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靈兒跪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胸口,剛剛發(fā)生的一幕幕令她心里極其不安,她害怕,害怕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會重蹈覆轍,同時她心生疑慮,為什么自己的額頭上會有彼岸花的圖案。雨夜打著紅傘的男子又是誰?他又是誰?疑惑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涌上心頭,受影響的神經(jīng)刺激著的大腦,溫靈兒此時此刻頭暈?zāi)X脹。
此刻的她更像是個流落街頭的小姑娘,楚楚可憐的表情出賣了她,她確確實實不知道在自己的身體發(fā)生過什么,至今她更像是被上帝玩弄的傻子。
“靈兒咱們走吧!我害怕!”溫靈兒身旁的趙可可身子不斷打顫。
溫靈兒點了點頭。溫靈兒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從額頭上出現(xiàn)彼岸花圖案后,總感覺自己的體力像是無窮無盡似的,而且自己的膽子也變的更大了。
溫靈兒一股腦站了起來,她扶著趙可可正準(zhǔn)備出門。
只見一只黑色鋒利的飛鏢朝著溫靈兒方向極速飛來。溫靈兒本能意識的往后退,接著向后彎腰躲過了飛鏢帶來的致命傷害。
溫靈兒驚住了,這一連串的動作是自己完成的嗎?
溫靈兒有些不可思議。自己一個弱弱女子也能夠像電視里面的人物一樣飛檐走壁嗎?
接著又是幾束飛鏢急掠而至,溫靈兒一跳,纖細(xì)的身子在空中展示出完美的弧度,這就宛如蝴蝶翩翩,扇動著翅膀。
所有的飛鏢都未碰到過溫靈兒。
在安穩(wěn)的踩在地上的一瞬間,溫靈兒有種要上天的感覺,這……太爽了吧。
溫靈兒激動的有點站不穩(wěn)腳,她揚(yáng)眉一笑,令周身的趙可可都看傻眼了。
“靈兒,你這么厲害的嗎?”趙可可來不及為溫靈兒豎起大拇指,抱起溫靈兒一陣亂哭。
而此時的溫靈兒實屬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老大,看來我們小看這個臭女人了?!甭曇舻姆较蚴怯砷T口出傳來的。
漆黑的門口,站立著兩位男子,兩人都身著黑衣,看他們的模樣,應(yīng)該是殺手。
溫靈兒、趙可可兩個一震,異口同聲道:“你們是誰?”
“哈哈,是誰?是要你們命的人?!蹦凶幽樕系募樾β曈鷣碛?。
兩人走近,其中的一個男子就是那日溫靈兒在車站所見臉帶刀疤的人,而另一個男子就是那日出租車上想要猥褻她的人。
“好久不見,哈……”
“是你們!”溫靈兒一驚。
那日看他的眼神就覺得很恐怖,而今,他居然出現(xiàn)在了自己眼前。溫靈兒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她使勁的揉了揉眼,危險正在向他襲來。
“靈兒你們認(rèn)識嗎?”趙可可在一旁發(fā)聲。
“這個就是我和你說的猥瑣司機(jī)。”溫靈兒指著猥瑣司機(jī)男一陣痛罵。
“他是我在車站看到的。”溫靈兒紛紛看了兩人一眼。
“死到臨頭了話還這么多,老大,她們兩個怎么辦?”司機(jī)男低聲下氣聽從刀疤男的指揮。
“這個殺了?!钡栋棠兄钢鴾仂`兒輕浮的笑道。
“這個帶走?!?p> 趙可可首先就不干了。
她放聲喊道:“你們還想殺人嗎?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你們要是殺了人,也別想逃過追捕。
“什么狗屁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什么狗屁法治,沒用!”刀疤男邪笑著,笑得讓人覺得有些詭異。
“我可以給你錢?!壁w可可繼續(xù)道。
“錢!呵呵……錢可以干什么?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錢?!?p> 不為錢,不為名,他們這群逃亡之徒只服從一個人的命令。
他讓他們殺人他們就得殺人,他讓他們放火他們就得放火,是他給了他們生命,是他從鬼門關(guān)將他們救活,他是他們信仰的神。
“你們究竟想要怎么樣?”趙可可害怕退了一步。
“你可以活著,她必須死?!?p> 黑暗賜予了她一雙黑色的眼睛,同時讓她看清了這個世界的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
略微妖媚的聲音直入其他三人耳里:“彼岸花開開彼岸,彼岸花落落黃泉,花開葉落不相逢,生生相錯永無緣。”細(xì)看,溫靈兒雙眸泛紅,紅得滴血的眸子凝視著男子。
頓然,天地之間,仿佛都被這血紅色的光芒所牽引,溫靈兒額頭上的彼岸花從她額頭上浮現(xiàn)而出,她帶來的威壓,令門口兩男子難以動彈。
“這女的什么來歷?!钡栋棠懈杏X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整座古寺也隨之被染成了血紅色。
“遭了,是彼岸花神嗎?”刀疤男子有點不敢相信。
“說,你們究竟為何而來?”空靈的聲音傳來。
朝著溫靈兒望去,此時的她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她被這滿天飛舞的彼岸花所控制,雙眸雙紅的她更像是嗜血女魔頭。
“幽冥界,長生石,忘情水,孟婆湯……”溫靈兒發(fā)瘋似的吶喊著。
“是不是孟婆讓你們來殺我的?!睖仂`兒怒紅的雙眼盯著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在她身旁站立很久不敢動彈的趙可可。
“你們都得死,啊……”溫靈兒怒吼著,身上血紅的光彩四逸,整個古樓在為之而顫抖著。
本是金黃無比的青燈古寺像皮開肉綻了一樣,從頂?shù)降?,自上而下,流出了幽冥暗紅般的鮮血。
她是要血染古樓嗎?
她就是要血染古樓!
她要這里的一切都煙消云散。
“老大,怎么辦?”司機(jī)男很明顯焦急不已。
“先撤!”刀疤男子簡簡單單的吐出兩個字。
“想走?!毖t光波化為有形之繩,朝著兩人急掠而去,任憑兩個逃向何處,血紅的繩子緊追不舍,最終將兩人禁錮在地上不能動彈。
寺外,一男子與李沁檸鋒芒畢露,氣勢極其張揚(yáng)。
“你早已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為何還要插手世間之事?!崩钋邫帤鈩輿皼?,毫不退讓。
“既然不能改變她的命運(yùn),那我只好讓她更加強(qiáng)大,你所守護(hù)的東西也就是我要送給她的禮物!”慷慨激昂的語氣如奔騰之水,堅決無比。
“何必呢?這樣只會兩敗俱傷?!?p> “你確定?”幽藍(lán)的狼頭蓋過血紅古寺,狼嘴的獠牙鋒利到銀光閃閃,獠牙上垂著欲滴的液體,液體滴在滴在地上,發(fā)出嘶嘶的聲響,地面被燙出一個大窟窿。
寺內(nèi)的人對寺外的是毫不知情,而寺外的人對寺內(nèi)的是了如執(zhí)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