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結(jié)合了我們那個位面的規(guī)則,融合改進了一下你的修練功法,原本的斗氣修煉方法雖然是書上寫的那樣,會讓修煉者傷勢越重,斗氣就越強,可是會對使用者造成很大的后患,輕則重傷安養(yǎng)幾個月,重則可能讓修煉者實力以后都無法寸進,甚至有可能死亡?!?p> “這本秘籍的編寫者從他的字里行間來看實力可能還不如你的那個魔獸老師強大,不過也相差不遠了。你給這個斗氣取個名字吧?!?p> 小樹話音剛落,沃頓就想到了幾個名字的候選。
“這個斗氣是紅色的,要不叫它紅龍斗氣?”
“紅龍這種東西太俗氣了,在我的幫助下,況且以后你肯定比一條紅龍更強?!?p> “那叫火焰斗氣?”
“太普通了,而且這個斗氣沒有火焰屬性?!?p> “啊啊啊啊,好難想啊!要不然你幫我取個算了?!?p> 小樹的光芒當即暗淡了下來,規(guī)律地搖擺著,好像在思考。
不一會兒,小樹就想出了答案。
“這個斗氣會大幅增強使用者的力量,而且在一人陷陣的形勢下會越戰(zhàn)越強,簡直是為了戰(zhàn)場殺戮的強者而生,要不然我們就叫它——戮伐斗氣?”
“行吧就叫它戮伐斗氣?!?p> “不行,我感覺還是有點欠缺,應該這個好一點,不行,少了點霸氣,還是這個吧。還是不行。。。。?!?p> 沃頓迅速斷開了和小樹的精神連接,他可沒那么多時間和精力聽小樹自言自語個大半夜,然后就迅速開始了修練。
一星期后,沃頓結(jié)束了修練,起床去找了巴古上課,昨日格格爾枯燥無味的課程讓他這個七歲的活潑孩子有些坐如針扎,終于又可以好好活動一下了。
當他見到巴古時,巴古背著個背包,一身的裝束好像是要出行。
“今天不上課嗎?巴古先生?”
“啊,是沃頓來了,今天我們不在實驗場做訓練,我們?nèi)ヒ巴鈱崙?zhàn)一下!”
一個小時后,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在雪地里一腳深一腳淺地走著,漫天的鵝毛大雪,讓雪厚得把樹枝都壓彎了。
沃頓緊了緊身上不知是何種動物制成的毛皮大衣,不讓自己身上的熱量往外逃,也不讓冷風往里鉆。
“巴古先生,我們還沒到嗎?”
“我們的速度是有點慢,這樣吧,你上來!”
巴古四肢著地,讓沃頓騎上他,確認無誤之后就撒開四腳狂奔。沃頓緊緊抓著巴古的背包,以防被甩下去,巴古的速度太快了,迎面的冷風像刀割一樣,讓沃頓睜不開眼睛,只能把頭死死地埋在巴古的皮毛之下。
過了沒一會兒,巴古的速度就慢了下來,他拍拍身后被冷風吹得有些懵逼的沃頓,示意他目的地到了。
沃頓迷迷糊糊地走了下來,四周都是一片陌生的環(huán)境,此時他和巴古站在山峰之上,冷風從背后吹來,吹響他面前的一片森林,這片森林都是高大的松柏,中間竟然還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湖泊,冒著熱氣,沒有凍結(jié)。整片森林都被山峰環(huán)繞,仿佛一個人間仙境,只有一個稍微矮小點的山包之間可能讓人出去。
正當沃頓還在好好欣賞著前方的美景,感嘆自然的鬼斧神工時,巴古悄無聲息地拿出了一瓶無色無味的藥劑,倒在了沃頓的身上。
“哎呀!巴古先生,你在干什么?”
“沃頓,這是專門用來使魔獸發(fā)情的藥劑,對人類和其他生物沒有一點影響,唯獨是對實力低微的魔獸效果奇佳?!?p> “那跟我有什么關系?”
“今天你的課程就是從我們所站之處,走向我們正對面方向的那個山谷盆地缺口,你有一天的時間,我會在那里等你的,我雖然會在途中暗中保護你,但是老爺吩咐過如果不是腦袋掉了他都可以把你醫(yī)治好,所以除非你腦袋被里面的魔獸咬掉或者是瀕臨死亡,否則我都不會出來幫助你?!?p> “還有,森林里對于你過于強大的魔獸我都囚禁起來了,所以現(xiàn)在森林里的魔獸都是跟你實力相符或稍微高出一點的魔獸,路上會有很多魔獸對你有敵意,就連吃草的那些冰角鹿都會因為你欺騙了它們的嗅覺而攻擊你?!?p> “我們老爺把他的金山設置在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所以很難給你找到對手讓你磨練,魔構(gòu)師雖然都不擅長于戰(zhàn)斗,但是只有熟悉如何更加有效快捷殺戮的魔構(gòu)師才能制作出好的武裝,作為一個修煉斗氣的戰(zhàn)職,也要在一次次實戰(zhàn)中增加自己的經(jīng)驗,讓自己的底蘊更充足,所以祝你好運吧。”
巴古取下背包,從中取出一把短劍,一個方向魔法表盤和一些干糧,塞進了沃頓的空間戒指,然后就微笑著朝沃頓告別,如一顆炮彈般縱身而起,帶起身后的無數(shù)風雪,飛到群山之間,消失不見。
沃頓苦笑著看著偌大的森林,隱約聽到了一些獸吼,這趟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旅途。
沃頓走向了山下,兩天來修練的戮伐斗氣足有十條,讓他的心里稍微有了點底氣,他警惕著開啟了智慧天賦,視野所見的一切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眼睛,走進了前方的森林。
還沒走多遠,沃頓就感覺到了有一道不善的目光在窺視著自己,但是他并沒有慌亂,只是取出了短劍,以恒定的速度在前進著。
突然身后一股呼嘯的腥風襲來,沃頓敏捷地蹲下身子,讓來者撲了個空。等到敵人站定了身子,沃頓才看清了它的面貌,是一頭雪魔豺,這種掠食者可讓他印象深刻,在他的記憶里,就是那三頭雪魔豺讓他差點死亡。
沃頓蹲低了身子,不讓自己的腹部暴露在敵人面前,盯著雪魔豺的一舉一動,智慧天賦此時正在瘋狂運轉(zhuǎn)著,分析著敵人的進攻路線,就連雪魔豺四肢哪根肌肉正在準備猛撲的信息都反饋給了沃頓,讓沃頓對其了如指掌。
雪魔豺的雙眼血紅,面前的人形生物明顯不是它期望里的小母豺,它還有些奇怪是哪匹母豺那么詭異,在大冬天里還想求偶,讓它千里迢迢地餓著肚子跑了過來,現(xiàn)在它要殺了這個可惡的生物填飽自己的肚子。
雪魔豺終于按耐不住了自己的殺心,一個猛撲沖了上來,血盆大口朝著沃頓就要咬去。只見沃頓一個翻滾又是躲過了一次致命的攻擊,手中的短劍還不忘給雪魔豺的腿上留下一個傷口。
見自己受了傷,雪魔豺更是兇性大發(fā),攻擊更加瘋狂,可眼前的這個人形生物就像一個滑膩的球,怎么樣就是抓不到,好不容易劃破了他的衣服,卻讓自己的身上又多了一道傷口。
沃頓十分耐心,在一次次攻防之中給雪魔豺造成了不少傷害,見著面前的敵人有些被消耗得虛弱了,沃頓決定結(jié)束這場戰(zhàn)斗。他意念一動,氣海里的戮伐斗氣就融入了自己的雙腳和持劍的右手,散發(fā)著淡淡的血色光芒。
見著面前氣勢突然一漲的敵人,雪魔豺明顯被激發(fā)了血性,朝著沃頓發(fā)起了沖鋒,而此時沃頓也動了起來,朝著雪魔豺直直地沖了過去。兩者都沒有退縮,很快就面對面地快要撞上了。
沃頓的眼里紅光一閃,左腳突然一踏地面,整個人都像失去重心地一樣傾斜起來,卻恰好躲過了雪魔豺的攻擊,手中發(fā)著紅光被斗氣包裹的短劍更是從雪魔豺的肋下插入,一直劃開了它的肚子,一肚子的內(nèi)臟都掉了出來,血液噴灑在雪地上。
巨大的沖擊力讓沃頓差點握不穩(wěn)短劍,可是他還是用力地抓緊了劍柄,斗氣加持的手緊緊握著,直到與敵人的身形交錯開來。
劇痛和突如其來的虛弱讓雪魔豺發(fā)出了痛苦的嚎叫,沒過幾秒鐘嚎叫聲就消失了。沃頓轉(zhuǎn)過身,看著雪魔豺的尸體,手中的短劍還在顫抖。
這就是斗氣的強大嗎?
沃頓一甩短劍上的血液,繼續(xù)了自己的行程。
在路上,沃頓被一頭巨大如馬的冰角鹿追得屁滾尿流,身后的松柏好似假的一樣,對這個冰角鹿如戰(zhàn)車般的沖撞沒有一點阻攔效果,沃頓只能不停著靠著自己的變向和小小的身形在樹林間轉(zhuǎn)彎,論直線速度來說,他肯定是不如冰角鹿的。
終于,他找到了一棵直徑有兩米的古樹,在冰角鹿的大角即將頂?shù)剿ü傻哪且豢?,縱身一跳,用短劍把自己掛在了樹上,而憤怒的冰角鹿沒有反應過來,狠狠地撞在了樹上,樹上的積雪全都落了下來。這一下讓它的腦子發(fā)生了嚴重的腦震蕩,站都站不穩(wěn)就倒了下來,沃頓靈巧地跳下,割開了它的咽喉,心跳還在因為剛剛的驚險一幕快速地跳著。
走到了森林中心的那個溫泉湖,沃頓穿過濃霧,剛準備用溫泉溫暖一下自己冰冷的雙手,抬頭一看,面前盡然有十幾只黑臉白毛的雪地暴猿在享受著溫泉,沃頓和十幾張黑臉面面相覷,空氣似乎凝固了。
沃頓慢慢地起身,直覺告訴他大事不妙,他迅速轉(zhuǎn)身,沖向了森林。
而身后密集地出水聲和暴猿的吼叫讓他更是加快了腳步。
沒過一會兒,沃頓快速地奔跑也沒有甩開身后的暴猿,十幾只暴猿在樹上飛蕩著,還不時丟下一個個雪球,被它們天賦能力凍結(jié)得更加堅硬的雪球簡直就像個石頭,如狂風暴雨般砸向沃頓。
沃頓的智慧天賦讓他靈巧地躲開了雪球,但是雪球的數(shù)量太多太快了,最終還是砸到了他的小腿,讓他一個趔趄倒了下來。
沃頓一個翻滾又重新站了起來,雙手握緊了短劍,四周環(huán)繞著的猿叫讓他知道這一場惡戰(zhàn)不可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