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誰換掉的?”
“能接近的人?!眴纬恨D(zhuǎn)過頭看著門口的保鏢,他來到那人面前。伸出手到他的口袋里面,拿出皇冠。
“什么?我明明搜過他們的身?”姬雄不可思議。
他雙手接過皇冠,全身都在發(fā)抖。
“把凌宵拿下?!苯?jīng)理命令,大家把凌宵給捉住。
凌宵完全沒有反抗,束手就擒。
“你是怎么知道他的?”
“因為我曾經(jīng)見到過他拿過一個相同的手提箱。在車正宇被殺的那天。我印象很深刻,當(dāng)時沒有什么可懷疑的。但是今天,他站著的位置,離門口最近,這不是要逃跑嗎?”單澈對于車正宇被殺的那天,所有的經(jīng)歷他一次又一次的回想。
那天只要經(jīng)過他雙眼的人與物,基本上都記得的。
“凌宵,你是不是被威脅了?”
單澈走到凌宵的面前,看著他的臉與畫像并不相同。
凌宵依舊不說話,單澈看著姬雄說。
“姬老板,我們能單獨談?wù)剢幔俊?p> “可以?!奔墼趺磿煌饬??能找回皇冠如此輕松,姬雄的心情瞬間就好了。
但是他的保鏢背叛他始終不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怎么了?”
他們來到房間,外面的人還站在原地不敢動。
“我覺得凌宵認(rèn)識那個殺車正宇的人。凌宵這次偷這個東西,肯定與車正宇案子脫不了干系?!?p> “這兩者有什么聯(lián)系嗎?”
“我現(xiàn)在不知道,但是凌宵為什么這樣馬虎的偷東西?我進來的時候,就覺得他站的位置不多,他的西裝比別人的都大,不合身。眼神也不敢直視我,他應(yīng)該是第一次偷,太明顯了!我見過很多這種人,再聯(lián)想到之前的事情。其實我都不用看箱子,東西就在他的手上?!?p> 單澈盲猜也能猜中,接觸這行久了,大大小小調(diào)查過上百起關(guān)于偷盜的案子,自然能看得出來。
姬雄也是相信單澈,現(xiàn)在就更加相信了。
“那你想要?”
“不要告訴萬探長,放了這個人?!?p> “啊?不告訴綺夢,依她的性格,到時你可就遭殃了?!?p> “我也這是為了她好,她現(xiàn)在太不穩(wěn)了。而且我也想跟蹤他?!?p> “你一個人?”
“嗯,我一個人?!?p> “那好,由你。這個給你?!奔勰贸鲆话褬尳坏絾纬旱氖种小?p> “謝謝,姬老板?!?p> 單澈把槍放進口袋,他現(xiàn)在需要這個。
接下來,他們走出去。
姬雄說:“放了凌宵?!?p> “姬老板,他可是偷了皇冠的人?為什么要放過他?”
“東西已經(jīng)找回來了,我不想讓這樣的臟了我地方。永遠(yuǎn)不準(zhǔn)讓他靠近和平飯店。”
“是,姬老板。”
面對姬雄這樣仁慈的舉動,簡直不可能更讓人驚訝。姬雄能在這里扎住腳,第一點就是狠。
雖然不理解,但是他們把凌宵放了。
凌宵沒有立刻離開,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對不起,姬老板?!绷柘鼪]有想到他可以活著走出去,他以為他死定了,所以一句話都沒有講。
他的臉帶著十分后悔的神情,快要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