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 迎燁酒樓(求收藏!推薦!投資?。?/h1>
影剎冷聲道:“不可非議主子的私事,你活膩了”。
我乖乖的跟在斂卓沉身后,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師父,這北鄰朝上下的人都那么討厭我、害怕我,你會不會有一日也跟那些外人一樣對我充滿敵意”。
斂卓沉停下了步子,緩緩的抬起了頭,沉聲道:“竟是外人,他人的言語豈能傷你一二,無妨他人誹謗,只求問心無愧即可”。
我聽著顛了顛腳尖,兩只眼睛圓悠悠的轉(zhuǎn)著,面色極為俏皮,帶著一絲試探,“那師父以后可不能像那些外人一樣誹我謗我,師父對于覓兒而言意義非凡”。
斂卓沉聞言微微轉(zhuǎn)了轉(zhuǎn)頭,隨即又轉(zhuǎn)過了頭,身形極為雅正的向前走著,步行間如往常一般清雅,我見此愣了愣,急忙跟在后面。
“師父”。
“師父?”。
“你理理我嗎?”。
迎燁酒樓內(nèi)靈兒幫著將后廚的菜端到大廳里,面色間雖說有些疲累,但嘴角的笑意嫣然,隨即便端著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朝著這吃飯的倆人笑了笑。
“老板娘,你這店里小二這么多,還用親自上菜”這坐立間身形有些魁梧,嗓音帶著些沙啞之氣的中年男子問道。
這話一出,周遭的人也都跟著起哄。
“是啊!那兒老板娘親自端菜的道理,你就是太寵著手下的那幫人了”。
突的左方傳來一清澈婉轉(zhuǎn)的聲音,“老板娘,老規(guī)矩,要快?。∥乙缓鰞哼€有事兒呢?”。
靈兒聽著朝著面前的幾人點了點頭,隨即便提著裙角走向了左方隔欄內(nèi)的那張桌子,到了桌旁便很是隨意的坐了下去,“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要去好一段時間的嗎?”。
“臨時有別的安排便早早的回來了”。
只見這靈兒對面的人長的十分秀氣,身形修長,一身白色衣袍顯得英氣十足,一雙杏眼不知迷倒了多少少女,惹得她們芳心暗許,不過這位英氣十足的美男子,確是真真切切的美嬌娘。
“冷方城,我一直就不明白了,你好好一個姑娘家,為何每日要穿男裝,還總是時不時就到我這酒樓中來蹭吃蹭喝,你不覺得這樣不好嗎?”。
冷方城聞言瞇著個眼,身子微微往靈兒的身旁傾了傾,隨即伸手扶著百靈的耳發(fā),輕輕的摸著臉頰,“不好,有什么不好的?你還不清楚嗎?這還不是因為本公子我長的英俊瀟灑,那些店小二不都認(rèn)為老板娘對我有意,這才每次都不收我的錢”。
百靈聽著伸手拍了拍冷方城的手,隨即朝著四周看了看,“你給我少來,你窮成什么樣,我還不清楚,窮鬼一個,你倒是想給,也要荷包里有才行”。
冷方城就不樂意了,最不喜歡的就是從別人嘴里聽見自己沒錢,身子往旁邊一移,伸手將靈兒緊固在了懷里,隨即朝著樓上看了看,伸手?jǐn)r著靈兒便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隨即便朝著樓上走去。
待經(jīng)過一店小二身旁時,大聲說道:“一忽兒將本小爺?shù)牟怂偷椒块g里來,今天我要和老板娘長談,不醉不休”。
這店小二面色驚愕的望著靈兒,靈兒伸手扶了扶額,朝著小二點了點頭,“一忽兒做好了送到房間里,若是有什么事情,你們自行安排即可”。
這店小二點著點了點頭,隨即便端著菜往旁邊的桌子上放去。
靈兒任由冷方城這樣攬著自己,待走到了樓上,到了房間門口,伸手推開了房門,等入了門便伸手將門的關(guān)上了。
“剛剛有外人在,我都不好意思說你,這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雖說我知你是女兒身,可別人不知道,這樣豈不是壞了名聲”。
冷方城隨即沉下了臉色,神色間有些虛弱的坐在了凳子上,微微皺著眉,任由靈兒說著,靈兒見冷方城不對勁,急忙走到了跟前,伸手扶了扶額,隨即放下了手,向著身上望去,擔(dān)憂道:“你受傷了?”。
冷方城虛弱的點了點頭,“我們在回城的路上遇到了埋伏,玉娘受傷墜崖,而我雖逃過一劫,也沒好到那兒去,進了城我便來到了酒樓,借你這兒養(yǎng)養(yǎng)傷”。
靈兒聽著愣了愣,眉頭都揪到了一起,“玉娘墜崖了?這事兒誰干的”。
冷方城伸手撐著額,面色有些慘白,那雙眸間很是凜冽,“進城時我已經(jīng)將消息傳出去了,仟雨那邊會安排,待我傷好了,小爺我一定會加倍的讓他們還回來”說著便很是氣憤的拍著桌子,隨即面色便一緊,緊緊的抿著唇,將頭埋得低低的。
靈兒見此急了,連忙扶著冷方城便朝著床榻上而去,“你就別生氣了,在我這酒樓還沒人能帶的走你,你還是乖乖的養(yǎng)傷,待傷好了你便是提劍去將他們都砍了,我也管不著你”。
冷方城躺在了床榻上,伸手扶著肩膀處,面露難色,虛弱道:“這段時間你好好的待在店內(nèi),暫時就不要出去了,這次玉娘生死未卜還未有消息傳回,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你可不能再出事了”。
靈兒聞言點著頭,伸手就向著冷方城的腰間伸去,隨即便將腰帶丟到了里側(cè),伸手便將外衣給脫去了,動作極為迅速,冷方城訕訕道:“原來被人脫衣服是這種感覺,莫名的有些羞恥呢?”。
靈兒入眼便看見了冷方城肩膀上的傷,神色間很是驚愕,咬著牙,紅著個眼眶,喉噥里堵著慌,“你...你這傷為什么會?”。
“你怎么舍得對自己下這么重的手,你拿什么燙的這樣的”說著便蹲在了身子,從床榻下拿出了醫(yī)藥箱,眼眶中的淚直直的打轉(zhuǎn)。
冷方城見此幽幽的望著屋頂,有氣無聲道:“玉娘現(xiàn)在連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最起碼我還活著,當(dāng)時的情況下容不得我多想,肩膀上的傷留下的血,滴的地上到處都是,我無處可躲,身上就一把匕首,我便將那匕首燒的滾燙,隨手在路邊摘了些止血的草藥,這才有了如今我這肩膀上的疤,這樣一來,我才能僥幸的逃過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