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北侯聞言垂了垂眸,“國母說笑了,臣就是坐久了腿麻,站起來活動多動筋骨,并無它意”。
赤南候聽著這話面色一閃而過的鄙夷,正聲道:“這番驚訝表情做什么,你莫不是忘了這丫頭是誰的女兒,竟然來了這高臺,又豈會空手而歸”。
這話一出鎮(zhèn)北侯面色有些掛不住,悻悻的坐了下來,不在言語。
段浩宇也從未想過自己會輸,而且僅僅一招,自己竟毫無還手之力,隨即抬頭看了看四周,從地上站了起來。
臉色鐵青,咬牙道:“剛剛我并未配劍,這局不算”。
雖說自己這話一出有些丟臉,可自己若是不能再這高臺上證明自己的實力,那么自己以后如何抬得起頭。
眾人聞言臉色也跟著變了變,竊竊私語。
“這是敢賭不敢輸,都下了高臺了,還在找借口”。
“話也不能這么說,這段浩宇連劍都為拔,郡主這不是擺明了欺負別人的嗎?”。
“之前聽說這郡主喜歡段浩宇喜歡的不得了,還曾自殺呢?今兒是狠心鞭打心上人的場面”。
“還別說,這場面真他媽刺激”。
我聽著皺了皺眉,環(huán)視著四周,轉(zhuǎn)頭看著高臺上的國主。
“我同意再來一局”。
這話一出眾人跟著愣了愣,一時間都安靜了下來。
國主道:“剛剛那一局玥兒已經(jīng)贏了,又何來再來一局”。
我癟了癟嘴,“有些人廢話太多,我竟然要贏,那就要贏的讓他們心服口服,所以再來一局也沒什么”。
赤南候聞言笑了笑,“玥兒好志氣,再來一局就一局,我們不在怕的”。
國主點了點頭。
“那就在來一局”。
我聽著點了點頭,瞥了瞥上方端正而坐的國師,垂下了眸,搓著手,“帝君呀?帝君,你終于要落到我手上了,也不妄我這凡塵走一遭”。
轉(zhuǎn)過了身子,看著這臉色鐵青,走上高臺的段浩宇。
我嘆了嘆氣。
大聲道:“那些個想成為國師首徒,有信心能打敗段浩宇的可以上高臺了”。
這話一出眾人一愣。
段浩宇面色一緊,咬著牙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瞟了一白眼。
“我想干什么?今兒來參選之人又不止你我二人,竟然明明白白說了,分為三場比試,我既然贏了,那我就退了,這后面的這些人,你若輸了就下臺,你若贏了最后我們在比一場,誰贏了這一場就算誰贏”。
這高臺外的這些人一聽,臉色也跟著變了變,臉上滿是欣喜之色,自己是又有希望了。
說著我就走下了高臺,邊走邊招著手。
嘴里嘟囔著,“麻煩那位姐姐幫我準備個位置,然后準備點兒吃的,來得匆忙,沒機會用膳,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這一餓我就使不上力氣”。
這話說的不是很大聲,但是段浩宇是完全能聽得見的,頓時臉青一陣兒白一陣兒的。
這被叫了姐姐的丫鬟,神色驚恐,無措的點了點頭,急忙安排去了,不一忽兒,這位置便被空了出來,桌上放著各式各樣的糕點、水果。
如今我這位置是剛剛好,完完全全能望的見國師,頓時這手中的葡萄都跟甜了,還沒怎么吃好像就不餓了,明明之前肚子還餓的咕咕叫,有句古話怎么說來著。
“秀色可餐”。
滋...滋...滋...這美色有些上頭啊!
想著就垂下了眸,扶著額,只漏出一個笑意盈盈的嘴角,眼底滿是柔光。
完全不理會,這高臺上是誰贏了,誰輸了,埋著頭,心中盤算著這拜了師之后,如此調(diào)戲國師的事情,這一想就入了神兒。
過了半響。
一尖聲高喊。
“段浩宇、齊承二人平局”。
這一高聲成功的讓我回了回神兒。
抬了抬眼看著這高臺上站立的二人,面色間也帶著些許疲憊。
我低了低頭,看著腰間的紫龍鞭,隨即便站了起來,腿上的疼痛扯著一陣陣的生疼,一瘸一瘸的便走上了高臺。
“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這話一出這對面的二人無一都面色一愣,隨即臉上便有些掛不住。
齊承急忙道:“郡主可挑選我們二人中一人出戰(zhàn),贏了的在于另一個人比較一場”。
“不用,你們一起上吧?”。
話語間無半分猶豫。
我見對面二人一副不能仗著以多欺少的模樣,只想說,實在是想的太多了點。
段浩宇道:“這次我可是不會讓著你了,希望郡主以后無論是對我、還是詩詩最好都保持距離,我是斷斷不會負了詩詩與你在一起的”。
我只想說。
“狗屁”。
我會覬覦你這等貨色的,就你也就和陳詩韻相配,不對,是絕配。
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顧及在未來師父面前的形象,我是忍了半天才忍住了這一口粗話,不悅的眺著眉,“之前眼睛不好,后來眼睛好了,自然也就做不出之前的那些傻事了”。
邊說邊甩出了手中的長鞭,實在是不想廢話。
隨即眾人便驚呆了,只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這段浩宇又一鞭子被打下了高臺,隨即一腳又把齊承一腳踢下了高臺。
“........”。
拍了拍手,嘴里嘟囔道:“收工”。
眾人久久回不過神兒來。
赤南候笑的很是肆意,“好,好,好??!我就說嗎?再比多少次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那粗狂的笑聲隔著老遠都能聽見。
這時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人人口中驕橫跋扈的郡主也是頗有實力的,一年打敗了北鄰朝兩大高手,僅僅只用了十幾秒,心里想著就更恐慌了,這要是以后遇見這位郡主,也就只有挨揍的份兒了。
隨后一尖聲響起,這一場武試,得勝者陳玥然。
剛要下臺時,耳邊隨即便傳來一尖聲。
“郡主,這武試您已經(jīng)得勝,這文試若是贏了,您就勝券在握了,故此,郡主您不必下臺,文試馬上就開始了”。
我看著面前這尖著聲,翹著蘭花指的太監(jiān),“這一局我棄賽,下一局在喊我吧?”。
上一世是個文盲,這一世雖說識字兒,可也沒好到哪兒去,詩詞歌賦啥的是樣樣不會,只會動粗。
玖玖長安
求收藏~~推薦~~投資~~求收藏~~推薦~~投資~~求收藏~~推薦~~投資~~求收藏~~推薦~~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