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神色淡然,她透著靈氣的眼睛看著蘇天凌,“洗澡水給你準備好了,你去洗吧?!?p> 蘇天凌看著她,心中一時不是滋味,但已經到了這一步,他也該給秦禾一個交代,不能再猶豫不決。
他點點頭,起身,走進了屋子里。
秦禾的眼里閃過了一道異色,蘇天凌這是默認了今日與她同住一起。
如此,也好。
秦禾收拾著碗筷,待收拾好后,蘇天凌也洗好了,一樣的身著一件白色睡袍。
他到了院子里,看向正從廚房里走出來的秦禾,一時無言。
秦禾抬頭看了看天色,對蘇天凌說道,“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蘇天凌輕點頭,沒說什么,轉身走進了房間。
秦禾也走進了房間之中。
房間里。
秦禾先上塌,被子蓋在身上,她美眸看著蘇天凌,“我是你妻子,作為妻子,一些義務,我要履行?!?p> “縱然,我對你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蘇天凌看著她。
“不管你對我有沒有感情,我只知道,你是我夫君,是孩子的爹?!鼻睾梯p聲道。
蘇天凌沉默,三言兩語,卻令他倍感壓力。
但不管如何,事已至此,已成定局。
既然心中無法忽視此事,只能一條路走到底。
想通后,蘇天凌走了過去,上了塌。
秦禾輕吸口氣,心跳加速,渾身顫抖。
上次與蘇天凌這般,她內心抗拒,又無反抗之力。
而這次,是她主動,心中愿意。
上次與這次,心境上的變化,天差地別。
這時,一只手穿過她的后腦,秦禾微微一顫,閉上了雙目。
…
豎日清晨。
秦禾早早的起來,去廚房里做飯。
蘇天凌沒過多久也起來了,走出了院子,正好秦禾端來了一些飯菜,她看著蘇天凌,眼里柔和似水,輕聲道,“吃飯了?!?p> 蘇天凌輕點頭,坐了下來。
兩人無聲吃著飯菜,各懷心思。
蘇天凌吃好后,看著秦禾,“我出去走走?!?p> “嗯?!鼻睾厅c頭。
蘇天凌起身離開,離開了冰雪殿,在外隨意逛著。
昨夜,他先開的頭。
但后來,秦禾變的無比主動,那種主動,給了他一種強烈的感覺,秦禾不想離開他,怕失去他。
那一刻,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蘇天凌想著心事時,不遠處的人都看著蘇天凌,有新弟子認出了蘇天凌。
“師兄,這就是在武道考核上命令他屬下羞辱陳賀,姜寒,邪塵的蘇天凌!”有個年輕男子,對為首之人說道。
那為首之人,雙手負在身后,看向蘇天凌的眼神,閃過了一道獵奇之意。
“也就是說,他堪稱武道考核中,深藏不露的第一人?”為首之人一身黑袍,嘴角上揚道。
“可以這么說?!蹦贻p男子說道,“他屬下龍魁出場,震懾所有人,而他能是龍魁的少主,定然實力在龍魁之上。”
黑袍青年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
“作為新弟子第一人,一定很高傲吧?!彼男θ莞訚庥簦凵袼查g變的玩味起來,“踩下他的高傲,讓他知道,在道宮,要低調!”
黑袍男子一言,引的周圍的人一陣追捧。
“師兄,您若出馬,擊敗他,最多一招!”
“師兄,給他點教訓,您不知道,之前在武道考核前,他有多囂張,命令他的屬下,公然給了姜寒一巴掌,還打了陳賀的小弟一巴掌,不可謂不囂張!”
黑袍青年聽到他們的話,甚是滿意,每當有人追捧他的時候,令他飄飄然。
雖然他知道這些人不過都是在刻意討好他而已,但,他就喜歡聽這些話。
“走,會會他。”黑袍青年一笑,雙手背在身后,一副強者的姿態(tài),走向蘇天凌。
“蘇天凌!”黑袍青年直接攔住了蘇天凌的去路,站在蘇天凌的對面。
蘇天凌本正心煩,見有人不僅攔了他的去路,并且還一副挑事的模樣看著他。
令他眉頭一皺,冷淡的掃了黑袍青年一眼,“找事?”
“不愧是新弟子第一人,面對老弟子連點禮數都沒有。”黑袍青年看著蘇天凌冷冷一聲。
蘇天凌雙手背在身后,平靜看著他,“讓開?!?p> 黑袍青年臉色變的無比難看,往年的新弟子面對老弟子,不說畢恭畢敬,起碼有點禮數。
而蘇天凌,不僅沒有禮數,甚至還讓他直接讓開!
“蘇天凌,道宮有一條規(guī)定?!焙谂矍嗄甓⒅K天凌,冷冷道來,“在道宮,拳頭硬,便是真理,在道宮,沒實力就得低調點,今天,師兄讓你銘記這句話,拳頭硬,便是真理。”
蘇天凌看著黑袍青年,“在道宮,不禁弟子間的無端打斗?”
“怎么,你怕了?”黑袍青年一笑,盯著他,“道宮講究弱肉強食,只要不死不殘,一切隨意。”
蘇天凌聞言,不禁一笑,道宮,這是讓所有弟子都謹記,拳頭硬,一切便是真理。
實力,便是道理。
道宮這般培養(yǎng)弟子,也能讓人更加適應殘酷的世界。
“若是你怕了,便跪下,向我道歉。”黑袍青年趾高氣昂,倨傲的看著蘇天凌。
“若你現在跪下還來的及,若是等師兄出手,便晚了?!庇行碌茏涌粗K天凌勸道。
“何必自討苦吃?忍一時風平浪靜,不然,只會得來更大的苦?!庇钟腥藙竦?。
蘇天凌無視了這些人的話,他看著黑袍青年,“明擺著的想欺負我?”
“你可以這么理解。”黑袍青年伸出三根手指,冷傲的盯著蘇天凌,“我數三個數,若你不跪下,我便讓你跪下?!?p> 蘇天凌一笑,看著他,“欺負人,我也會?!?p> “那也得有資格?!焙谂矍嗄暌娞K天凌就是不跪,心里也惱了。
只是,在他剛要出手時,突然一股恐怖的威壓,宛如大妖出場般,強勢的降臨在了他的身上。
這種威壓,深入全身,就好像天壓著他一般,令他喘不過氣,也動彈不了半分。
噗通!
黑袍青年承受不住這股威壓,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連帶其他的弟子,也直接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