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通??吹搅艘患胰耍谝黄鸪吵臭[鬧的,真是非常頭疼。他即刻走上前說道:“你們這樣吵吵鬧鬧有什么意思?一家人在一起過日子就圖個平平安安,和和睦睦?!?p> 梅萍如同反下臉來說道:“我的女兒,我從來還沒有動過她一個拇指,然而這個小賤人,竟敢打她一個耳光,真是不好意思,今天要么我走,要么就是她走,不然的話我就要大開殺戒呀?!?p> 胡氏聽后哈哈大笑,然后轉(zhuǎn)過頭來說道:“你說得對,依我看你還是打哪里來打那里去,我家本來是沒有什么事情,偏偏你這個小賤人來了,搞了家庭里面烏煙瘴氣?!?p> 梅萍簡直就是氣急敗壞,然后說道:“老爺,老爺,這就是你的好媳婦??!簡直就是一個潑婦罵街的女人,你我好幾年沒有見面,怎么一見面就要把我攆出門嗎?”
曲通海回過頭竟然流下來了眼淚,然后跪在地上說道:“你們是我的祖宗,我求求你們安靜一點。”
胡氏與梅萍只得跑了上去,一人拉著一只手,胡氏哭哭啼啼地說道:“老爺,你千萬不能這樣,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這樣?!?p> 梅萍見到了胡氏這樣一說,竟然低一下頭說道:“你們誰也沒有錯。錯的是我。這些年我一個人撫養(yǎng)著幾個孩子,可能是他們嬌生慣養(yǎng)了,所以才會做出這些事情出來呀?!?p> 童三寶走了上來一拜,然后說道:“你們沒有什么錯?今天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所以才會釀成如此大的錯?!?p> 曲通?;剡^頭看著童三寶,心里面雖然是很悲憤,但是其說道:“你為什么又回北京城?這里是一灘龍?zhí)痘⒀?,非常不安全,你死在這里,我們可是不負責任的,依我看,你還是早早的離開為好?!?p> 曲婉婷說道:“父親,你怎么這樣說三寶哥哥,他是我請來的客人。他的離去,是我說了算呀?!?p> 曲通海又說道:“北京城里面如今是魚龍混雜,這不是一個什么好地方?如果走錯一步路,那是必死無疑?!?p> 曲通海今天早上開會,在會議之中袁克定說道:“近日在北京城里面盜匪猖狂,此事滋生了一個秘密殺人組織,如今的我們……都在他們大多人的監(jiān)視之下,請各位好好注意自己的安全,如果發(fā)現(xiàn)那些,革命黨與反天子之輩,可以先斬后奏。”
曲通??拗f道:“只可惜我的兒子春宇被逮捕了,你們還有心思在這里嚷架?!?p> 梅萍聽后大吃一驚,她的雙眼緊緊的看著曲通海,然后傷心地說道:“為什么?你這是為什么?為什么不告訴我?”
曲通海哭哭啼啼的說道:“因為我是今天才聽說的,也是今天早上才被抓進去的,現(xiàn)在的人都非常懼怕袁克定,所以我不敢去,所以我不敢去求情?!?p> 童三寶看了一眼曲家人,看來他們的家人根本就不歡迎自己,他只有對曲通海說道:“伯父真的是,對不起!對不起啊!”童三寶回過頭就要準備要走了。
曲婉婷心里面非常焦急,她走了上前說道:“我非常累,因為我的心好痛?。]有你的日子里,我真的感到好孤單?!?p> 梅萍回過頭說道:“住嘴,成何體統(tǒng),竟然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p> 曲婉婷回過頭說道:“我真是無言以對,你們就在家里住著吧,我要出去散散心?!?p> 童三寶看著梅萍,梅萍如同見到了一個陌生人一樣,只是翻了一個白眼,然后就往屋里面去了。
童三寶回過頭去,然后就要離開,曲通海說道:“童賢侄離去,日后多多保重,婉兒,你就在家里待著吧,哪里都不要去?!?p> 曲婉婷回過頭看著父親,她即刻說道:“好,我現(xiàn)在就回屋里去,可是我只要在聽見,一絲點吵罵之聲,我就要離家出走?!泵菲夹χf道:“一個姑娘家,不在閨房里面待著,整天就知道拋頭露面,哪像一個大家閨秀啊!”
曲婉婷聽著梅萍的話,恰似一只生了狂犬病的母狗,在瘋狂的叫罵,她回過頭去,輕聲輕語地說道:“大娘說的對,我以后就天天在家里面待著,你可不要心煩啊?!?p> 梅萍笑著說道:“一個在家里面待著的姑娘,能干什么壞事?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你還是早早的嫁人會好一點,一個姑娘家就是要好好的相夫教子,這才是一個姑娘家的本分?!?p> 曲婉婷笑著說道:“是啊!是啊!我早早就想和童朗結(jié)婚。怎么我和他在一起你就要說分開。”
梅萍又看了一眼童三寶,然后回過頭說道:“這個人??!他就是一個窮酸樣的人,人倒是長的人模人樣,可是過日子不是靠漂亮又帥氣過日子,而是要靠大量的金錢與知識過日子,我看這個人金錢到底有沒有呢?”
童三寶硬著頭皮上前一拜道:“我一無金錢,二無社會實踐經(jīng)驗,一個人如果非要拿金錢較量,我就是那個最窮,最窮的人?!?p> 梅萍笑著說道:“知道我家門檻高,就要看看能不能搞好,社交關(guān)系,哈……哈窮人無社交,我怎么忘了。”
童三寶回過頭說道:“富人如果都是像你說的那樣子的人,一定會做情人眼里面的狐貍精,看來你除了會給人戴綠帽子,你什么都不會?!?p> 梅萍聽后惱羞成怒,童三寶轉(zhuǎn)回頭便小跑著去了,因為在他心中,他一刻都不想再待在曲府了。
曲婉婷流出來了淚水,她見童三寶已經(jīng)不見了,然后說道:“我的事情,以后不要你們管,你們管好你們自己的事,比什么都好?!?p> 說罷,就往屋里面進去了,婉婷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覺得自己非常疲憊不堪,竟然身體一臥,倒在床上就正面醒睡著,胡氏此刻也是在自己的房間里面,經(jīng)過在外面吵吵鬧鬧,自家人,如同陌生人,她的心里面也是非常心酸,此時此刻,她以后永遠都不會再討厭童三寶,反而自己心里面已經(jīng)把他當做一個準女婿了。
童三寶回到了伯樂客棧,李忠出門笑著說道:“天色事已經(jīng)晚了,你不在婉婷姑娘家,為什么要跑了回來呢?”
童三寶心里面非常郁悶,她說道:“那大夫人回來了,罵我是一個窮酸菜牛肉面,配不上他們那一大家子白富美。”
李忠說道:“罵兩句就罵兩句。丈母娘說話都是這個樣子。她罵她的,你聽你的,如果不好聽。你就左耳朵聽進去,右耳朵又把它放出來了?!?p> 童三寶聽著李忠是不是話里有話,他扭過頭就要離開,李忠即刻欲問道:“不知道三寶兄弟要去哪里呢?”童三寶頭都沒有回,然后說道:“看來你是怕我在你家的客棧里面。常吃常住,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我就去對面的客棧住著吧?”
李忠聽后非常惱怒,然后說道:“是吧!是吧!你就是天生的一副窮酸樣?!?p> 童三寶今天覺得自己非常倒霉,怎么處處都是奢侈的地方,所以他現(xiàn)在心里滿是怨氣,他哈哈大笑道:“是啊,你就是怕我付不出房錢,所以才這樣說?!彼麓锾统鰜砹耸畟€大洋,隨手扔在地下。然后說道:“在你家住了五天十個大洋夠了吧。”說完就往對面的《湘江客?!纷呷チ?。
童三寶的家可不是一個窮家,家里面走祖祖輩輩都是地方上的大富人家,尤其是他的父親近年來是在緬甸做生意,賺了些錢,所以沒有回路南老家建房子,而是在昆明城建了一棟房子,名叫“元寶樓”因為童三寶的父親名字就叫“童恩正”字“元”寶只是組合了自己兒子的名字。
李忠離開云南的時候,自然是知道了他家的底細了,為什么還要這么一說?因為童三寶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了曲家的人。
導致了曲家的人,一直以為他是一個窮人,李忠氣急敗壞然后說道:“我是和你說真事,你卻把我們的友情看成了狼心狗肺,你家馬幫看來生意只會越做越小,因為像你這樣心胸狹窄的人,不會干成什么大事情?!?p> 童三寶心里面突然對李忠產(chǎn)生了厭惡感,他連理都不想理,所以頭都沒有回,直接進入了湘江客棧。
湘江客棧的人看到了他們在伯樂客棧的爭執(zhí),這湘江客棧是一個什么地方呢?是一個湖南人開的客棧。這個湖南人名叫“周邦道”聽見了此人的名字是不是覺得非常熟悉?
周邦道上前拜敬道:“你就是童三寶吧!快點,里面請吧?!蓖龑氁舶菥吹溃骸安恢肋@位先生是?”
周邦道笑著說道:“我姓周,名邦道,是湖南長沙人,今天晚上看到童先生,好像有什么心事?!?p> 童三寶感慨萬千地說道:“現(xiàn)在中國的行情,真是好無奈呀!你對國情有什么看法?”周邦道笑著說道:“國家!國家!先有國才有家庭?。∪绻麌チ?,家又在什么地方呢?”
童三寶又拜敬道:“周先生在北洋政府工作,對國家的事情也是如此關(guān)心,真是讓三寶欽佩呀?!?p> 周邦道卻說道:“如今整個中國都是靠北洋政府支撐,但是也是在國家最危難的時候,越是有人出來造反?!蓖龑氂忠话萑缓笳f道:“國家是什么?我不知道了,我現(xiàn)在只知道要吃床上好好的睡一覺,明天才有精神狀態(tài)呀。”
周邦道笑著說道:“像這樣的人,白白浪費了年輕人干勁?!彼麚u了搖頭就離去了。
第二天曲婉婷來到了伯樂客棧,才聽聞童三寶在湘江客棧,她又去湘江客棧去找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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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鳳林
俗話說的好,家和萬事興,可是家庭情況不怎么好,那么當家人只有痛苦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