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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云峰看侯生笑著搖了搖手,也就不再強求。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腕表,此時已是下午三點二十,為了提前做好今天夜間對杜世成間諜案的收網(wǎng)兵力部署,不僅態(tài)度緩和的看著憲兵隊長、情報站站長、警察局長說道:
“三位兄長不知現(xiàn)在是否方便,如果沒有其他要事,那就請馬上按照所部署的方案,命令參加行動的武裝人員隱秘的到達指定埋伏地點?!?p> “沒有,一切聽從特派員的安排,我們馬上趕回單位,把最強壯的行動人員安排到位,隨時等候特派員的調(diào)遣?!?p> 雷云峰送走了三位大神,笑看著侯生說道:“候兄,多虧你剛才出面替我解圍,不然我會被這三位地方大佬的唾沫噴死,哈哈哈?!?p> “這些人平時跋扈慣了,見到我們這種小人物自然不會放在眼里,可咱們又是誰?是從陪都來到宜昌的欽差大臣,不耍點威風鎮(zhèn)住他們,他們還真不把咱們當盤菜?!?p> 侯生說著伸出大拇指對雷云峰挑了一下接著說道:“雷兄,你也很會把握機會,在關(guān)鍵時刻,以姜守俊和李長軍的間諜案,狠狠地打壓情報站站長劉澤賢和警察局長尹培武,嚇得這兩人怕出自內(nèi)部的日諜特務而丟了他們飯碗,只得向你乖乖就范,這也變相敲打的憲兵團長徐廣志,不敢繼續(xù)狂妄。”
雷云峰心里裝的是如何抓捕杜世成間諜案這件事,沒有時間與這三位以后很有可能,會在一起共事的地方大佬糾扯的壞了情緒。
“候兄,瑪娜麗莎咖啡廳收銀員梅小姐,走進十一號別墅到現(xiàn)在沒有出來,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絕不是一般角色的收銀員,說不好是日諜特務組織的關(guān)鍵聯(lián)絡員。”
侯生聽雷云峰如此說,點頭同意的說道:“我與雷兄所見略同,如果這位梅小姐的身份就是特務組織的關(guān)鍵聯(lián)絡員,我想她這么緊張的跑來向組織匯報,一定帶著機密情報,而且會很快離開趕回咖啡廳,以掌握咖啡廳會不會出事。”
梅小姐緊張的趕到十一號別墅,正如侯生所分析,她再次看著野田說道:“野田君,我對傳聞杜世成墜江事件感到此事蹊蹺,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是否已經(jīng)暴露?”
“這件事宜昌支那軍方非常保密,既然能傳出這種風聲,說明杜世成墜江身亡有兩種可能,一是因不小心失足墜江,二是他的間諜身份暴露,軍方怕引起軍內(nèi)混亂,秘密殺害了這個潛伏在內(nèi)部的間諜?!?p> “野田君,依您所說的第二條,如果杜世成的間諜身份真的暴露,被支那軍方采取果斷措施置他于死命,那我們是否也暴露了?”梅智子不禁擔心的問道。
一向穩(wěn)重狡猾的野田組長,沉吟幾秒搖搖頭,譏諷的說道:“如果杜世成的間諜身份被識破,我們潛伏在這個別墅小區(qū),一般情況下不會暴露,因為杜世成還沒有接觸到這個級別。
我現(xiàn)在擔心的是你所在的瑪娜莉莎咖啡廳,是否支那軍方抓捕到杜世成,對他實施殘酷的審訊,這個家伙堅持不住酷刑,把咖啡廳這個秘密聯(lián)絡點給供出來。
一旦這樣,瑪娜麗莎咖啡廳,此時應該已經(jīng)被支那軍憲警包圍,正在對咖啡廳進行地毯式搜捕。
要是這個推斷成立,那么你離開咖啡廳急急忙忙的來到這里,就很有可能被軍憲警的特務盯上,我們這里已經(jīng)處于非常危險的境地?!?p> 梅智子聽野田組長如此說,嚇得她渾身顫栗的忙搖手說道:“野田君,我、我離開咖啡廳一直處于非常小心的來到別墅區(qū),尤其是在途中和走進別墅區(qū),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人的行蹤,這點請您相信我的反跟蹤能力?!?p> 此時走進來的川井芳雄馬上替梅智子辯護道:“野田君,請您一定要相信梅智子小姐,他是一名經(jīng)過殘酷訓練的高級特工,絕不會犯下被人跟蹤這種低級錯誤?!?p> “二位不要緊張,這只是我的分析,如果你們對自己的行動軌跡非常有信心,不妨現(xiàn)在由梅智子小姐打電話問一下,聽聽瑪娜莉莎咖啡廳的大堂經(jīng)理是怎么說的,不就知道了嗎?”狡猾的野田看著兩人,態(tài)度陰沉的說道。
梅智子聽話的馬上拿起電話,要通后非??蜌獾恼f道:“您好,我是梅小姐,請您把大堂經(jīng)理找來接電話好嗎?”
正負責帶人搜查瑪娜莉莎咖啡廳的朱振聲,正在大廳對所有人員進行審查,突然聽到電話鈴聲響起。
嚇得他看著電話不知是誰打來的,該不該接一時犯難,王亮就要走過去接電話,被朱振聲一把拉住低聲說道:“你什么意思?不能隨便接電話,就是要接,你必須按照我說的意思,想好打來電話的人是誰,應該如何應對?!?p> “哼,就你多事,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瑪娜麗莎咖啡廳翻了個底朝天,就是有不明身份的人打電話,又能把我們怎樣?你不接我來接?!蓖趿琳f著就要再次走過去接電話。
處事一向穩(wěn)重的朱振聲,一把將王亮拽住,對站在一邊等候?qū)彶榈目Х葟d大堂經(jīng)理招手喊過來,低聲吩咐了幾聲,大堂經(jīng)理馬上配合的微弓著腰頻頻點頭。
朱振聲做好準備這才抓起電話,聽到里面的梅智子找大堂經(jīng)理,捂住話筒再次快速叮囑了幾句,這才將電話遞給大堂經(jīng)理。
“我是大堂經(jīng)理,請問梅小姐找我有事嗎?”大堂經(jīng)理聽出是梅智子,盡量把語速放到正常水平,不卑不亢的反問道。
就在這時,被看押起來的客人其中一個喊道:“你們?yōu)槭裁?.....?!?p> 王亮端著槍撲過去,朝著喊叫出半聲的客人狠狠砸了一槍托,當時就把那個人砸的腦袋血流如注昏死過去。
朱振聲當聽到那客人剛喊叫出來半句,趕緊搶過電話捂住話筒,抬槍揮舞著低聲呵道:“誰再敢說一句話,我現(xiàn)在就斃了他?!?p> 梅智子好像聽到咖啡大廳有人喊叫,馬上警覺地問道:“劉經(jīng)理,為什么有客人大聲喊叫,難道我們咖啡廳有人沖進來,將所有的人都抓起來了嗎?”
大堂劉經(jīng)理被電話那頭梅智子問的不知如何回答,嚇得頭上頓時冒出細密的汗珠,因為他心里非常清楚,一旦回答不對,眼前這個兇神惡煞拿著槍揮舞的朱振聲,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殺了他。
他瞪著驚恐的眼神看著朱振聲,抖動著手指了指話筒顫聲問道:“長官,那邊問話我怎么回答?快告訴我。”