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歡……你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樣?”
傅晟維似乎有些痛心,看上去還一副自責(zé)的模樣。
“是和胡小姐只是朋友關(guān)系,她看好我的潛力,這對我來說是一種投資,我以為你是理解我的?!?p> 傅盛歡揉了揉額頭,嘴角的譏誚一直沒有下去。
“傅晟維,我是真的曾經(jīng)把你當(dāng)成親人,但是你呢?你和胡小姐做什么交易我管不著,這是你的事,可是我以為你只是被繁華迷住了眼,卻沒想過你這樣的不擇手段!”
傅盛歡冷冷的看著他,嗤笑著向他走近了些。
傅晟維坐在椅子上,看著向他走過來的傅盛歡,下意識的握緊了椅子的扶手。
不怪他緊張,傅盛歡身上的氣勢有些銳利的棱角,雖然只是一個雛形,但也足夠震懾住他。
一個雖然心思骯臟,從來沒有沾染過黑暗的人,又怎么會不去懼怕黑暗。
“弟弟妹妹們找到了各自的歸宿,你想要錢,就想到了郊區(qū)的房子,那么大的一塊地,如果能開發(fā)了,一定能掙很多錢吧?”
傅盛歡俯視著看著傅晟維,目光鎖定,嘲諷和厭惡將她的眼神填滿。
“你是這樣想的沒錯吧?可是許婆婆卻不同意,所以你晚上過去,只是為了拿走地契?!?p> 接下來的時候,傅盛歡也自然猜的出來。
無外乎是回去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歸還是推了許婆婆。
“你不要污蔑我,許婆婆對我恩重如山,我怎么會恩將仇報?”
傅盛歡看著傅晟維反駁,心頭思緒紛雜,到底幼時的記憶也還在,可時光殘酷不留人,人心也留不住,沒有任何東西是一成不變的,人也是。
“人當(dāng)然不會,可是畜生卻顧不了那么多……你口口聲聲說和胡小姐是朋友,說到底是可以在床上深丨入丨交流的朋友?還是說可以刷胡小姐的卡,接受胡小姐每個月服務(wù)費的朋友?”
傅盛歡說著撥通了一個手機號,對著傅晟維笑了下,按下了免提鍵。
電話那頭胡小姐的聲音傳了出來,只她剛剛出聲,傅晟維的身體就僵硬了幾分。
傅盛歡將一切都收入眼底,嘴角是笑,心底卻是冷的。
“盛歡小姐,我并不知那個地是盛歡小姐的,你也知道我愛玩,最近剛找的小玩具說可以有個投資,只是想隨他玩玩,不曾想得罪了盛歡小姐……”
電話到這里戛然而止,傅盛歡掛斷了電話,看著傅晟維發(fā)白的臉色,嘲諷的挑眉。
“你還想說什么?嗯?”
傅盛歡煩躁的回頭,忽略傅晟維求饒的目光,他現(xiàn)在才知道他做了一個多么錯誤的決定,他不該起了歹念給傅盛歡打電話。
企圖再攀上傅盛歡,好利用她。
若是他早知道她變了,身份背景又這樣厲害,比胡小姐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怎么也不會犯這樣的錯。
“盛歡,我……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
傅晟維突然的下跪,把傅盛歡氣的眼眶發(fā)紅。
“滾——”
她面上也發(fā)了狠:“這么想要跪著求人嗎?傅晟維你是人不是狗!”
“我告訴你傅晟維,以后再敢出現(xiàn)在婆婆面前,我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