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直勾勾的盯著這面前的人。
這人長得也太好看了,要是按照人間的說法那應該是........
腦子里快速的旋轉(zhuǎn)著,在那有限的詞匯里,尋找能形容這人的語句,記得之前隔壁家的女兒寫給東城公子的信件上怎么說來著。
“陌上顏如玉,公子世無雙”。
“看著這面前的人,我這心突的跳動了一下,那種微妙的感覺久久在心中縈繞”。
“你可知這墨亭是什么地方?南宮霖皺眉道”。
回了回神。
我聞言一愣,睜著雙大眼睛,說道:“你這是在問我嗎?我既然能迷路,那就肯定是不知道的,不然我剛剛又何必問你這路怎么走呢?”
見他面色奇怪的盯著我,神色間透著一絲探究。
“對,探究”。
見對面的人不說話,暗暗心想,莫不是這人壓根兒不想搭理我,心中盡有那么一絲絲的失落。
南宮霖上下打量了一番這舉止在他看來十分奇怪的覓溪。
“你是剛剛飛升上來的仙使?”。
南宮霖疑惑問道。
聽見美男子問話猛的就提起了精神。
我道:“對?。倓偵蟻淼摹?。
話語間帶著一絲激動。
“如今這挑選上來的人是越來越差了”南宮霖不悅的說道。
一聽這話我就有些不爽了,就算是絕世美男子也不行,我高高的抬著頭。
道:“仙友這話說的就不好聽了,什么叫越來越差?那領(lǐng)我飛升的老頭說了,我前世造下了許多善緣,才有了今天,你別看我長的不太符合這天族的整體氣質(zhì),但你也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吶!”。
只見對面的人聽我說這話神色間更是復雜了,那炯炯有神的雙眸一閃而過的不悅。
“你可知私闖墨亭是什么罪名”南宮霖話語間帶著一絲責備。
我愣了愣,月老給我的那幾本寫著天族規(guī)矩禁忌的書,我還沒來的及看。
看了看面前的面帶責備的美男子,我決定了,來個一問三不知。
我裝傻道:沒聽見說這兒有什么墨亭啊?再說了,竟然這個地方是不能進的,那門口也沒有兵將看守!既然沒有,那怎么就不能進了。
瞥了瞥旁邊有些微怒的美男子。
弱了弱語氣,呢喃道:那門口既然沒有兵將,就應該標個牌子,寫上,“閑雜人等禁止入內(nèi)”這天族的人都是識字兒的,一看,也就明白了。
看見這面前一個勁兒裝傻的覓溪,南宮霖莫名的覺得頭疼。
道:“回去熟背天族錄,罰抄一百遍,三日后,交到靈鷲殿”。
說完只留給了那一個勁兒裝傻的覓溪一個修長的背影。
我聽見這話心中萬馬奔騰,抄書?十分無奈的看著那早已經(jīng)走遠的美男子。
說道:“那你也不問問,我識不識字?。男〉酱笊级汲蓡栴},那兒還有錢上學堂??!”。
靈鷲殿內(nèi),南宮霖舉止優(yōu)雅的的翻動著這面前的折子。
眼眸中閃過一絲探究,勾了勾嘴角。
這舉動嚇著了旁邊的男侍,這千年的冰山,臉上竟然有了表情!
“把最近升上來的仙使名單給本君拿來”南宮霖命令道。
男侍頓了頓,最近升上來的仙使大多都是積了許多善緣,從而提拔飛升,這人選乃司命親自選的,名單自然就.........。
拿著折子的手頓了頓,微微抬眸,眼眸十分深邃。
“那就去取,就說是本君的意思”。
男侍輕輕點了頭,回答道:“是”。
覓溪沮喪著走進了溪緣宮,嘆了嘆氣,說道:“我怕是第一個剛剛飛升就被罰的仙使了吧?罰就罰了,也不問問我到底做不做的到啊!”
一個勁兒的跺著腳,這可怎么辦才好??!
腦海中突的靈光一閃,笑道:“不對?。∧敲滥凶右膊恢牢沂钦l?就算我不抄,他也拿我沒折,再說了,誰看見了,誰能作證”。
這樣一想頓時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了。
這月老盯著那院子里的姻緣樹,懊惱的摳著頭,眼神十分認真的在查找著。
道:“奇怪呀?老夫明明記得掛上去了的,怎么就是看不到這兩人的姻緣線呢?”。
言語間很是疑惑。
我一進門兒便看見這月老在那姻緣樹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
道:“我看月老您在這樹前轉(zhuǎn)了半天了,找什么呢?”。
月老忙的走上前,拉住我的手。
道:“覓溪啊!你有沒有看到之前我牽的那根紅線??!
邊說邊十分焦急的左右尋找著。
“老夫明明記得掛上了樹的,可看姻緣譜這倆人如今還是單身,這就奇怪了?”。
我頓了頓,看著這面前手忙腳亂的月老。
回想之前出去的時候,那時候好像是看見姻緣樹下有根紅線來著,但走的急,也沒想那么多。
低頭仔細的在地上找著,待仔仔細細的看了著整個院子,也沒發(fā)現(xiàn)那根紅線,這一刻又覺得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連忙問道:“月老,我們這溪緣宮平時都是誰打掃的,我看我們宮好像就我們倆個?”。
“平時都是院外的侍女打掃的,每日酉時打掃,”月老回答道。
我有一個猜測,會不會是打掃的侍女把那根紅線撿走了,我看最近不是也有很多仙使來跟月老您要紅線祈求姻緣的嗎?
月老聽見覓溪這么一說,提了提精神。
道:“對?。±戏蛘冶榱苏麄€院子都沒有找到,那一定是打掃的侍女給拾去了,我們覓溪真聰明,既然這樣,覓溪就去幫老夫,把那紅線拿回來吧?”。
我聞言笑了笑:“不就是去找根紅線嗎?月老您等著,我這就去給您找回來”邊說就邊朝著宮外走去。
“對了,覓溪,這天族哪兒哪兒都能去,除了墨亭”月老好心的提醒著。
走出去老遠的我也沒太聽清楚這月老說的什么,我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找那根紅線上了,本來這紅線掉了,在從新找一根就是,我們溪緣宮什么沒有,就是紅線多。
可是月老說這姻緣線一旦寫上了名字,掛上了樹,這倆人的姻緣便是開始了,若是這線出了什么意外,這倆人的姻緣便會出現(xiàn)問題,這就是為什么,月老平常不讓我隨意靠近姻緣樹。
這樣一想,我如今的這份差事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玖玖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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