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小川的幫助下,赫連鐵樹被證實了清白。
第二日的清晨,慕小川已經(jīng)辭去了一品堂的職務(wù),決定快些出發(fā)。
這守護阿朱當真是十萬火急。
為了刺殺岳不群,慕小川在西夏國已經(jīng)待了不少時日。
算著日子,距離阿朱被殺的時間已經(jīng)不遠,若是沒趕上慘案,怕是要永世待在這天龍八部世界。
咚,咚,咚。
“慕公子?!?p> 咚,咚,咚。
“慕公子?!?p> 正在收拾行囊的慕小川聽到了敲門聲便很快趕了過去。
“怎么了,木姑娘?”
慕小川打開了門,滿是疑惑的問了一句。
“我......”
木婉清微微的低下了頭,手指慌亂的擺弄著衣衫。
“木姑娘,我們之間還有什么不能直接說的嗎?”
慕小川越來越搞不明白木婉清這個時候過來到底所為何事,難道她不愿再跟著自己了?
“我......我想回大理了?!蹦就袂褰K于是將心里話說了出來,“你別誤會什么,慕公子,不是你待我不好,也不是這段日子過得不開心,只是......”
“你還忘不了你哥哥的事吧?!?p> 慕小川柔聲一句,看著木婉清左右為難的樣子心里滿不是滋味。
“原來你早就知道......”
木婉清抬起頭來,與慕小川對視一眼,又很快的將視線移開。
“嗯......”慕小川依然面露笑意,“這樣也好,你也出來了不少時日,父母自當是擔心的很,只是,你若再回到那傷心地......”
其實對于木婉清的離開慕小川并沒有太大的抗拒,雖說心有不愿,但更加在意的是木婉清這番回去是否依然心有郁結(jié),郁郁寡歡。
“慕公子,這一點你不必擔心,這番跟你出來游山玩水,那些事早就忘得干凈,這番回去定不會再因哥哥的事心煩意亂?!?p> 木婉清強裝出笑意,誰都看得出,她此刻的心里亂的很。
“只是......只是還不清楚未來的事要怎樣......”
“你可是公主哎!”慕小川捏了捏木婉清柔軟白皙,吹彈可破的臉蛋,不想她因為自己做出什么不好的決定,“哪有變成了公主還不開心的?未來的路誰知道怎么走啊,我都不知道我會不會過幾天就餓死街頭......”
“不許亂說!”
木婉清忙捂住慕小川的嘴,而后又很快的抽離,視線依然躲閃,小臉微微泛紅。
“說的也對,我可是公主,能有什么煩心事,別人寵我還來不及。
那日后你若是在外面玩夠了,厭煩了,能偶爾來大理看我嗎?
你說過的,要陪我喝好多缸酒。你該不會已經(jīng)忘了吧?”
“這可不成,你貴為公主,我去找你,不合適吧,我可是個大男人。
不去不去,若是傳出去像什么話。”
慕小川猛地搖著腦袋。
啪!?。?p> “你再說我可要生氣了!”
“哈哈?!?p> 慕小川揉著被木婉清打了一巴掌的臉龐。
“我自然記得喝酒的事,看你這樣我就放心了。”
“哈哈?!?p> 木婉清也跟著笑了起來,這慕小川當真是傻,那有被打了還傻笑的道理。
“我送你一程吧?”
慕小川看了看木婉清已經(jīng)背好的行囊。
“不必麻煩了,慕公子,昨日你說今日就要出發(fā),定是有什么急事。
我可是女中豪俠,自己一個人行走江湖慣了,不必為我擔心?!?p> “你想多了,木姑娘,我是怕你把別人打死......”
慕小川這話剛一出口,就感覺到不祥之兆。
啪!
啪啪!!
啪啪啪?。。?p> “就此別過了,慕公子,后會有期?!?p> 木婉清轉(zhuǎn)身便要離開,她心里清楚,若是再多看慕小川幾眼,定會改變了注意。
斷不可如此,雖說此刻的木婉清已經(jīng)不再為段譽的事煩惱,但對慕小川的感情亦是不清不楚,畢竟在某些地方,慕小川與段譽說不出的相似。
若是木婉清真的只是因為慕小川與段譽的共同點才生了好感,心中的愛意只是把慕小川當作段譽的替代,對慕小川是莫大的不公平。
木婉清需要一段時間靜下心來,到時也許就能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后會有期......”
慕小川也是悲催,這木婉清臨走也不忘胖揍慕小川一頓。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再多想她,這接下來的任務(wù)應(yīng)該剩的不多了。
還是早些離開這里,也省得那位天才哥哥終日不得安睡。
※※※
“木姑娘,你要休息一會嗎?”
慕小川向著河南小靜湖的方向御空而行,不自覺的說出了這句話。
這才想到,木姑娘已經(jīng)不在了。
苦笑一聲,也不知木姑娘是否也會牽掛自己。
慕小川的速度極快,不到半晌的功夫已經(jīng)離開了西夏國境內(nèi),只是,這小靜湖還有些距離。
在天龍八部的世界,段正淳那傻缺將話說的不明不白,直接將自己的女兒阿朱害死。
當真是萬分痛心疾首的一幕,這番慕小川前來,若是真的改變了這段慘案,也算是功德一件,或許就連蕭峰的結(jié)局都因此而變。
另一處。
蕭峰救下了段正淳,輕輕將他放在地下,退開幾步。
“喬幫主,你先前救我女兒,這會兒又救了他……他……真不知如何謝你才好?!?p> 阮星竹,也就是阿朱與阿紫的母親趕忙謝道。
蕭峰森然道:“蕭峰救他,全出于一片自私之心,各位不用謝我。
段王爺,我問你一句話,請你從實回答。
當年你做過一件于心有愧的大錯事,是也不是?
雖然此事未必出于你本心,可是你卻害得一個孩子一生孤苦,連自己爺娘是誰也不知道,是也不是?”
雁門關(guān)外父母雙雙慘亡,此事想及便即心痛,可不愿當著眾人明言。
段正淳滿臉通紅,隨即轉(zhuǎn)為慘白,低頭道:“不錯,段某生平為此事耿耿于心,每當念及,甚是不安。
只是大錯已經(jīng)鑄成,再也難以挽回。
天可憐見,今日讓我重得見到一個當年沒了爹娘的孩子,只是……只是……唉,我總是對不起人?!?p> 蕭峰厲聲道:“你既知鑄下大錯,害苦了人,卻何以直到此時,兀自接二連三的又不斷再干惡事?”
段正淳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段某行止不端,德行有虧,平生荒唐之事,實在干得太多,思之不勝汗顏。”
阮星竹忽道:“他……他向來是這樣的,我也沒怎……怎么怪他?!?p> 蕭峰向她瞧去,只見她臉帶微笑,一雙星眼含情脈脈的瞧著段正淳,心下怒氣勃勃,哼了一聲,道:“好!原來他向來是這樣的?!?p> 轉(zhuǎn)過頭來,向段正淳道:“今晚三更,我在那座青石橋上相候,有事和閣下一談?!?p> 段正淳道:“準時必到。大恩不敢言謝......”
......
這兩個人真有意思,就不能把話說明白?這都火燒胸毛了還要什么臉。
這邊慕小川正疾馳而來,也不知趕不趕的上這青石橋慘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