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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才會皆作為棋子。
若是其中一人與常人無異,又怎會與另一人結(jié)姻。
“臣妾是因和親而來南承不假,被當(dāng)做了棋子或許也不假,可是,這些與臣妾想要用真心待王爺,都并無分毫關(guān)聯(lián)!”
“而臣妾想,在王爺心中,也必不是把臣妾當(dāng)做一個你只能被迫接受的和親品!”
“……”
“若是如此,王爺今日為何要在樂安公主面前那般護(hù)臣妾?為何要在用食時為臣妾著想而遣去眾人?”
“又為何要讓臣妾摘下面紗?臣妾怎不明白,王爺是為了不讓臣妾覺得你在意這個,是為了不讓臣妾心傷!”
“而這種種,難道又還無法反駁世人所說的所謂的王爺生性冷涼不近人情么?”
“本王倒是不知,王妃竟還有張如此靈巧之舌?!?p> “王爺……”
許煙雨重新平復(fù)了些心緒,再次伸手握上了他的手,隨后竟是頭微落輕枕在了那上。
“煙兒確實(shí)是棋子,也確實(shí)是被父皇等人拋棄了的棋子?!?p> 再開口,竟是自喚了他今日那般喚的她名!
“真心疼愛煙兒的人都已是辭世,所以,煙兒現(xiàn)在有的人,便只有王爺您一人了?!?p> “王爺是煙兒唯一的依靠,煙兒也只想依靠著王爺,因?yàn)?,王爺可是親口說的,煙兒是你的王妃?!?p> 南承靖眸底神色早已變幻無數(shù)。
他確是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竟會有一女子枕在他的身前,親口對他說著“他是唯一的依靠”這種話。
心底這種涌升的異樣之感,倒還真是從未有過呢。
“是本王小氣了?!?p> 低淳之音傳出,忽而一瞬,南承靖一只手竟是選擇了輕撫上她頭上的秀發(fā)。
“本王本恐覺王妃會在意那些,但如今看來,確是本王妄自揣測了?!?p> “還望煙兒不要生本王的氣,可好?”
許煙雨心中暖意熏繞,眉梢眼角已是帶了柔柔的笑意。
“臣妾何曾說過要生王爺?shù)臍饽???p> 緩緩抬起頭,手也離了他的手。
“今夜時辰恐已有些晚,還是明日再按摩吧?!?p> 手中拾好了那一同而來的書籍,許煙雨又再向床榻上之人微行了一禮。
“那王爺便早些歇息吧,臣妾便先退下了?!?p> “王妃?!?p> 許煙雨正欲轉(zhuǎn)身,卻未想倏而一瞬,一只手卻是被南承靖微拉住了。
“王妃既已來,那便隨本王一同就寢,可好?”
聽得此話,許煙雨眸中竟都似有幾分光芒在閃爍。
語氣都似激動幾分,“能聽得王爺如此說,臣妾?dú)g喜還來不及,又怎會說不好呢?”
于是,雖錯過了大婚之夜,但終還是不過兩日便同枕而眠了。
“王妃一直看著本王作甚?”
同枕已是一會兒,然,許煙雨卻是至始側(cè)著身,眸光落在身旁平躺之人的面容上。
“王爺真好看?!?p> 非情話,卻似情話,帳內(nèi)氣氛似忽升莫名暖意。
“王爺可知,臣妾在來時,還聽得了關(guān)于王爺?shù)暮温???p> “何聞?”
“王爺若是說二,那在整個南承國,便是無人能說得上為第一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