫怡的左臉。
聞言,盛非池忍著不耐煩,看向二女高高腫起的左臉。
分離開來的手指印和手掌印,合起來不難看出是一個完整的手形。
很小,卻異常清晰。
雖都在同一側(cè),可兩個印記之間的邊緣卻很清晰,連接明顯,猶如拼圖一樣嚴絲合縫……
“誰打的?”
駱峻笙一聽盛非池這么問,急忙興沖沖地問二女。
“快說!把你們打成這樣的女同學叫什么?”
懂古武的……女同學?盛非池眼睫微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