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就是嗶哩嗶哩的老板毛易么?”一個看上去年紀(jì)不大的二十多歲小伙子,一臉激動地看著毛易,興奮地問道。
“呃……是的。”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毛易還是點了點頭。
“嘩!”周圍的記者越發(fā)激動起來。
之前那個記者問道:“毛先生,請問你是不是國外的商業(yè)間諜?”
“?”
“毛先生,請問你是不是別國公司的帶路黨?”
“??”
“毛先生,請問你這一次出國,就是為了泄露國內(nèi)資料么?請問你泄露了什么?”
“???”
看著群情激憤的記者們,毛易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等一下!”
然后毛易一臉不解地看著眾人,奇怪地問道:“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毛易……”
正說著,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叔叔分開人群走了過來。
“請問,是嗶哩嗶哩的毛易么?”
“呃——我是?!?p> “我是國安的,請跟我走一趟?!碑?dāng)先的警察叔叔拿出一個證本展現(xiàn)在毛易面前,如是說道。
上面有著鋼印。
“嘩!”人群再次激動起來。
“你看!我就說他有問題!國安的都找他談話了!”人群里有人高喊。
“這位同志?!睕]等毛易有所表示,當(dāng)先的那位國安的同志轉(zhuǎn)身看向人群里一個中年男人說道:“在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毛易同志是間諜之前,任何污蔑都會成為罪證,請注重言辭?!?p> 那個中年男人瞬間低下頭去,然后灰溜溜的跑了。
“毛易先生,請跟我走一趟?!鞭D(zhuǎn)過身,國安的同志說道。
“呃——好的?!?p> “老板……”周靖淇有些擔(dān)心。
“這位小姐,請你也和我們走一趟,放心,我們只是例行公事的調(diào)查而已?!?p> “呃——好?!敝芫镐坑行╁e愕,不過事到如今,也不能說不去吧。
就這樣,毛易和周靖淇就分別被帶走了。
事情越發(fā)的混亂了。
不過出乎毛易的預(yù)料,一群人上了車之后,似乎朝著某個地方開去。
“李隊,有人跟蹤?!?p> “嚯?”當(dāng)先一直說話的李隊似乎笑了,眼中閃過一抹亢奮:“跟蹤國安?有意思……讓小六去看看,先關(guān)上幾天,沒有問題再放了?!?p> “是!”
處理完雜事,李隊看向了上了車之后,一直閉目凝神的毛易一眼。
眼中閃過一抹欣賞。
普通人在聽到國安有請的時候,往往會表現(xiàn)出慌亂、害怕、忐忑等情緒,如果要是心中有鬼,那就更明顯了。
可毛易卻始終鎮(zhèn)定自若,倒是讓人刮目相看了。
周靖淇原本是有些擔(dān)心的。
但是見到自家老板如此氣定神閑,心里也逐漸平復(fù)下來。
毛易也沒有去問什么理由,因為如果能說,他們早就說了。
就算以前沒有接觸過國安,用屁股也能想象的到,這種部門是有著保密機制的,根本不可能和毛易多說半句廢話。
問了也是白問。
所以倒不如養(yǎng)好精神,看看這一切到底是什么情況。
很快,車子就駛?cè)肓艘粋€普通的小區(qū)。
在院子里,一群人下了車。
毛易睜開眼睛,看向旁邊略顯破舊的辦公樓,似乎明白了什么。
這里是國安的辦公區(qū)。
心中想著,不過毛易也沒有任何意外的地方。
毛易和周靖淇很快就被分開了。
臨走之前,看到周靖淇有些緊張,毛易笑著說道:“沒事的,放心?!?p> “別說話?!币晃荒贻p的國安同志說了一聲。
毛易就跟著一群人進了辦公樓。
七繞八繞走了半天,終于來到了一間沒有掛牌子的房間里。
李隊敲了敲門,里面有人回應(yīng),李隊打開房門,示意毛易進去。
毛易說了聲謝謝,走了進去。
身后傳來房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
然后毛易見到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毛易倒吸了一口涼氣的老人!
不,準(zhǔn)確說,應(yīng)該是……
中年人。
看上去似乎有四五十歲的樣子,穿著中山裝,頭發(fā)梳的很板正,笑起來很柔和,但不知道為什么,毛易卻總感覺頭皮發(fā)麻。
這里明明是BJ,卻見到了一個上海的人,而眼前的人……
“首長好?!泵纂m然整個人都快懵了,但還是連忙行禮道。
“呵呵,毛易?坐。”首長示意。
毛易小心翼翼的坐到了沙發(fā)上,只坐了半個屁股。
“呵呵,不用那么拘謹(jǐn),你又不當(dāng)官。”首長和藹的笑著。
“首長……”毛易實在忍不住問道:“我犯了什么錯么?”
“沒有?!笔组L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不過我對你很感興趣,想要找你聊一聊?!?p> 毛易的心臟一下子亂跳起來!
強壓下心中的激動,毛易簡單的將自己這一次出國發(fā)生的事情,事無巨細地全都告訴了首長。
在聽完毛易的作為之后,首長的臉上,首次露出了笑這個表情之外其他的神情。
驚訝。
一個剛剛二十多的小年輕,有了成為華夏首富的決心和魄力……
后生可畏啊!
“你怎么能夠確定你的方式就會成功呢?而不是變得更壞呢?”首長笑著問道。
毛易解釋了起來。
一個小時之后,毛易神情激動的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還是那位李隊長,帶著毛易和一臉茫然的周靖淇上了車,分別回家了。
回到家,丫丫見到毛易的那一刻,直接投入到了毛易的懷里。
“嚇?biāo)牢伊?!”丫丫抱著毛易,梨花帶雨地說道。
毛易有些心疼地緊緊擁著丫丫,柔聲說道:“我沒事。”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到丫丫好不容易情緒穩(wěn)定了之后,兩人落座,丫丫這才奇怪地問道。
“哦,沒什么?!泵仔χ忉尩溃骸安贿^我知道,你兒子的爸爸,你老公我發(fā)了!”
“呸!”丫丫的臉蛋一下子變得通紅了起來,嬌嗔地白了毛易一眼,不過那萬種風(fēng)情的樣子,讓毛易心癢難耐。
在丫丫的驚呼中,毛易將丫丫橫腰抱起,大笑著朝著臥室走去。
小別勝新婚。
不過相對于這種幸福的苦惱,真正讓毛易感到興奮的,是自己在未來,有了一道“免死金牌”!
嘖嘖,不知道那個背后散布自己謠言的家伙,會不會被氣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