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他這一臉兒像是被強了的不情愿地表情,杜篤非常熱心地給他指正道,“錯了,不是就算你欠老娘我一個人情,而是就是!”
“還有,在這兒都不是外人,所以不會和你太較真兒,但是往后要記得,你是求人的哪一方的時候啊,這姿態(tài),是要放低的?!弊詈笠痪涫峭现L音說的。
“嘿!小爺我這......”暴脾氣!
后面的話在被莫風拍了一下肩膀后,忍了回去。
“都已經(jīng)到現(xiàn)在的進度了,沒必要?!蹦L勸導道。
要不一開始就別服軟兒,既然都已經(jīng)服軟兒了,那還用在乎服的深淺嗎?深點兒淺點兒都一樣。
“我,我這,”緊握的拳頭松開,假笑著沉聲道,“好的很,你說的對,下次,下次就記得了!”下次,下次等你落到小爺我手里,一定記得你說的‘低姿態(tài)’!
“哼~真假?!焙鲆曀а狼旋X的模樣,拿出手機給鄭伊人打電話。
鄭伊人在接到杜篤電話半小時后,到了沁湘苑。
“什么事兒?”她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說有事兒要自己幫忙,還是關于蘇淶的。
她猜這兒小妮子估計又在作什么妖,想了一下自己今天也沒什么事兒,就過來了。
“哇哦~”杜篤表示無論見多少次這兒女人,都會讓她的眼睛進行一次‘刷新’。
鄭伊人今天穿了一身兒大紅色的休閑套裝,配上了一雙兒白色運動鞋,還把那一頭盡顯風情的大波浪給綁了起來。
給人的整體感覺就是驚艷中帶著青春的美感。
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這身兒藕粉色套裝,不行,她也要上去換一身兒紅色的。
“你快去把蘇淶叫起來,讓她也穿一身兒紅色的!”說完躥著就往樓上跑了。
鄭伊人看著她的背影和她的‘交代’,直笑了一聲兒,“蘇淶還沒醒?”
現(xiàn)在都九點了,依著她往常的習慣是不會睡到這時候兒的。
“是的,夫人還沒有醒。”莫風回答了道。
“哎呀,既然她把你叫來了,也就是說你敢上前去把那位祖奶奶給叫起來是吧?。苦牛??”吳佑看著鄭伊人興奮的開口。
鄭伊人看著吳佑說完這句話后期待的表情,平靜的笑了,“等著?!?p> 吳佑看到她這么干脆利索的背影,心想‘還是這位頂事兒?!?p> “你說,效果會怎么樣?”側頭問了一聲兒和他一樣都盯著鄭伊人敲門身影的莫風。
“不知道,這是我第一次見鄭小姐來叫夫人起床?!彼阅L也很好奇。
“不用看了,她出馬不會有事兒的。”莫習凜知道要來的是鄭伊人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兒被解決了。
鄭伊人敲了兩下門,沒有回應。
她也不再敲,從兜里拿出一個特質的鐵絲,直接把鎖給撬開了。
“醒了不起?”進來后就把門繼續(xù)關上了,走到她床邊兒,就看到正輕搭著被子仰在床上眨著那雙琉璃眼的蘇淶。
“沒醒?!睉醒笱蟮目粗宽?,也不轉頭看她。
“沒醒也起來,沒聽到外面他們的對話?”環(huán)視了一下屋內(nèi)的裝飾,還是一如既往的單調(diào)。
“聽到了?!鞭D頭看向她,“他們都不敢進來。”眼眸里毫無波瀾的瞧著她。
聽出了她的潛臺詞,但是沒接她的話茬,坐到梳妝臺的椅子上,等著她,“所以,為了你,還把我給叫了過來?!?p> “當初我是被什么迷了眼了竟然給了你這么個特權?!狈硐麓?,往洗漱間走去。
鄭伊人靠在椅子上,笑了笑。
蘇淶的起床氣,不是不可控的,但是她不喜歡被別人給叫醒的感覺。
所以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就在最開始別人叫她的時候發(fā)了發(fā)她的‘起床氣’,自那天以后,就幾乎沒人敢叫她了。
往后再有誰不識趣兒的去嘗試都是一個結果,會沒半條小命兒的。
這么多年除了莫曲這個既定之外,后來能擾她的多了一個鄭伊人。
小蘇淶當年看小伊人長得好看,而且覺得她的經(jīng)歷很不輕松,為了能和她更好的交心就給了她不止一個的特權。
“你今天怎么回事兒?”看著她從洗漱間出來,鄭伊人開口問道。
蘇淶的生物鐘不能說很穩(wěn)定,但是有一點兒是更古不變的,就是每天早上六點她就會醒。
她醒了是不會繼續(xù)賴在床上的,這是多年的習慣。
“被病鬧的,不行嗎。”隨意的翻著衣柜里的衣服,最后停在了那個紅色的衛(wèi)衣上。
“你是個能有病的人?”別人不知道她可知道,蘇淶不是一個會沒有由頭的做一件反常事兒的人。
“沒事兒,緩緩就好了?!庇帜闷鹨粭l淺色牛仔褲,走到床邊兒,抬頭看了她一眼兒。
“你換。”她既然不想說,自己也不問了,起身往外走去。
“她醒了?”正在下樓的杜篤這會兒已經(jīng)換成了一身兒帥氣的紅色套裝。
可盡管這身兒衣服很‘霸氣’,但是無論什么衣服只要加上她那兒還帶著點兒嬰兒肥的可愛臉龐,給人更多的還是陽光女孩兒的感覺。
也是因為她的年齡也擺在那兒,今年還未滿十九。
“嗯?!卑烟K淶的房門再次關好,抬步要往客廳走去。
杜篤看著她的背影,嘟靈靈的一雙兒大眼睛快速的轉了幾圈,快走了兩步跟上她。
“你吃早餐了嗎?”把她擋在自己身前,讓她停步。
“吃了?!笨粗龑ψ约哼@么‘噓寒問暖’,鄭伊人就知道這兒小妮子又預謀了什么。
“哎呀,你吃了也過來看看?!毕胫K淶馬上要出來了,時間不夠了,也不拐彎抹角了,拉著她的胳膊就往餐廳走去。
“看到什么了?!弊屗谀欠輧骸異坌摹绮偷拿媲啊?p> 看著便簽上的內(nèi)容,鄭伊人嘴角的弧度揚的更高了。
這倆人兒,是要把這缺失的七年加倍的不回來嗎?不對,不存在補這回事兒。
如果他們兩個沒有分開那七年的話,只怕會比現(xiàn)在還要‘膩歪’。
杜篤看到她了然的笑了,正要開口問她,“你快......”
“快什么?!币坏楞紤械穆曇舸驍嗔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