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在寫作的時候想,文章中那些被表達(dá)的故事所使用的文字是否需要完全時效真實,因為潛意識里從頭到尾好像都是我在虛構(gòu)虛構(gòu)的,不過又回頭看一遍,也確實是一一真實。包括時不時的夢境。
嗯……自己也并沒有完全去虛構(gòu),也沒有進行那樣這樣的大概分類,相反,大部分都是當(dāng)時抽空拿筆記載,同時也是相當(dāng)客觀,或是有感而發(fā),寫自己的思考,寫自己的意義,不想去受時代強制的思想文化灌輸。
就比如你要怎么用一些詞語格式去給自己的作品分個屬性,把它歸入什么什么里面,但我覺得,應(yīng)該把這部作品去定義為一個詞語,從此來去幫助賦予其他作品的屬性之一。當(dāng)然只是我自己的自由與幻想。
比如有些事情,你告訴我什么是好的,我要自己去看看,你告訴我什么是壞的,我要自己去感受一下,不想聽你們說來說去,體驗發(fā)現(xiàn)過后無論怎么樣,我自己也會不予置評的。
然后在重新寫作的這幾個月里吧,我在想是否要寫一部新的作品,或者從這部作品去引申出新的故事。
故事的名字就叫做《消失的靈魂》給那些已經(jīng)被遺失掉的,沒有留下的,用比漂流瓶還隨意的隨著風(fēng)在黃昏的一片沙土中舞動著書頁的書給這些被掩蓋的事物留下一個“墓志銘”。
消失的靈魂,我曾經(jīng)那個最溫柔害怕的靈魂只存在了一段時間。但我每分每秒也算是“度日如年”,要我現(xiàn)在去評價那個時候的話……
美麗。
只有這兩個字。
那時間我要是碰到現(xiàn)在的我,我想去抱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單調(diào)的孤單了,連那無趣也變成有趣,就暫且算是有趣的孤單,不乏味的孤單吧。
然后接下來剩下的就只是那個天天口中說著沖,拼!不猶豫多想的那個男孩。
舉一個不太恰當(dāng)?shù)睦?。其中有一些相同的實質(zhì)。
一個女孩本來是不喜歡一個男生,但那個男生的朋友都告訴她嫁給一個傻傻的男人好,連她朋友閨蜜們也這樣說。然后那個女孩就嫁給了他,后來那個男的也確實對她十分地體貼。五年,十年,五十年,一百年。直到枯草旁邊立下兩座被雕刻過的灰?guī)r方形的石頭,一切才真正地隨那早已經(jīng)消失的東西一并埋入土地,等待時間將它化成沙。
那早已經(jīng)消失的東西就是另一個靈魂,人可以有很多靈魂,我只能這樣說,但人只有一個。
我應(yīng)該算是一個階段吧,就是那個階段。曾經(jīng)無力厭倦恐懼一切的階段,那個時候的靈魂不是我,一定不是,因為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起早睡,呼吸著新鮮空氣并且自信滿滿了,而且也覺得一切都需要耐心,需要慢慢地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當(dāng)然,跟我每天看的這知識那知識也有但不大的關(guān)系。
如果自己對自己精神控制或自我暗示,那一定可以慢慢調(diào)整平衡自己的一切,不過大部分人因此而活,不會去想去做。
這其中復(fù)雜又淡漠了自然本性,實在地不如收縮,放射,那些的反應(yīng)來的痛快,來的簡簡單單舒舒服服,來的祥祥和和安安穩(wěn)穩(wěn),像那安靜的沙灘,像那慢慢涌動著的波浪,平靜但必不可缺。
在那之后,學(xué)校遇到了林夕。
我不敢抬頭去看她,雖然我之前練過一些自己的風(fēng)格動作去稀釋自己“實戰(zhàn)”的難堪。
很難受給她帶來的那些乖張的氛圍,即使已經(jīng)一年多之久。
但我記得太清楚了那幾天。
我記憶太好了,小學(xué)第一頁的識字一:
春回大地,萬物復(fù)蘇。
柳綠花紅,鶯歌燕舞。
冰雪融化,泉水叮咚。
百花齊放,白鳥爭鳴。
就看了一次就記了十幾年。
這個也確實算是一種“詛咒”。
后來我查閱,記憶力這么好也許跟小時候發(fā)燒和曾經(jīng)的那幾次“瀕死”有關(guān)系吧。
只是客觀表述一下。也沒死么不是。
我把臉向左邊撇,免得被林夕看到。
反正現(xiàn)在看來還是幼稚。不管什么時候,我看過去都會覺得幼稚,但從我休學(xué)那時候開始,即使還是還會覺得自己一些簡簡單單普普通通地行為幼稚但已經(jīng)無比滴尊敬曾經(jīng)的自己了。
這些事情讓我逐漸抬起了頭,面容也常常帶著微笑。
也算是自己的一個“風(fēng)格動作”吧。
不會遇到什么事情后面容無措,會微笑著并認(rèn)真詢問情況,眼睛緊緊地,去看實質(zhì)。
你要達(dá)到目的,你必須要犯很多錯誤,這不是你能力不夠,而是一個記憶碎片整理更改的過程。
是必須要犯錯,至少是現(xiàn)在吧。
我之前跟良生探討過一些事情。是在租房子的那時候的十二月了,也就是這章的后的事情。
我們客觀討論一些家庭問題的時候,他生了氣,跟我講起了理,這是必然的,因為客觀事物會與主觀意識相互碰撞。
見他氣我也煩躁了起來,我們互相吵鬧。
“親兄弟就這樣嗎?談話談著說掰就掰的?”
“你說話得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啊,要我?guī)湍悖粫河终f我限制你?!?p> “你想多了,我在客觀表述。限制我的同時也給我了特別多的事物。當(dāng)然我建議,能好就需要更好,能追求到的就要去追求?!?p> “行,那你說解決辦法。”
“我就是在列問題,然后解決啊?!?p> “好。說吧,我們要怎么做?!?p> “之前幾個月前讓你早點回來一次,我們討論一些事情,你沒回來。”
“不是說過了嗎?太忙啊?!?p> “太忙?那我生病你回來不?”
“那肯定回去?!?p> “那不就行了,每天我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列自己計劃還有未來規(guī)劃我就很生病了一樣。你可以更早回來的?!?p> “那事實是我下周二回去。”
“你可以更早的。”
“那這臭生活與現(xiàn)實是我下周二才可以回去?!?p> “是有什么拘束著你?來來來給我你老板電話,我看看他多牛逼。不讓人回家一次,控制禁錮員工思想?”我刻意道。
“下周二,不說了?!?p> “嗯,那你先忙吧,記得深呼吸,生氣也只是生物信號生物電吧。記得客觀?!?p> “行,前邊的語音也別聽了。沒什么價值,比較丑陋的語言?!?p> “害,我生氣的時候比你更丑陋,深呼吸?!?p> “”
“你要打破一些東西,是誰的問題就是誰的問題。下次回家我給你說一些比較厲害的東西,可以幫助你?!?p> “其實吧,我剛才也巨勾八煩?!?p> “沒事,你那我當(dāng)成空氣的,就是大環(huán)境下規(guī)律性地年輕人的思想生氣,很正常。想到未來你也許因為我這番話有一定的改變我的內(nèi)心就會十分心平氣和。”
良生沒有回復(fù),但是他回應(yīng)了抖動。
“如何把思想變得不廉價才是你要做的。哦,我們要做的?!?p> 我繼續(xù)說。
“我也調(diào)整努力。努力奮斗……”
半天沒回復(fù)我。
“看了嗎?歪日(我服了的意思)?!?p> “看了,看了,認(rèn)真看了。”
后來良生周一就回來了,
林夕說她報文科,騙了我,報了理科。
沒辦法,她是一個很“隨便”的人。
這樣的人很多。
我在文科班遇到了涼青。
老師把我排在了第三排的角落。
右邊是學(xué)生樓道的窗戶。左邊就是涼青。
“啊,困?!蹦菚r分班后的幾個月后就已經(jīng)是冬天了。
“呼呼呼”我又大睡起來。
冬天天氣很冷,我就穿了一根最薄的褲子。全身凍得瑟瑟發(fā)抖。
那時候覺得穿太厚的褲子不方便上廁所,也就穿了一個褲子和一個內(nèi)褲,當(dāng)然了,腿很勻稱,自己覺得也美觀。
現(xiàn)在在家天天就是四五層的睡衣睡褲,穿別的我咳嗽。
前幾天生氣還把老電暖扇給砸了,老電暖扇已經(jīng)老了。換的新的新電暖扇十分地?zé)崃遥?p> “啊,真暖和,你給我的溫暖我會記得的。”我雙手放在上邊,以前這雙寒冷的手是那個老電暖扇暖不熱的,這個幾十秒就好了。
熱乎乎的,不會覺得特別寒冷了,心臟也暖暖的。
怎么說呢。那時我覺得涼青就是一個正常的女孩,我是一天興趣提不起來。每天都是臉朝向右邊睡覺,不過她每天都會“煩”我,她覺得她快樂,整個世界都是快樂的。
我很討厭有話就說不考慮后果的人,那是在仗著他們父母給他們留下的嘴巴,便要一直喋喋不休,口無遮攔。
“同桌,醒醒。上課了?!?p> “上課了,怎么了,不讓睡覺的?”我心里想。
事情可真多,我開始聽課,思想開始拋錨。
那時候我在班級是二十名左右了。
在分班前我在班級是十幾名,也幾乎沒有學(xué)習(xí)的那種情況。
她太幼稚了,我應(yīng)該想到的,因為從小到大,沒幾個人會用同桌這個詞語去代替他人的名字。
我的名字:源生,其實,我也不想有名字,我也不想在這里每天呆滯著,我覺得我自己有點對不起自己的生命意義。
看到的太多吧,良生曾這樣說。
我一直想,學(xué)習(xí)的知識不會都這么實用吧?應(yīng)該有更難以理解的知識,不過那樣應(yīng)該過于客觀抽象了,不適合生命的延續(xù)。
我突然一身哆嗦,背后一冷。
“哎呦,把窗戶關(guān)上!”涼青的另一個同桌對我喊叫道。
嚇我一跳,最煩這種世俗的聲音打破我這默不作聲的思想翱翔。
不是我開的。
她那個語氣搞得我想打她一頓。我不是圣人,也不管你什么情況,就是只要你先“暴力”我,我就找機會“暴力”你。真不管你男的女的,年齡如何,家境如何。
雖然這是一件小事,不過它是會積累的。
我把窗戶關(guān)上了,繼續(xù)休眠。
這個班級挺雜亂的,很不團結(jié),除了個別喜歡游戲的男生,我對什么都提不起來興趣。
“醒醒,同桌?!?p> 服了,我根本就沒睡。
“那個,你以后別叫我可以嘛?!蔽逸p聲細(xì)語。怕嚇到這個小玩意。
“嗯嗯。好吧?!?p> 我的師弟,沉雨那時候坐在我后邊,師傅的話是另一個女同學(xué),有點胖但是五官特別美妙。
后來休學(xué)后我再看到她時她也是瘦成了好似美人的感覺。
不過我的任何感覺從那時候才發(fā)現(xiàn)其實早已經(jīng)淡化了。
我總稱呼我的沉雨師弟為二師弟。他有一點胖,臉很圓。
他也叫我?guī)熜帧?p> 那時候在宿舍,每天晚上都沒有熱水,如果有的話也要排隊到熄燈了,整整幾個月也是用冷水洗的腳。到了每天早上起床腳還能是冷的。
后來用了一個辦法,就是拿一杯熱水去溫暖,腳比以前暖了,但還是涼的。
每天在那里都會覺得,浪費的時間都是沒有意義的事情上邊。美好的東西都在慢慢褪色,有的已經(jīng)消失。
我從小就想去記錄美好的事情。而不是來這里享受自己幾十年后就消失。
可以的話我愿意沒有意識,在漫漫星河靜靜沉淪。
真的不需要有人發(fā)現(xiàn)。
但這現(xiàn)實,也許屬實是要走一個過程吧。
我的父親也總是這樣說。
“你看那這世界的讓啊,都是要吃飯穿衣的?!?p> 后知后覺地覺得這屬實是生活的真諦,這才是生活真正的樣子,至于愛好于夢想,在身體脆弱和吃不飽穿不暖的人的身上是難以看到的。
這段時間我也不多提了,那時候聽別人說涼青很喜歡我,我也不知道如何去定義那時候的喜歡,只能是滿臉笑嘻嘻,逢場作戲,也沒有虛偽,也沒有真實。
然后就是考試事件,然后就是保險費住院。
所有的東西全部開始炸裂。
休學(xué)的時候我去找了王漢幾次,他總是一個人在網(wǎng)吧自閉,然后喊幾個伙計一起玩。
他有點排斥我,可能是覺得我不了解他吧。
他什么也不說,我怎么了解呢?
我就知道第一次找他,他說不喜歡跟別人一起玩,只喜歡自己一個人待在網(wǎng)吧。
后來每個星期我都抽空去看看,然后站他周圍看他玩,也不算是假期吧,有時候他也會在的。
他以前也是留級了將近半年或者一年,我也想去幫他分擔(dān)點什么,同時也讓他幫我分擔(dān)點什么,不過我站在他的椅子后面,聽著他耳機里的音樂,看著他操作游戲時的專注,還是沒有說話。
也屬實沒有辦法,后來的后來我跟他一模一樣,也不喜歡跟別人一起玩。
再后來他就給我刪除了,是因為我突如其來的想法:我給他發(fā)的恐怖圖片嚇到他了,這觸碰了他所謂的底線,但那時候他說的陪我打游戲的,他已經(jīng)失約了多次,再我最后一次被放鴿子后,我就真的釋然了。
到點了,與王漢之間的真摯感情。
應(yīng)該是只要我不說底線,你就覺得我沒有底線。
已經(jīng)廉價的友情,不需要我認(rèn)真用力維持了的。
那以后偶爾的我社交軟件回復(fù)了他曾經(jīng)的一些話語,那個時候他評論我雖然從來沒有過鼓勵,但也肯定沒有惡意,不過從小到大我從來都在接受最壞的他那個自己。
只因我與良生天生感同身受,家庭教育好,我們想把愛帶給人間。
這次就真的算了,我累了,我也表明了,我以后不會當(dāng)個太刻意的善人,因為大多數(shù)人沒有我們這樣的家庭圓滿,會覺得我們張揚賣弄。
后來一次偶遇,他找我道歉,也是第幾次道歉我忘了。
我就接受他的道歉吧,免得抹除了他的這部分以及這段時間他想起來自己問題時候所要輸出的個人價值意義。
雖然這世界其實早已經(jīng)不讓我去尋找出口,同時那沒成型的愛情與時間也不讓我張開嘴巴道歉。
哎,道歉。(我沒有生氣,就是覺得有些地方難以平息。)
有我這樣一個人,也肯定有其他人,想去說但是說不了,過程的思考與時間的流逝就算了,它們有時連一句對不起都是不被接受的。就是覺得通過這樣的方式抹除了一個人的意義,捏壓掉了一個人的內(nèi)心良知。這些很不公。
其實那時候到現(xiàn)在吧,我也不知道什么在支撐著我,我在依靠著什么,我不抽煙,也不酗酒,也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怎么亂花錢。
到底是什么在支撐著我呢?
是美麗?是自己對美好事物的想象?還是自己時長逐漸增加的發(fā)呆?
身體很沉重,腦袋里面好像有什么無法通過……每一次難得的興奮感都是一次小小的新鮮發(fā)現(xiàn),但對這些新鮮事物的反射會一次次地降低,我怕這種循環(huán)到盡頭,我是不是就消失了……
我是不是就真的消失了……我是不是真的會消失?
我知道我普普通通,消失我一個人地球還是會轉(zhuǎn)動。但我那些所有的熱忱熱誠,所有的快樂以及自己對藝術(shù)獨特刀見解心中被自己茍藏在內(nèi)部的世界美妙就也都要消失了嗎?
我消失可以,但它們不應(yīng)該消失。
我知道大部分物質(zhì)本質(zhì)是安安靜靜和遵循科學(xué)的,不存在意識的。
不過我自己可以賦予它們意識。
平時也總是會去看看這,刷刷那,一會兒又自己想象出這些音樂電影等轉(zhuǎn)變一下是否能夠更好,一會兒又嘗試著自己把這些
慢慢地……一段音樂,幾聲嘀咕,一個轉(zhuǎn)鏡,一波慢放,一個特寫,美妙動人,讓我每分每秒都想要透濕眼眶,除非我得了“干眼癥”,我才能停下來……
倘若我靜下心,自我暗示;只要我不動用我的感官感知觸覺視覺頭腦想法思想意境去細(xì)細(xì)揣摩,我的眼眶就不會涌動無措。
但我是人。
我為自己會流淚而感到無比榮幸,我覺得我自己留下的眼淚就已經(jīng)是最美好的“奢侈品”……
嗯……
就好像那二次元,總覺得沒有比那更令我躁動令我舒適的世界了。
帶給二次元們一句話,從心里那部分的實質(zhì)出發(fā)的話,二次元屬實是存在的,它帶來的一切仿佛能比現(xiàn)實的所有事物都要真實狂妄……
我走在夜路上。
我原地停了下來。左側(cè)王漢所在的網(wǎng)吧里機械與人聲嗡嗡作響,右側(cè)的夜路長道寂靜溫柔,一個熱鬧喧囂,空氣中那象征著興奮的物質(zhì)一波接一波地甩砸向我,另一個安靜深邃,孤獨又平靜,右上側(cè)的月光灑在了長道上,左下側(cè)理發(fā)店的小屁孩看著機械聲漫天的網(wǎng)咖。
哦,嗯……我真的已經(jīng)不能停歇了。
開始一步步把一切投資收納于自己吧。
嗯……
“啊,咳咳。沖沖沖。”我突然像個“炸彈”。
我中二地鼓勵著自己,那真實的感覺應(yīng)該可以去演戲了,猶如一次又一次的重生,在那一次又一次的謳歌中……
“你好,讓一下?!币粋€女人站在我后邊,匆忙地打著電話說,從我身邊過去的時候我看到了她在低著頭笑著。
哦,這笑聲是我重生的伴奏。
源生君
王漢我們認(rèn)識了十二年左右了吧,我今年十八。 讓他道歉是我給他最后的價值了。 我與他之間也只是記得那段美好的回憶了。 我只能這樣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