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另林浩感動的是是,今天她們買的東西很少,大大小小加起來也就十來件。
等逛到結束已經下午六點多了,李夢潔給司機老朱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地點,又讓林浩在此等待,而自己和閨蜜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不過林浩有無敵神瞳,倒是不會太擔心。
微風陣陣,輕撫著林浩那堅毅又稚嫩的臉龐,他一個人拿著一堆衣物站在那里,顯得格外滑稽可笑。
“恩?”
林浩扭頭看向遠方,他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不是普通人,也不是修者,強烈的好奇心鼓動著林浩向那氣息靠近。
在一條空無一人的高速公路上,一人正在和對面三名蒙面男子對峙著。
這人渾身上下都是鮮血,右手大拇指早已被削掉,切口光滑平整,由傷口可以看出傷他的人刀法極為深厚。
“畢山,乖乖束手就擒吧,我會考慮放過你的女兒一名的。”其中一名蒙面人調侃道。
“呵呵,沒想到只是殺我一個人而已,竟然派了三名玄級殺手,真是看得起我畢山?!碑吷窖壑谐錆M了自嘲。
“哈哈,你還真以為你值得我們三人出手!”
“要不是閣主的要求,我們才不屑對付你一個黃級殺手?!?p> 聽到閣主二字,畢山眼神頓時充滿了憤怒,當初組織為了招攬他許諾他一世無憂,雖然他現(xiàn)在退出了,但是當初為組織做過很多的事,現(xiàn)在僅僅是因為一個交易,就迫不及待地將他拋棄了。
而且那交易的主角還是自己的女人!
虧他為組織做牛做馬,特別是招攬他的那位閣主,更是當成了自己最重要的恩人,現(xiàn)在想來,當時的他是多么的愚蠢,在殺手這條路上,從沒有真情的存在,他一直都是那位閣主的棋子罷了。
那名蒙面人也不知道為什么組織要派三名玄級殺手去殺一名曾經的黃級殺手,這在他看來無疑是大材小用,不過組織的命令還是必須執(zhí)行的。
“既然你不束手就擒,我們也不廢話了,看在曾經是同僚的份上,給你個痛快!”中間那名蒙面人說道。
同僚二字落在畢山的耳朵里,讓他感到極為的刺耳,他的嘴角緩慢勾起一絲瘋狂的笑容。
“為什么你們非要逼我,既然這樣,那也不要怪我狠心了,即使我死,也要拉上你們三個!”
說話間,畢山向前踏出一步,眼睛逐漸變成了綠色,咻的一聲,身影瞬間便到中間的那名蒙面人身前。
“去死吧!”
畢山怒目等著眼前的蒙面人吼道,掌風化刃,向蒙面人的腦袋斬去。
“不好,你是地階武者!”
那名黑衣人大駭,可是此時已經晚了,就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風刃早就來到了脖子邊上,迅速穿過脖子。
此時周圍安靜至極,只見那名黑衣人依舊保持著驚悚的表情,一秒過后,他的脖子出現(xiàn)一條血線,鮮血頓時從脖子噴出。
秒殺!
一個玄級殺手瞬間被黃級殺手秒殺,這種事情極大地震撼到了剩下的兩名玄級殺手。
武者,是這個世界的修煉主流,和修真者不同,修武者注重煉體,修煉到達極致照樣可以翻天覆海,只不過相比與修真者來說,壽命過短,最多五百年也到頭了,不過正適合于地球這種靈氣稀薄的地方。
武者的前四大境界分別是黃階、玄階、地階、天階,而殺手的分類分為天、地、玄、黃四大級別,每個級別對應相應的武者境界,那三名玄級殺手都是玄階武者。
剩下的兩名殺手雙目對視,互相點了點頭,迅速后撤。
不過畢山并沒有放任他們離去,腳下一蹬,瞬間便追上了其中一名,如果仔細觀察,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畢山的速度比上剛才慢了不少。
“你們都留下來和他作伴吧。”畢山陰笑道,再次使用出風刃。
不過那名殺手早有準備,身體傾斜,躲過了那如劍芒般的風刃的致命一擊,只是左側耳朵卻被削了下來,臉上的黑布也掉落下來,露出的是一副猙獰的面孔,沒有嘴唇,沒有鼻子,看起來惡心至極。
那名黑衣人被人看見真容,此時動了真怒,也不管是不是對手,反身一拳砸去。
畢山看見蒙面人的真面目后也是愣了一下,躲避慢了一步,被擊中一條胳膊,那條胳膊也因此廢了
另外一名黑衣人看到后抓住機會,從側身抽出一把匕首,向著畢山的脖子劃去。
畢山見狀毫無慌亂,一條腿向前方空氣中一劃,一條風刃閃現(xiàn),和那柄匕首撞擊在一起,匕首瞬間被劈為兩半,風刃速度微減,繼續(xù)向前,斬在了那人的胸脯上,不過想象中蒙面人被劈成兩半的情況并沒有出現(xiàn)。
那名蒙面人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濕,他還以為自己死定了,不過最后只是受了重傷,卻并不致命。
此時兩名蒙面人好像明白了畢山的招數(shù)消耗巨大,對視一眼,爆發(fā)出全部的力量,齊齊攻向畢山。
畢山被這兩股強大的氣息籠罩,面部陰沉,不錯,其實畢山真實的實力就是黃階武者,而剛剛的所使用的則是他保命的手段,一般人并不知道,因為一切見過的敵人都死了。
但是由于先前畢山就消耗過大,此時他的這項能力早已無法與前面兩擊相比。
如果先前畢山選擇用這項能力逃跑也許能活下去,可是他的女兒肯定就危險了,所以他拼死也要殺掉那三人。
不過事與愿違,此時的他已經是甕中之鱉,只是他并沒有放棄抵抗,只要有一絲希望,他就會堅持下去。
砰!
畢山被二人打飛出去,倒在地上大口吐血。
“我還以為是地階武者,嚇了我一大跳,如今你看到了我的模樣,今天必死無疑!”
那名被削掉耳朵的蒙面人面部幾乎只剩下骨頭,沒有表情,卻是最嚇人的表情!
“呵呵,長成這樣不去嚇唬人真是可惜了你的天賦。”畢山諷刺道。
那人聽見后怒火中燒,就要發(fā)作,卻被一旁的“同伴”攔了下來。
面對畢山說道:“如果你能把你剛剛對付我們所用的秘法交給我們,我們可以想辦法救你的女兒,怎么樣,這對你來說不是最好的選擇嗎?”
畢山聽到后不為所動,第一他保命的手段只能自己使用,別人根本無法學會,其次他非常明白,即使給了他們二人,最后他們父女倆還是得死,他可不信這兩人會因為他而違背組織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