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暖并不喜歡飛瑤,但她醒來,慕思暖還是給她端來了水喂下。
喝過水后,飛瑤意識漸漸清醒,她扭頭,下意識的就去找玉清兒,見她就躺在旁邊,她眼圈一紅,眼淚就要落下來。
慕思暖皺眉,“先別急著掉眼淚,說說你們昨晚遇到了什么?”
聽慕思暖問起,飛瑤手驀然拽住了被子,指節(jié)收緊,臉上是抑制不住的憤怒?!澳莻€木棉長老,他……他竟然將玉夫人做成了人彘!”
慕思暖一愣,有些發(fā)懵,“不是說,玉夫人早就已經(jīng)死了嗎?”
“當年玉夫人生下玉婉兒小姐以后沒多久,玉夫人便遭遇不測。在出事的房中,四處都是血跡。玉老爺當時派了不少的人去找玉夫人的下落,可玉夫人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一樣消失不見了。尋了幾年后,玉家終是判定玉夫人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烧l能想到……我們竟然在密室里看到了玉夫人!她……的四肢被砍斷,喉嚨被毒啞了,只有那眼睛一直在不停地流眼淚。清兒姐看到時候……人便要崩潰了……”說到這里,慕思暖大概能猜測到下面的事情了。
大概應(yīng)該是玉清兒崩潰之際被人發(fā)現(xiàn)了,而玉清兒許是為了與對方殊死一搏受傷了,飛瑤為了救她,也受傷了。
電視上,也經(jīng)常出現(xiàn)類似的情節(jié),實在是太狗血了。
慕思暖扶額,無奈,“不是說好了就算看到什么也要先回來商討怎么辦嗎?”
她的冷靜配上飛瑤那嗚咽的哭聲,似乎顯得有些太冷漠。慕思暖撇了撇嘴,一聲喟嘆以后,便沒了話。
好一會兒,飛瑤才停止的哭泣。慕思暖拿出錦帕,遞了過去,“好了,再說說昨晚的事情。你們?nèi)ビ窦业臅r候見過天乩嗎?”
飛瑤搖了搖頭,“我們并未見到天乩,而且當時追我們的人還說了句什么要是天乩大人在的話,定能將我們生擒。所以,我斷定那天乩已經(jīng)不在穆陽鎮(zhèn)內(nèi)?!?p> “這樣啊……”慕思暖摸了摸下巴,問道,“對于玉家你們了解多少,如果硬拼的話,我們勝算多少?”
聽罷,飛瑤皺起了眉頭。
“如果硬拼,我們需要做一天的準備。”
“還需要做什么準備,需要我?guī)兔幔俊蹦剿寂共皇菬嵝膮⑴c,而是飛瑤和玉清兒都受了傷,她覺得自己怎么著也要幫點。否則的話,這玉鐲子什么時候能拿到都是個事。
飛瑤望了她一眼,猶豫了片刻后道,“如今那木棉長老一直在找處子之身的女子,我目前能猜測到的是,木棉長老只知鐲子需要處子之血,卻還不知道鐲子還需要認主。但即便沒能擁有鐲子的能力,我們依舊不能輕視。依我覺得,該是……”她抿唇,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桃木牌子,遞到了慕思暖面前。
慕思暖垂眸,看到那桃木牌子上面寫著一個“狐”字。她抿唇,疑惑道,“這是什么?”
飛瑤將牌子塞到慕思暖手中,說道,“如若可以,你可否代我前往東郊竹林,進入那兒的迷陣,幫我請出‘千面公子’,而我會在此處拖延時間,等著你回來。千萬要快,我怕……那木棉長老已猜測出昨晚進入玉家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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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月璃
嗯,男主要提前出來了,嗯,不要問為什么,就突然,想讓男主插進來幫女主一次。就這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