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時,我們回到宿舍時路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
“白等了,早知道就不去抓鬼了?!蓖艉觑w不斷地唉聲嘆氣,并且還搖著頭。
我拍拍他肩膀,“那有什么鬼啊,要怪就怪你自己?!?p> 聽了我的話,汪宏飛也是點(diǎn)點(diǎn)頭。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向宿舍走去,剛好正看見孫宇軒穿著短褲從浴室里出來。
他臉上還帶有著慍怒,看見了我們后他似乎找到了傾訴的目標(biāo),他小跑著到我們面前。三個人在宿舍門口碰面了。
只聽見孫宇軒說:“靠,今天浴室人怎么這么多!”
他一邊用毛巾擦拭自己潮濕的頭發(fā),一邊用手推開門。
我們走進(jìn)去,都躺在自己床上。
“浴室你人多嗎?”說話的是張晨,他有些虛胖,整個身體都是緊緊地陷在床上。
孫宇軒被他這么一問,剛剛才消下去的焰氣有升上來了,他甩開拖鞋便上了床,嘴里抱怨道:“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人好多?!?p> 張晨皺皺眉,輕輕答應(yīng)了一聲,便低著頭繼續(xù)玩手機(jī)。
“聽說六樓浴室被污染了?!辈茼g在這個時候爆了一個猛料。
“污染,怎么回事?”張晨頓時來了興趣。
曹韌說:“聽說有人在六樓浴室門前拉了一包屎?!?p> 接著全宿舍都鴉雀無聲了,幾秒后,一句窩在心里的話從我們嘴里爆射出來。
“靠!”
我忍不住想笑出聲來,但是卻被我生生地忍住了,但是其他人沒有憋住,嘲笑聲瞬間覆蓋整個宿舍。
“牛啊,不知道是哪位兄弟這么有才啊,牛!”汪宏飛豎起大拇指,像是在贊嘆這種行為。
……
第二天一早,我便早早就起來了,透過窗戶我看見外面的天空還是一片烏黑黑的,雨點(diǎn)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戶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看來今天也不用軍訓(xùn)了……”
我很高興,心里想著我們是待遇最好的一屆了。
刷過牙洗過臉,我就準(zhǔn)備出門,今天得把手續(xù)辦好,不然沒有辦法向清子解釋。
首先要打印一張申請表,寫上具體原因,再由輔導(dǎo)員與教務(wù)處、學(xué)生處等蓋過章就行了。
想想我就覺得很累,這些事都有人要去做,不然農(nóng)民也不需要種地了,整天吃著豬肉就行了。
……
時至中午,我跑了一身汗,還好事情完成了。
還不讓我歇一會,汪宏飛便發(fā)消息讓我去橋洞集合。
“難不成又要出去?”
不過在宿舍也是躺,年輕人還是出去走走吧。我硬著頭皮朝著橋洞走去。只見四個人早就穿戴整齊地站在那了,另外曹韌旁邊還有個女的,我想這就是傳說中的雪姐吧。雪姐梳著馬尾辮,很精神的樣子。
“做什么?”我好奇地問他們。
“嘿嘿。”汪宏飛笑出聲,并且眼睛使勁地朝著曹韌望去,讓他都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曹韌脫單了,請我們吃飯?!睂O宇軒一臉興奮,好像是他自己脫單似的。
張晨也在一旁附和著,看起來他就是孫宇軒的小跟班。
“好,那走吧?!?p> ……
幾個人說走就走,也不在乎天空下的雨,很快我們來到一個大排檔,叫做“子谷川”。
這家店我聽過,價格便宜,味道還好,每天都是客滿為患。
“我要出去住了?!蔽覍⑿睦锏脑捳f出來。
“??!”
“什么!”
大家都一臉驚訝地看著我,臉上一臉疑惑,實(shí)在是沒有預(yù)料到我會說這樣的話。
但是大家也不會說什么,因?yàn)槲腋嬖V他們我是去親戚家里住。這樣一來他們也沒有什么話可說了,只是汪宏飛有點(diǎn)不舍,我要離開了,那他在我們宿舍就一個朋友都沒有了。
我安慰大家,“放心,上課時我們還是一起的?!?p> “行吧,這頓飯就當(dāng)作給大宇哥送行了?!睂O宇軒端起酒杯,那樣子很好爽。
我聽著他的話感到有些不適應(yīng),但也那起杯子。
“來!”
“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