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謝謝你。姬雄兄弟?!?p> “我應(yīng)該,綺夢現(xiàn)在怎么樣?”
“在休息,之藍(lán)給她喝了點牛奶,把醫(yī)生開的藥服了半片。所以現(xiàn)在還算睡的可以?!?p>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她和車正宇從小一起長大。哎!”
姬雄不停地嘆氣,車正宇的父母在兩年前遇車禍去世,唯一的兒子也死了。
他們找來單澈,把事情同單澈講了。
單澈說:“車正宇是個獨子嗎?”
“對啊,我們從小看著他長大?!?p> “不對啊,那天他在和平飯店跟他姐姐見面。他親口告訴我,那個女人是他姐姐,叫車明艷??!”
“什么?他告訴他有姐姐?”
單澈點點頭,揉著他發(fā)痛的頭。他沒有怎么休息,但是比起萬綺夢會好很多。
“不可能的事情?。≤囌畹母改肝覀兌颊J(rèn)識。兩年車禍去世,我們沒有聽他們說過還有一個女兒??!”萬十安不停地?fù)u頭,單澈向他們保證,他所說的句句真實。
“那車明艷有去看車正宇嗎?”
“沒有,或者沒有收到消息。有可能是車正宇的表姐,堂姐什么的?又或者是認(rèn)的?”單澈想起那天,覺得車正宇不可能同他說謊。
姬雄說:“我們不是很了解車家,也許有別的原因也說不定?,F(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找到車明艷,因為她是車正宇的姐姐?!?p> “也是,那單澈,這個案子也交給你。你放心,錢不是問題。”萬十安看著單澈,真誠的拜托他。
“其實不用萬先生,姬先生開口。這件事情我也會查下去!”
關(guān)于車正宇,單澈是內(nèi)疚的。
“不要告訴萬綺夢你與車正宇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要提?!?p> 姬雄再三交待單澈,單澈只好點點頭?,F(xiàn)在他們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萬綺夢好,有些事情可以不說出來,就盡量不會說出來。
“我不說。”
“那你回去休息吧,我讓司機(jī)送你?,F(xiàn)在天這么晚了,把你叫過來,實在過意不去?!比f十安看著單澈,伸出手同他握著。
“十安兄,我是要回去的。我車在外面,我?guī)е鴨蜗壬??!?p> “那好,有你在我更放心。”
萬十安送姬雄與單澈到門口,姬雄的司機(jī)發(fā)動車子載著他們離開。
看著他們離開在他的視線,萬十安回到屋子,交待外面的保鏢注意安全。
他揉著發(fā)痛的太陽穴回到臥室休息。
單澈這邊由姬雄送到小冬瓜的家宅前。
姬雄看著單澈說:“你住在這里嗎?”
“是的?!?p> “你和宋家什么關(guān)系?”
“老友?!?p> “是嗎?那他們?”
“他們是被冤枉的?!?p> “嗯?!奔埸c點頭,然后嘆了口氣。
單澈下了車,然后向姬雄揮揮手。目送姬雄離開后,他回到姬雄口中的宋宅。
打開門,然后又把門鎖好,仔細(xì)檢查四周才進(jìn)屋。
進(jìn)屋內(nèi),看到阿姨,于是向她點點頭問好。
“還不睡嗎?”
“馬上就睡了,先生?!?p> “小冬瓜了?”
“已經(jīng)睡著?!?p> “那就好,你去休息吧!阿姨?!眴纬鹤叩剿姆块g,躺在床上。
閉上眼睛思考著這些事情,發(fā)生得太快了!甚至連反應(yīng)都來不及做。
車正宇的死讓單澈與萬綺夢受到很大的打擊,單澈翻來覆去無法睡著。
想著車明艷的事情,這個外人都不知道的存在。
車明艷是車正宇的姐姐嗎?那個帽子擋住大部分臉的女人,大紅色的口紅即使在和平飯店那五光十分的燈中也十分明顯。
車明艷到底是誰?
想著這些事情,單澈在凌晨三點十五終于睡著過去。
第二天,單澈聽到重重的敲門聲。
他揉著眼睛,下了床。
打開門,發(fā)現(xiàn)是萬綺夢。
萬綺夢到宋家來了嗎?單澈看著她,以為是作夢,使勁眨著他的眼神。
“萬探長,你怎么來了?”
“你要睡到的什么時候,跟我去警察局?!?p> “萬探長,我做錯了什么?”
“我需要你幫忙,查正宇的案子。這件事情,我們要越快越好?!比f綺夢熟睡十多個小時,現(xiàn)在清醒無比。但是單澈才睡不到六個小時,特別的困。
“讓我洗個臉?!?p> 單澈沒有拒絕,他答應(yīng)了萬十安與姬雄。
其實就算沒有答應(yīng)他們,單澈也會去調(diào)查。
用冷水洗臉后,單澈立刻凍得清醒過來。他換上衣服,然后跟著萬綺夢離開。
萬綺夢開車到警察局,一路上,單澈都扶著扶手,生怕撞上。
因為萬綺夢開的太快了!
單澈特別害怕會出什么事情,幸好他們平安到達(dá)警察局。
來到法醫(yī)辦公室,單澈看到這個法醫(yī)很陌生,和上次的不一樣。
“涂法醫(yī),現(xiàn)在檢查怎么樣?”
“是把小口徑點三八尺寸的手槍射殺?!?p> “那就是距離不遠(yuǎn)?!?p> “最多五到八米左右,從后背進(jìn)入,到達(dá)心臟。如果他沒有擋,那么就是正面進(jìn)入你的胸膛?!蓖恳詴粗f綺夢,然后比了距離。
“那么近?那么近我都看不到兇手,我不配當(dāng)警察。”
萬綺夢有些崩潰,她簡直不敢相信。離得那么近的距離,她卻什么都沒有看得到。
單澈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她。
但是安慰根本不起作用,萬綺只想知道真相。
涂以書說:“有件很奇怪的事情?!?p> “什么事情?”
“這顆子彈生銹了!應(yīng)該放在潮濕的地方?!蓖恳詴弥訌椏粗?p> “是舊的嗎?”
“不,不,不,我想說的不夠清楚。這是顆新的,只是放在比較潮的地方。它與那種發(fā)舊生銹的子彈不同?!蓖恳詴弥訌椔劻寺劊挥醒任?。
萬綺夢嘆了口氣,她說:“這只能證明槍手生活比較濕潤的地方,靠河,靠海?”
“海吧!因為檢測到鹽?!?p> “我明白了!碼頭?!比f綺夢看著單澈,單澈點點頭。
“這是個警告,這個事情跟莫德,王盈盈的案子脫不了干系。目標(biāo)是我,不是車正宇。但是王盈盈已經(jīng)撤案,我們也無從查起。為什么還要下手?”
“是因為你爸爸在查,這是針對你爸爸的。殺了他最愛的女兒,就是最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