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晚,一路上山,我也算是拿出了這一千年的修煉成果,化地成寸,一躍三丈,就如同跳過一個路牙一般,輕松跳過兩米多高的圍欄,進入了山里,這山不高,樹林倒是很密,三步兩步,我也上到了一個相對較高的位置,四周靜謐無聲,樹葉把城市的燈光四周的星光全部擋嚴實嘍,不過我也不在是那個普通人,周圍即使伸手不見五指,我卻依然能清晰感知周圍的一切。
郊狼:“這個詛咒為期一周,這周你最好都待在這里,不要亂說話,不然地球毀滅都怪你哦?!?p> 我:“.......”
化掌為斧,化拳為錘,削石為釘,編草成繩,忙碌了三個小時之后,我終于給自己造了個簡易的小木屋,小木屋本就是圍著一個大石頭建的,進入之后,削平石頭,我就有了一個石床。但是,天,也快亮了。
小憩一下之后,我從小木屋出來,打算試試這“嘴遁”的威力。我四下張望了一下,說:“這深山老林的,車也開補進來,我這金雷雷劫肯定不會是被車碰了,難道會天降汽車砸我嘛?”
在我不知道的是,幾個月前的臺風,曾經(jīng)把報廢車所的一個車殼,吹到了這片樹林,掛在了一顆大樹上,本來掛得很穩(wěn),但昨晚我削了那顆樹旁邊的兩顆,而那顆樹自己已經(jīng)支撐不住那個車殼了。
說完之后我很心虛的朝天上看看,晴空萬里,應該不會出現(xiàn)天降汽車這么魔幻的事情,于是我往旁邊走兩步,杠打算問問郊狼,這嘴遁是不是有一定的反應期,得多久。忽然感覺頭上有什么東西朝我掉了下來,一抬頭,汽車!
‘哐啷’一聲,我被這車殼砸趴下了,這一下,要了親命嘍,把我昨晚的落枕都砸好了,就是挺疼的。要是這會兒是別人,估計不死也是高位截癱了。這一下把我砸得有點憋屈,我一發(fā)力,把這車殼撕成兩半,然后安我的木板房頂上,這下這個頂,結(jié)實了。
看小說里,別人渡劫,要么驚險萬分,要么任你雷聲狂暴,我悠然自得,到我這渡劫,咋就這么二呢?算了,就這樣吧。莫名其妙的,金雷就這么被我抗過去了。
我:“著木雷是被樹或者什么東西壓住,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和能力,也不可能輕易壓住我吧?難道這雷劫還能攉在一起同時搞起來?”
說完我覺得自己是把自己往死里逼啊,趕緊躲回我的小木屋,感覺還是房間里有安全感,這時突然外面風云大變,電閃雷鳴,“轟”的一聲,似乎是一個落地雷,這時似乎有樹要到的聲音,我還沒反應過來,“咔嚓嚓”的斷裂聲想起,一顆大樹瞬間砸在了我的小木屋上面,我的石床都被雜碎了,我扒拉這碎石和木片,從倒下的大樹底下的泥地里,探出頭,身體沒受傷,只是被壓在樹下而已,剛打算爬出來,一顆雷劈在我旁邊,附帶的電流順著雨水好我撕裂的車殼,傳導到了我身上,瞬間電流在我七經(jīng)八絡里走了一圈,我頭發(fā)都豎起來了,這可不是好受的,我連忙爬了起來,這會兒衣服倒是自潔了一遍,一身干凈的衣服里包裹著一個被電黑了的泥人...
我就在我爬出來大喘氣的時候,又是幾顆驚雷,炸在我的身邊,我連忙躲閃,動作在快也沒閃電快,我也是相當狼狽,逃竄之時,被劈在了身上,雖然身體沒有什么大的傷害,但是一億福特的電壓不是開玩笑的,普通生物直接就成焦土了,而我也被電得無法動彈,一路滾下山坡,被我?guī)拥囊粔K石頭,在我落下的瞬間咋在我的身上,胃里一陣翻騰,差點砸吐了我,石頭的落下也在地上形成了個不到半米的淺坑,雨水瞬間灌入坑里,泥水嗆進了我的口鼻,我掙扎著爬了起來,趴在哪里干嘔了很久,氣管里如同灌進去了硫酸,很是生疼,我連忙坐下來運氣,將氣管里的沙子和嗆入肺里的水推出身體。
這時我才感覺,腳腕那里不知道為什么,鉆心的疼,抬起腿,看過去,一把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生銹的匕首居然扎穿了我的后腳脖,我連忙拔出匕首,比起涓涓血流的腳腕,我更好奇這把匕首,要知道,大乘后期普通的冷兵器沒根是不可能傷到的,著把匕首絕對是個寶貝,連忙把匕首裝入袖兜內(nèi),再運轉(zhuǎn)真氣,將腳上的傷口慢慢愈合。天漸漸放晴,夜空中掛著幾盞星。
這時納尼突然傳音給我:“這附近有謝必安和范無咎的氣息?!币簿驮谶@時,一黑一白兩個身影立在我面前。
我頭都沒敢抬,之間從坐著變成跪著說:“小人王自來,拜見黑無常大人,白無常大人”
頭頂上傳來聲音:“你們修煉者怎么修煉是你們自己的事,但渡劫的時候,不要引陰雷,容易招禍患!”
我不會引陰雷啊,可說不能這么說:“是小人過失,給二位大人添麻煩了。”
“給我們倒是添不了什么麻煩,最后麻煩得是你自己罷了”這句話說完,我前面兩個身影便消失了。
我:“陰雷是怎么個回事?”
納尼:“陰雷是我給你引的,陰雷過體便可橫穿陰陽,你就可以帶肉身入黃泉路,你不是之后要去幽冥鬼蜮么?你又不會道士的那套靈魂出竅上天入地的,你是打算下去之后再不上來了?”這奶聲奶氣的聲音總有些違和,但講得確實在理。
我:“那還真是謝謝了。話說這又是墜落有是被壓的,我的渡劫也應該過去了吧?!?p> 郊狼:“你剛剛可是跟黑白無常說過話的,這可比撞鬼還兇險啊”
我:“咋?我還能像老人說的,撞鬼就要大病一場??!”
這話說完,我才想起來我有那詛咒在啊,剛站起來想走下山,就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失去了意識,當我再度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納尼把自己變得跟一張床一樣大,而我就躺在它身上,小時候看《龍貓》那部電影的時候,就很想趴在這樣柔軟的皮毛上,我把臉往納尼的毛發(fā)間蹭蹭,一瞬間什么煩惱都沒了,突然特別理解那些什么東西都愛毛茸茸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