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屬下昨夜聞到了一種香味,然后就,就暈過去了,我,是屬下的疏忽,請王爺責罰?!遍_始結結巴巴的御風,越往后面說越是干脆就承擔責任吧的樣子。
那是迷煙,難怪那味道這么熟悉……
是個男人該有的樣子,敢認敢做敢當,不害怕,有骨氣。
“回去加罰!”
“看來今天還得住上一天了?!毖`靈捂嘴偷笑。
天逸攬著薛靈靈的腰:“沒關系,多住幾日都行,娘子沒來過,正好能到處逛逛。”
薛靈靈拍開那放在自己身上不老實的手:“不要趁勢揩油!”
天逸乖乖把手放下,只是周圍的人經過昨晚的視覺沖擊,已經習慣了這兩個男子的小動作,已經見怪不怪了。
用完早膳的三人,開始在城里逛了起來。
天峰城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就是普普通通的城鎮(zhèn),不過既然是城鎮(zhèn),那肯定就有城主之類的人物。
走到盡頭,就看見了與常人百姓家不一樣的建筑物。
想必就是所謂的城主家了。
“你這七王爺突然來訪,不打算去視察視察嗎?”薛靈靈說的這話別有深意。
天逸大概懂了意思:“嗯,是該去視察視察。”
御風見風使舵:“嗯嗯,這晚上的女鬼事件也不管管,任由其一直發(fā)展下去,該好好敲打敲打。”
“咦,御風你居然能懂我的意思?”薛靈靈說。
御風笑:“怎么會不懂呢?這是常年跟在王爺身邊學到的?!?p> “但是有一點你理解錯了?!?p> “是什么?”
“不僅要敲打敲打他,還要敲點錢花。”薛靈靈的拇指,食指,中指合并在一起,放在御風的眼前摩擦著。
御風看了也學著:“這是什么意思?”
薛靈靈大笑:“手頭緊,缺錢的意思?!?p> 御風恍然大悟,他又學到了新的東西,天逸雖然表面上平靜,但是心里和御風差不多。
他的娘子真會給他帶來新鮮的東西。
城主家的大門外像衙門一樣,門外有個大鼓,門匾上寫著:天峰府。
他們三人不去敲門,去擊鼓,府里的下人以為有什么事,便出了門來詢問。
“何人擊鼓?有何事?”
薛靈靈說:“七王爺前來視察,還請你們的大人出來迎接。”
下人疑惑地觀察門外的三人,其中兩個奇裝異服的,怎么也不像是天家的人。
“你們開玩笑吧?七王爺身體尊貴,怎么會來我們這個小城鎮(zhèn)呢?再說了,七王爺也不可能穿成這樣的吧。”
“傳說七王爺出門都是戴著紅色面具,你們都沒一個有戴面具的,別胡鬧,要是沒事就趕緊快走快走。”
下人這是在趕人了,門正要被關上,御風連忙掏出腰牌,上面刻著‘逸王’兩個字。
這個下人頓了頓:“你們別開玩笑了,現(xiàn)在什么人都有,就連腰牌都能造假,你們這塊假的吧?!?p> 御風無語:“你這人好好看清楚,這是真的,不信,找人來驗驗!”
“驗驗?就這點大的地方哪有這么厲害的人?”下人一臉的鄙夷。
“走走走,再不走我可叫人了!”
“王爺,怎么辦?”御風問道。
“進去,把他大人‘請’出來?!碧煲菡f得平靜冷漠。
御風不等那下人的反應,咻地,一陣風過去,身影就不在了。
下人左看右看才發(fā)現(xiàn)剛才那陣風是什么,連忙閉門喊了起來:“來人啊,府里進賊了,快保護大人!”
踏踏踏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由近而遠……
最后御風手里領了個人出來。
這人衣冠不整,肚子上一嫖肉,脖子,胸前不是胭脂印就是指甲的抓痕,要不然就是親地太狠,留下了一抹紅。
這很明顯,就知道這個人在里面干了什么啊。
“王爺,就是他,此人名叫田寶玉,我剛進去碰巧他正跟幾個女人在,在……”御風不好意思說下去,那場面實在太曖昧了。
“原來田大人的生活這么滋潤???”薛靈靈說得一本正經。
田寶玉還沒有從剛才的曖昧氣息中走出來,就被莫名其妙地被人帶了出來,衣服還沒來得及整理。
“什,什么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抓本大人出來!”田寶玉一副自己是大官的樣子,質問薛靈靈等人。
架子是有,但是形象就沒有了。
“哼,我家七王爺今日來你天峰城視察,特意來你府上拜訪,可你們的下人不知好歹,說我們王爺是假冒的!”御風狠狠地甩了眼色。
田寶玉看了看:“我府上的下人說得也沒錯啊,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是七王爺?傳說七王爺出門會戴紅色面具,而且也不是穿成這樣奇怪的衣裳?!?p> 薛靈靈聽了好笑:“看來很多人都不認識你?!?p> 天逸看著她:“我娘子認識就好。”
田寶玉看著一旁身影嬌小打扮像男孩子的人:這是女的?
上下打量,沒胸沒屁股的,哪個男人好這口?
“本官雖然不知道七王爺長什么樣,但是本官知道他的妻子是誰,人人都說薛府三小姐不受人寵愛,右手臂有一條長長的疤痕,她的右手要是有這疤痕,我就相信你就是七王爺?!碧飳氂裰钢`靈道。
天逸早已是紅著眼看著田寶玉,敢看他娘子的身體,不想活了的一副樣子。
薛靈靈覺得好笑,在天逸的手臂有肉的地方掐了一下:“干什么,手臂而已。”
天逸那猩紅的眼一下子變得委屈起來:“你知不知道女子無論哪個地方露在外面就是不貞?!?p> “我沒那么多講究,不是要看嗎?可得看仔細了。”
說完,薛靈靈把右手的袖子擼了起來,從關節(jié)處開始就隱隱約約出現(xiàn)一條不大不小的疤痕,一直延伸到手臂盡頭。
不只是田寶玉,就連御風都看呆了。
天逸也是緊握了拳頭,他知道她身上有這一條抹不去的傷疤,心里越發(fā)地狠了起來。
“田大人,如何?”薛靈靈問。
“是,是,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的有罪小的有罪?!碧飳氂襁B忙扇自己幾巴掌。
“那還不快把七王爺和七王妃請進府?能來你天峰府,是你的福氣!”御風嫌棄地望著他那個豬一般的身子。
都這身材了,也虧那些伺候他的女人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