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訓(xùn)練場的白夜發(fā)現(xiàn)訓(xùn)練場上的妖逐漸多了起來,但是陣法是不可能繼續(xù)開了,只能跟著山妖學(xué)習(xí)一些體術(shù)和練體的方法了。
天色漸漸晚了下來,跟著山妖訓(xùn)練簡直就是折磨,白夜揉了揉肩膀和腿,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離開學(xué)院。
阿月、冰云、鳶汐和鳶吟也準(zhǔn)備離開,并恰好和白夜一趟車,車票都是學(xué)校訂的,能安排在一輛車上基本都是一輛車。
白夜上空鐵之前先收了尾巴,這種事情堅決不能重復(fù)第二次。
空鐵上依舊是人來人往,但一些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引起了白夜的注意,其正圍著一個老年人好像在說著什么,并且白夜并沒有感覺到老人身上有法力波動,也就是說這是個普通人。
“阿月,你看那群黑衣人在干什么。”
在等空鐵的阿月扭頭看了一眼,也來了興趣,這很明顯是不懷好意。
“我去看看?!?p> 只見阿月一個瞬移,瞬移到了黑衣人身邊的廣告牌后面,其中一個黑衣人疑惑的往身后看了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繼續(xù)訓(xùn)斥老人:“你確定不加入我們偉大的圣戰(zhàn)協(xié)會?”
圣戰(zhàn)協(xié)會?那是什么?阿月有點迷糊,聽起來好像不是什么好地方,不會是什么邪教吧?
“你們還是請回吧,我是不會加入的,我的車已經(jīng)來了?!?p> 老人輕描淡寫的推開面前的黑衣人,雖然遠處的白夜沒什么感覺,但是阿月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個老人不是普通人。
而黑衣人也是大驚,本來以為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想到一下子撞槍口上了,但驚訝的也是一些小嘍啰,其中一個一直沒有說話的黑衣人卻一點也不驚訝,就好像提前已經(jīng)知道了似得。
“尊敬的乘客您好,k2569號列車已經(jīng)到站.......”
阿月使用瞬移回到了白夜身邊,對著還在擔(dān)心的白夜道:“沒事,那個老頭不簡單,冰云和鳶汐還有鳶吟呢?”
“那就好,他們也快到了。”白夜放下心來,看樣子是不需要白夜來幫忙了。
而黑衣人也離開了白夜的視線,白夜也完全放心了,隨后列車緩緩進站,白夜走進了車廂。
輕松的音樂配上沿途后退的風(fēng)景,就好像一副城市鳥瞰圖一般。
但就在這城市上空,一陣爆炸聲忽然響起,整個空鐵都差點脫軌,雖然空鐵沒有什么大問題,但是繼續(xù)前進也是不可能了。
白夜不知道哪里發(fā)生了爆炸,但是絕對是炸壞了空鐵上的哪個陣法,要不然空鐵是不會停止的。
彭——嘩啦——
一個燃燒瓶從窗外飛了進來,落在了幾個乘客身上,但這里的乘客一般都是修士居多,也都順利躲了過去。
“誰這么大膽,敢劫空鐵?!?p> 窗外忽然出現(xiàn)一個人,看樣子應(yīng)該是很早就在這守著了,那么空鐵里面極有可能還有一個或者多個內(nèi)應(yīng)。
“圣戰(zhàn)的榮光照耀著世界,你們都要為圣戰(zhàn)的開啟而獻身?!?p> 白夜身后忽然想起一個聲音,白夜扭頭一看,原來是一個拿著震天雷的妖,震天雷和手雷樣式一樣,很小巧,但是卻是以爆破陣法組成的,威力很強,至少炸一段車廂沒什么問題。
“阿月,怎么辦,走流程還是直接弄死?”
阿月計算了一下距離,現(xiàn)在的震天雷還是未觸發(fā)狀態(tài),要是能將震天雷搶過來的話應(yīng)該能解決他。
“走流程吧,我搶東西你控制住這家伙?!?p> 黑衣人的手伸向震天雷,忽然阿月出現(xiàn)在其身后,一把抓住了震天雷。
白夜也在黑衣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直接開極速沖了過去,一拳打在黑衣人臉上。
黑衣人嘴里吐出幾顆牙,身體直接往后飛去,阿月趁機拿到了震天雷,將其扔出窗外的時候,外面的黑衣人看都沒看一眼,就好像這個震天雷沒用一般。
“白夜,注意外面這個家伙,好像不簡單啊?!?p> 白夜點了點頭,能飛的最少都是金身期的妖怪。
而外面的妖怪抬起了頭,白夜也看見了外面的妖怪的面容,這只妖并沒有化形成人,而是像獸人一般,其腦袋完全就是一個動物腦袋。
“這不像是天妖大陸的化形方法,難道是幻老師說的那個邪教?”
阿月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極有可能是那個邪教,畢竟這些家伙宣傳的就是什么圣戰(zhàn)什么的。
外面的妖忽然動了,只是一拳,將整個列車打飛了出去,白夜只覺得一陣沖擊力傳來,隨后失重的感覺讓白夜漂浮在空中。
空鐵很長,但是卻整個全部從空中掉了下去,下面就是人來人往的大路和房屋。
咻——
只見幾把飛劍忽然飛了過來,能在天藍市使用飛劍的也就只有警局與妖警局的人和妖了。
“失重!”
其中一個身穿天藍色道袍的人一手失重術(shù)讓整個列車漂浮在了空中。
列車中的白夜緩緩起身,頭部強烈的痛感讓白夜一時之間有些暈乎乎的。
而阿月還在一旁暈倒在地上不知道怎么樣了,列車上的其他乘客也有不少會飛的已經(jīng)逃了出來,剩下一些比較弱的死的死,傷的傷。
“阿月,阿月,醒醒,快醒醒?!?p> 阿月緩緩醒了過來,但渾身被痛感包圍,阿月有氣無力的躺在車上道:“白夜....剛剛怎么回事?”
白夜也不是很清楚,要是這個列車摔在地上,按理來說根本不可能活下去。
咔嚓——列車傳來一陣聲響,隨后幾個身穿道袍的修士走了過來。
“你們怎么樣,我是警察?!?p> 本來在警惕的白夜松了一口氣,既然警察已經(jīng)來了,那么應(yīng)該就沒什么問題了。
嘩啦——本就快要報廢的列車忽然變成兩半,但卻恰好是沒有人的地方,就好像提前計算好了一般。
“呸——”
那個身穿黑衣的妖族站了起來,吐了一口血水,一臉凝重的看著天上。
而天上忽然傳來一陣聲音:“敢對你姑奶奶罩的人出手,活的不耐煩了??!”
白夜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就好像在哪聽過似得,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